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板愧疚地站在一旁。


    林墨說道:“你別著急,要不就在側白鳳暈著的時候你查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異樣。”


    有了林墨的授意,趙老板來到崔白鳳的床邊,他扒開了他的眼皮,看著眼白的部分沒有絲毫血色的咒印。


    隨即他掀開被子,撩起了崔白鳳的衣服。


    “你幹什麽?”薛老三連忙製止道。


    “我要查看崔家小姐施加術法的部位有沒有什麽情況。”


    林墨給薛老三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先去看看。


    趙老板掀開了吹白鳳的睡衣,在肚臍眼的位置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隨著黑色的咒紋從崔白鳳肚臍眼的深處逐漸蔓延開來。


    林墨看著滿頭大汗的趙老板勸道:“你別著急,崔白鳳看完了以後,你還可以跟我去山洞去,結合這兩處的情況,你再做評判好了。”


    趙老板沉思片刻說道:“不用去了。”


    “司馬良還沒死,他是把咒術收回了。”


    趙老板看完以後輕輕地給崔白鳳蓋上了被子,隨後知道崔白鳳見他就激動,他於是離開了房間。


    三人來到崔家的一個小茶廳裏麵席地而坐,喝著茶。


    薛老三對麵前這個趙老板一無所知,看樣子是林墨的朋友,於是也很客氣地給他倒的茶。


    “來趙老板。”


    “謝謝。”


    林墨看著周圍,反正也沒有外人,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問你,你竟然這麽篤定司馬良沒有死,那他為什麽要做這麽一出?還要裝作自己假死的樣子,他究竟是為了規避誰的注意?”


    趙老板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你了,不過我現在好奇的是,司馬良為什麽要這麽做。”


    隨即趙老板說起了關於世家在崔白鳳身上的陰陽咒術,對於司馬良他自己也有著巨大的負擔。


    如果說是因為司馬良被自己刺了一刀,所以需要養精蓄銳,不得已收回了咒術,可是也沒有必要裝作一副假死的樣子。


    林墨收集的這些信息,心裏頭想著自己的決斷。


    一旁喝著茶的薛老三聽不懂他們在說著那些過去的事情,畢竟之前花園複式頂上的那一戰,薛老三並沒有參與。


    隻是聽他們說了這麽多以後,薛老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說不定他們不知道你倆之間關係這麽好,這個司馬糧就想用假死的方式讓你還有將軍府,鬆懈下來,等到你們生活平靜以後,他再給你們殺個回馬槍。”


    薛老三這一句話,說在了點子上。


    “有可能!”趙老板說道。


    林墨聽完以後愜意地喝了以後鐵觀音,他不由得誇讚薛老三的茶藝本事。


    “不愧是在深山老林裏住了二十多年的人,這泡茶的功夫都比別人好。”


    薛老三冷笑了一聲。


    “我真沒聽明白,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三人哈哈一笑,算是冰釋前嫌了。


    可是林墨對於趙老板依舊不太信任,便把他丟到了紅衣衛的訓練營地裏去了。


    反正在紅衣衛的統一訓練下,趙老板若是真的一心忠誠於自己,也不會出什麽幺蛾子。


    趙老板十分篤定地聽從了林墨的交代。


    “是墨少!”


    林墨吩咐薛老三照顧好崔白鳳以後,他便可以回紫竹林了。


    林墨在臨走前崔白鳳下床衝了出來,在崔家的花園裏叫住了他。


    “林墨!”


    林墨看著崔白鳳現在終於好了,欣慰得很。


    “大嫂你這才剛病好,還是先回床上睡著吧。”


    崔白鳳笑了笑。


    “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林墨不明白在幻境當中崔白鳳見識了多少強壓在她心底,心之所向的那些幻境。


    此時遇到林墨,崔白鳳有好多話想對他說。


    “大嫂,你在說什麽胡話呢?我怎麽可能會放棄?”


    隨後阮媚娘急匆匆地從身後跑了出來,拿著一件長長的睡袍。


    “小姐,這麽晚了,小心著涼!”


    林墨和崔白鳳說著自己還有事情,便先離開崔家了。


    離開崔家後,林墨趕在天亮之前回到了蘇城。


    返回別墅時,秦慕雪他們這一家子正在吃著早飯。


    “那你回來啦,我還擔心你趕不上季度大會呢。”


    “來吃個包子,我讓家仆去給你泡點咖啡提提神。”


    “趕了一晚上的飛機恐怕沒睡好吧。”


    秦慕雪十分貼心地照顧著林墨的衣食起居,林墨感覺心裏暖暖的,因為他回家了。


    到了上班的時間,一家三口便出發來到了恒峰集團。


    季度會議的會議室裏。


    許誌遠的那些小跟班早早地來到會議室中坐在了一起,對於許誌遠來說,今日便是他打翻盤仗的第一天,也是他們這些小員工抱到大樹的一天。


    許誌遠整理好了所有股權的文件,他甚至都在幻想著,要是林墨不堪重負被他所擊潰,說不定當下就能讓出他的股份出來。


    心中不斷想著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直到九點的時間一到,所有的人員都在會議室裏坐齊了。


    秦慕雪作為主講人,先上台說了一下關於上一個季度的總結和下一個季度的目標。


    隨後便由林墨這個目前最高職位的副董事長來發言。


    可林墨剛剛早上談,一句話都還沒說,台下便傳來了一個反對的聲音。


    “林董事長,我有個事情想要向你反饋一下!”


    林墨根本就不想發言,他就是在等著許誌遠出招。


    “你說,許顧問。”


    許誌遠把自己印好的文件給所有高層管理層都發了一遍。


    隨後他便站上主講台上拿著文件講解著那些條款。


    說到最後他點題總結道:“我是十分反對林董事長想要將所有的股權集中在他一個人手上的這個決定!隻有多股東製才能夠讓公司多一條路,再說了,目前市麵上想要以三倍甚至是五倍來說過我們家的人多了去了。”


    “這明明就是一個賺錢的辦法,我不知道董事長為什麽要這麽著急收起股權。”


    “如果林董事長這麽執迷不悟的話,那我就要用我金融的辦法來製衡你的獨裁!”


    說完以後底下掌聲一片,大家都在誇讚著許誌遠的壯舉。


    然而林墨卻非常淡定的說道:“因為我們公司的股價會在接下來的十分鍾以內跌到百分之三十以下。”


    林墨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什麽?”


    許誌遠更是不相信。


    “你胡說,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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