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他們不配?”


    洪門眾人驚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顧銘,不敢相信,這是顧銘不回答梅天生問題的理由。


    這已經不是小瞧他們,小覷洪門了,這是赤果果的沒有把他們和洪門放在眼中,把他們當成空氣一樣給無視。


    我去,這也敢?


    世界級的大組織,幾百年的曆史,財大氣粗,門中高手無數,聞之令人肅然起敬的洪門,也敢瞧不起?


    “瘋了,這小子肯定瘋了。”有洪門幫眾說,覺得隻有瘋子,才敢說這樣的瘋話。


    認同者頗多。


    梅用臉皮不受控製的抽搐了一下,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心裏忍不住的犯嘀咕,覺得顧銘不是瘋那麽簡單。


    吃一塹長一智,中午發生的事情讓他記憶太深刻了,現在都還有陰影,講真的,他現在真不敢把顧銘說過的話當瘋話。


    那麽,是真的?


    這他也不敢想,也不敢信,覺得顧銘再厲害,也厲害不到那種程度。


    他猜,顧銘指定是有什麽依仗,或者說有什麽背景,所以才敢這樣有恃無恐,不把港島洪門分舵放在眼裏。


    至於是什麽,這個他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出來,隻能把他的推斷輕聲告訴他爹,問他爹梅天生怎麽看。


    梅天生:“……”


    話都被梅用說完了,他能怎麽看?他隻有盯著顧銘看。


    年輕。


    這是顧銘給他的第一印象。


    淡定。


    這是顧銘給他的第二印象。


    除此,再無其它。


    夠了?


    講真的,不夠,這兩個印象,壓根不足以讓他放過顧銘。


    至於梅用所講顧銘有依仗和背景……


    洪門,怕過誰?洪門誰都不怕好不好,才不用畏懼顧銘的依仗和背景呢。


    一陣海風吹過。


    一股特殊的味道進入他的鼻孔。


    “這是?”


    梅天生臉色瞬變道:“血腥味,還是人血的味道。”


    不止梅天生,梅用、以及眾多洪門幫眾都聞到了這股濃濃的血腥味道,還聞出,這是人血的味道。


    至於他們為什麽聞出來,不多講,簡單點說就是人血和動物血的區別很大,有股子鐵鏽味。


    瞬間,人群炸開了鍋,他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說:“怎麽回事?怎麽會有如此濃的血腥味?山上這是死了不少人的節奏?”


    他們把目光投向山上。


    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發現。


    然後,他們把目光投向顧銘。


    顧銘剛從山上下來,山上發生什麽,不說全部知道,至少也知道一點,他們很想顧銘把他知道的一切講出來。


    但是,他們沒有問,不想自取其辱,再聽顧銘說一遍,你們不配。


    最後,他們隻能把目光投向梅天生。


    作為這裏當之無愧的大佬,梅天生的態度很重要,如果他覺得顧銘剛才說的是瘋話,完全可以大肚的不放在心上,原諒顧銘這位小輩,體現洪門氣度。


    但,如果他不這樣覺得,顧銘就是瞧不起他們,瞧不起洪門,那沒得說,指定要顧銘好看,讓顧銘知道,洪門不可輕辱。


    梅天生陷入慎重的思考中,覺得山上傳來的血腥味,沒準跟顧銘有關係。


    出於謹慎態度,他朝著梅用吩咐說:“安排幾個人,馬上上山去看一下,有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好。”


    梅用答應,覺得父親這種謹慎的態度是對的,可不能像他一樣,在陰溝裏麵翻了船,不僅丟人丟盡,差點小命都沒有保住。


    他去安排,點了幾個平時速度最快的人上山,讓他們一有結果,立馬電話告訴他。


    然而,顧銘卻是不打算在這裏陪洪門眾人玩下去。


    直接動手?


    不至於,他這人還沒到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的地步,要是他真是那樣的人,申海市他那些敵人早就死八回了。


    他隻會在別人對他有殺意的情況下殺別人。


    此時,洪門眾人雖然把他攔下,但還沒有表現出要殺他的意思,他自然不會喪心病狂直接動手。


    他說:“好狗不擋道,把路讓開。”


    臉黑。


    那些攔住顧銘去路的洪門幫眾臉黑。


    顧銘,剛才瞧不起他們也就算了,現在還罵他們是狗,太欺負人了,他們簡直忍不了。


    有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說:“小子,看得今天非得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才知道,禍從口出病從口入的道理。”


    他上前,準備教訓顧銘。


    梅天生不悅道:“回來。”


    那人不甘心的說:“舵主,還請你容許我教訓這小子,維護洪門和洪門港島分舵的尊嚴。”


    有人幫腔,勸梅天生,同意此事,不用等搞清楚山上的情況在動手,顧銘不可能把那些跟隨上山的人全部給殺了。


    都不是傻子,都猜得到梅天生派人上山的目的。


    錯了?


    梅天生沒錯,做法非常正確,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最多也就耽誤一點時間,無傷大雅。


    但有個前提,前提條件就是顧銘老實待在這裏,等他們把一切打聽清楚,然後在處置顧銘。


    可偏偏,顧銘不老實,不僅不老實,還出口傷人,這要是都不給顧銘一點厲害瞧瞧,他們感覺他們白混了這麽多年。


    結果,結果梅天生說:“他不是顧銘的對手。”


    “什麽?大壯不是顧銘的對手?這怎麽可能?”


    洪門陳大壯,明勁巔峰武者,差一步踏入暗勁,在明勁高手頗多的港島,也是一號響當當的人物,這種人能不是顧銘這麽一位小年輕的對手?


    也虧得這種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話是他們舵主梅天生講出來的,否則他們想上去唾他一臉,讓他別在那裏瞎幾把扯淡。


    顯然,他們不信陳大壯不是顧銘的對手。


    見狀,梅用苦笑說:“我爸說得沒錯,大壯不是顧銘的對手。”


    “為什麽?”


    “因為今天中午,顧銘一個人,把我組織的兄弟團全部給幹趴了。”


    他們:“……”


    作為洪門中人,他們自然知道梅用在外麵搞了一個兄弟團,網羅了一批好手,作為洪門的補充力量。


    不乏明勁高手,這也被顧銘一個人全給幹趴?


    這……


    他們不得不承認,陳大壯不是顧銘的對手。


    陳大壯:“……”


    尷尬不?


    此時他老尷尬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心裏忍不住埋怨梅用,如此重要的情報,也不提前告訴他,害得他如同傻子一樣,跑去挑戰顧銘。


    比受傷強。


    他灰頭土臉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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