林墨在一番挑肥揀瘦後停住了手。
“算了，不玩了。”
馮老有點好奇。
“怎麽了？怎麽就不玩了？難道是沒有碰到好的嗎？”
林墨看著這一堆堆的石礦，突然問了一句。
“馮老，這個黑市已經開了多久了？”
馮老算了算。
“六七個月吧，這還算是一個新興起來的黑市，裏麵的玉石礦可不容小覷，之前有不少人開出了玻璃種，還有帝王綠。”
林墨此時笑得更開心了。
“馮老啊，你要老馬失前提的時候，我們差不多可以撤了。”
“然後這個地方也不用再來了。”
馮老對林墨這個說法頗為不滿。
“你小子懂什麽？你可知道為什麽這裏會衍生出來黑市嗎？”
“這是因為這個廢棄工廠的背後，靠著一座玉石礦山！”
林墨看著這一眼不合規矩的玉石礦黑市，粗略的能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
“馮老啊，我不是不知道當下關於采礦許可的這些證件有多麽難辦，更不要提在這種沿海城市香江，萬一出現山頂滑坡，那可真是致命的自然災害。”
“但是如果我說這廢棄工廠背後的這座山，根本就沒有玉石礦呢？”
林墨說這話是基於現實層麵的，他剛才在挑選這些礦石時，發現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這些礦石很明顯不是在同一個岩石層被發現的。
如果事情真的就按剛才的工裝男人所說，這些都是新開發出來的礦的話，應該是來源於同一個岩石層才對。
林墨起初還不太確定，想著要是個奸商真假摻著賣，既賣其他玉石礦的假原石也賣自家產的原石，那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當你莫將手觸碰到地麵，他收起自己的感知力，將所有的注意全部都集中在了掌心，而即便是已經動用了自己全部感知力的臨摹，都未能察覺到地麵的一絲絲動蕩。
這很明顯，工廠後麵的礦洞內並沒有任何開采的跡象。
當初黑市的創辦人既然要選在廢棄工廠這種掩人耳目的地方掩蓋著身後這一座玉石礦山，自然就是因為他們辦不下來采礦許可證。
如果事情真的如同林墨猜的這樣子，他們如果不趁著晚上的時間多加開采玉石，難不成大白天的他們還敢在礦山裏作業嗎？
這擺明了就是一個假的！
林墨說道：“馮老，你若把我當朋友的話，你就信我一句吧，以後這個地方不要再來了，這廢棄工廠後麵根本就沒有玉石礦。”
林墨此話一出，正好被走過來的工裝男聽到了。
“你小子怎麽說話的？會不會說話？懂不懂行？”
“你竟然敢當著馮老的麵造我們玉石礦這種謠，你是活膩了嗎？”
“來人啊，快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趕出去！”
馮老趕緊打著圓場。
“別別別，這是我帶來的朋友，你們怎麽說也要給我個麵子。”
馮老都這麽說了，但工裝男依舊是不依不饒。
“馮老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們早就把這個小子就地正法了，也不知道是哪裏蹦來的毛頭小子，到底懂不懂古玩是什麽，就敢在您這個大師麵前大放厥詞。”
眼看著工裝男越說越囂張，林墨幹脆一句話直接把他堵住了。
“你竟然這麽自信，不妨帶我們去看看這個礦洞吧，如何？”
工裝男有點不相信，這小子竟然當真了。
“行啊！走就走！我們這樣真的是一座礦山你怎麽賠償我們的損失？”
林墨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果說你們這真的是一座礦山，那你們今天在場倉庫裏麵所有的礦石我全買了，你們開價。”
這下可好，他們總算是碰到這麽個冤大頭了，把她們高興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去找我們老板！”
說完工裝男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
馮老來不及阻止，就看到兩個人的對賭協議就這麽敲定了。
“林墨，你搞什麽名堂？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嗎？這麽多礦石，你買下來至少好幾個億！”
可林墨十分自信。
“你放心吧，老爺子，我林墨竟然敢說這話，自然是有我的底氣的，他們這裏根本就沒有這一座礦山，一切都是在虛張聲勢。”
等到工裝男把她們的老板叫了過來以後。
一對胖子夫妻便來到了馮老和林墨的麵前。
“這位就是馮老吧，久仰久仰！一直都聽說你是古玩界的一把老手啊。”
馮老恭恭敬敬地包了去。
“都是同行抬舉，我就是個喜歡玩古玩的老頭子吧。”
“馮老說笑了，那這位是。”
“林墨！”林墨回答道。
這一對胖子夫妻見找茬的人竟然是個這麽年輕的小少爺，於是一開始打著緩和戰術。
“原來是林家少爺，看樣子馮老和林少也都不太懂我們這個行當的規矩。”
“我們隻提供貨品不提供貨源。”
“我們自然是有我們的玉石山渠道，但我們總不能帶你去玉石礦洞裏看吧，難不成那些土裏刨的，挖出來以後還得帶你們再去土裏看一眼是從哪裏挖出來的嗎？”
胖子女人的這個比喻十分恰當。
也是難不成你要買人家的陪葬品，還得特地帶你去地裏看一眼嗎？
馮老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古玩圈裏，那都是做人留一線的。
你說這圈子裏怎麽會有那麽多的行話術語不就是為了不要撕破臉嗎？故意說著一些體麵話來遮掩自己所說的真實意義。
“也是也是，夫人這話說得太準確了，你們隻是提供貨品啊，不提供貨源。”
胖子女人咧嘴一笑，臉上的橫肉都擰到了一起去。
“所以啊，看在馮老的份上，這個誤會咱們就一筆勾銷吧。”
“馮老，你說呢？”
工裝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還不想放過林墨。
“老板娘啊，帕林墨可是說要把我們整個倉庫的玉石全買下來。”
老板娘一巴掌打在了工裝男的頭上。
“瞎吵吵什麽？馮老麵前你怎麽能夠說這種話？”
“怎麽說這個小少爺也是馮老帶來的人，你難道連他的麵子都不給了嗎？”
“馮老你說是吧？”
馮老也不想撕破臉，打算帶著林墨趕緊走。
“說的是，說的是。”
“那林墨我們先離開這裏吧，可別打擾人家做生意。”
胖子女人點點頭。
“馮老你以後得常來呀。”
馮老帶著林墨離開後，原本和尚的胖子女人瞬間麵露凶色。
“查查這個小子的下落，如果必要的話把它解決掉，否則他以後可要壞了我們家的大事！”
“算了，不玩了。”
馮老有點好奇。
“怎麽了？怎麽就不玩了？難道是沒有碰到好的嗎？”
林墨看著這一堆堆的石礦，突然問了一句。
“馮老，這個黑市已經開了多久了？”
馮老算了算。
“六七個月吧，這還算是一個新興起來的黑市，裏麵的玉石礦可不容小覷，之前有不少人開出了玻璃種，還有帝王綠。”
林墨此時笑得更開心了。
“馮老啊，你要老馬失前提的時候，我們差不多可以撤了。”
“然後這個地方也不用再來了。”
馮老對林墨這個說法頗為不滿。
“你小子懂什麽？你可知道為什麽這裏會衍生出來黑市嗎？”
“這是因為這個廢棄工廠的背後，靠著一座玉石礦山！”
林墨看著這一眼不合規矩的玉石礦黑市，粗略的能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
“馮老啊，我不是不知道當下關於采礦許可的這些證件有多麽難辦，更不要提在這種沿海城市香江，萬一出現山頂滑坡，那可真是致命的自然災害。”
“但是如果我說這廢棄工廠背後的這座山，根本就沒有玉石礦呢？”
林墨說這話是基於現實層麵的，他剛才在挑選這些礦石時，發現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這些礦石很明顯不是在同一個岩石層被發現的。
如果事情真的就按剛才的工裝男人所說，這些都是新開發出來的礦的話，應該是來源於同一個岩石層才對。
林墨起初還不太確定，想著要是個奸商真假摻著賣，既賣其他玉石礦的假原石也賣自家產的原石，那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當你莫將手觸碰到地麵，他收起自己的感知力，將所有的注意全部都集中在了掌心，而即便是已經動用了自己全部感知力的臨摹，都未能察覺到地麵的一絲絲動蕩。
這很明顯，工廠後麵的礦洞內並沒有任何開采的跡象。
當初黑市的創辦人既然要選在廢棄工廠這種掩人耳目的地方掩蓋著身後這一座玉石礦山，自然就是因為他們辦不下來采礦許可證。
如果事情真的如同林墨猜的這樣子，他們如果不趁著晚上的時間多加開采玉石，難不成大白天的他們還敢在礦山裏作業嗎？
這擺明了就是一個假的！
林墨說道：“馮老，你若把我當朋友的話，你就信我一句吧，以後這個地方不要再來了，這廢棄工廠後麵根本就沒有玉石礦。”
林墨此話一出，正好被走過來的工裝男聽到了。
“你小子怎麽說話的？會不會說話？懂不懂行？”
“你竟然敢當著馮老的麵造我們玉石礦這種謠，你是活膩了嗎？”
“來人啊，快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趕出去！”
馮老趕緊打著圓場。
“別別別，這是我帶來的朋友，你們怎麽說也要給我個麵子。”
馮老都這麽說了，但工裝男依舊是不依不饒。
“馮老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們早就把這個小子就地正法了，也不知道是哪裏蹦來的毛頭小子，到底懂不懂古玩是什麽，就敢在您這個大師麵前大放厥詞。”
眼看著工裝男越說越囂張，林墨幹脆一句話直接把他堵住了。
“你竟然這麽自信，不妨帶我們去看看這個礦洞吧，如何？”
工裝男有點不相信，這小子竟然當真了。
“行啊！走就走！我們這樣真的是一座礦山你怎麽賠償我們的損失？”
林墨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果說你們這真的是一座礦山，那你們今天在場倉庫裏麵所有的礦石我全買了，你們開價。”
這下可好，他們總算是碰到這麽個冤大頭了，把她們高興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去找我們老板！”
說完工裝男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
馮老來不及阻止，就看到兩個人的對賭協議就這麽敲定了。
“林墨，你搞什麽名堂？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嗎？這麽多礦石，你買下來至少好幾個億！”
可林墨十分自信。
“你放心吧，老爺子，我林墨竟然敢說這話，自然是有我的底氣的，他們這裏根本就沒有這一座礦山，一切都是在虛張聲勢。”
等到工裝男把她們的老板叫了過來以後。
一對胖子夫妻便來到了馮老和林墨的麵前。
“這位就是馮老吧，久仰久仰！一直都聽說你是古玩界的一把老手啊。”
馮老恭恭敬敬地包了去。
“都是同行抬舉，我就是個喜歡玩古玩的老頭子吧。”
“馮老說笑了，那這位是。”
“林墨！”林墨回答道。
這一對胖子夫妻見找茬的人竟然是個這麽年輕的小少爺，於是一開始打著緩和戰術。
“原來是林家少爺，看樣子馮老和林少也都不太懂我們這個行當的規矩。”
“我們隻提供貨品不提供貨源。”
“我們自然是有我們的玉石山渠道，但我們總不能帶你去玉石礦洞裏看吧，難不成那些土裏刨的，挖出來以後還得帶你們再去土裏看一眼是從哪裏挖出來的嗎？”
胖子女人的這個比喻十分恰當。
也是難不成你要買人家的陪葬品，還得特地帶你去地裏看一眼嗎？
馮老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古玩圈裏，那都是做人留一線的。
你說這圈子裏怎麽會有那麽多的行話術語不就是為了不要撕破臉嗎？故意說著一些體麵話來遮掩自己所說的真實意義。
“也是也是，夫人這話說得太準確了，你們隻是提供貨品啊，不提供貨源。”
胖子女人咧嘴一笑，臉上的橫肉都擰到了一起去。
“所以啊，看在馮老的份上，這個誤會咱們就一筆勾銷吧。”
“馮老，你說呢？”
工裝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還不想放過林墨。
“老板娘啊，帕林墨可是說要把我們整個倉庫的玉石全買下來。”
老板娘一巴掌打在了工裝男的頭上。
“瞎吵吵什麽？馮老麵前你怎麽能夠說這種話？”
“怎麽說這個小少爺也是馮老帶來的人，你難道連他的麵子都不給了嗎？”
“馮老你說是吧？”
馮老也不想撕破臉，打算帶著林墨趕緊走。
“說的是，說的是。”
“那林墨我們先離開這裏吧，可別打擾人家做生意。”
胖子女人點點頭。
“馮老你以後得常來呀。”
馮老帶著林墨離開後，原本和尚的胖子女人瞬間麵露凶色。
“查查這個小子的下落，如果必要的話把它解決掉，否則他以後可要壞了我們家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