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在港島,是僅次於四大豪門的大家族,素有港島第五大家族之稱,之所以沒有評上,乃是因為梅家很依靠洪門。


    一句話,失去洪門港島分舵舵主的職位,對梅家來講,是一場災難,會直接跌落一流家族的行列,更別說稱豪門。


    這是梅家的軟肋。


    但這無改梅家此時在港島的地位,更無改梅用在港島,屬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存在。


    這種人,想要教訓人,還是在港島,能有收拾不了的?


    他們不信有梅二爺想收拾、收拾不了的外地人,乃怕顧銘打得過燕三也逃不過今天被梅二爺收拾的命。


    所以說,他們等著看顧銘被打是不會錯的,隻是有早被打和晚被打的區別而已。


    現實很殘酷。


    不多說,都是看熱鬧的命,壓根無法左右現在的局勢。


    現在,能夠左右局勢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顧銘,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翻不起什麽太大的浪花來。


    現在,顧銘唯一需要考慮的一件事情就是,他使用幾分力。


    怎麽的也要一分吧!否則多對不起別人這麽積極的想要表現自己,就是不知道,燕三有沒有本事承受他一分力。


    燕三不知道,過來後,感覺良好的說:“我不打無名之輩,速速報上名來。”


    “顧銘。”


    “不認識。”


    顧銘:“……”


    認識他的話,借燕三十個膽子也不敢跟打他,更別說口出狂言。


    沒錯,燕三狂了,很猖狂的說:“無名小輩,也敢跟二爺作對,還不速速給二爺認錯,把龍石種出售給二爺,說不定二爺一高興,還有你好果子,執迷不悟,休怪我拳下不留情。”


    顧銘豎起一根手指。


    “什麽意思?”燕三納悶道。


    顧銘誠實說:“我隻用一分力,你接下算我輸。”


    “什麽?什麽?”


    燕三驚呆了。


    一分力?


    顧銘這是當他是紙糊的,一捅就破?


    沒有這麽侮辱人的。


    他怒道:“好小子,簡直狂妄至極,馬上,我會讓你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那來吧!!”


    顧銘背著一隻手說,無論言語和行為,都充滿了對燕三的蔑視,一副沒有把燕三放在眼裏的樣子。


    沒有人受得了這個,燕三同樣如此,輕喝一聲,揮舞著鐵拳而來。


    氣勢十足。


    習武之人無疑。


    可是,沒用,壓根不入顧銘這等高手的法眼,也就嚇唬、欺負一下普通人而已。


    吃瓜群眾成功被唬住,交頭接耳的說這人好凶殘,好厲害,說得好像燕三已經贏了一樣。


    結果呢?


    結果他們話語還沒有落下,燕三已經被顧銘一拳打到在地上,撲騰兩下,硬是沒有爬起來。


    好難受。


    剛才那些說誇燕三厲害的吃瓜群眾好難受,臉頰也是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找塊布把他們的臉給遮上。


    梅用啞巴了。


    這是顧銘說的一分力?一分力就能把實力不錯燕三的打成這樣?開什麽國際玩笑,打死他也不信剛才顧銘隻用了一分力,顧銘指定在那裏裝~逼,氣死他了。


    不僅梅用不信,覺得顧銘在裝~逼,兄弟團的人都不信,都覺得顧銘是在裝~逼。


    裝~逼挨不挨雷劈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顧銘這個逼,他們拆穿不了,贏家說了算。


    現在顧銘贏了,他說一分,那就是一分,輸家和旁觀者是沒有話語權的。


    他們覺得,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糾結這種沒有結果的事情上,還不如再次出手,掂量一下顧銘的實力。


    一名四十歲的明勁武者站了出來,躬身說:“二爺,我也想單獨跟他過過招,可以嗎?”


    “快去!”


    梅用心急道,迫切想讓人教訓裝~逼的顧銘。


    可能失敗。


    但他不怕,因為他還有人,人海戰術依然給力,不信收拾不了在他麵前裝~逼的顧銘。


    中年男子過來。


    沒有急於動手,他先蹲下查看了一下燕三的傷勢。


    這一看,他是倒吸一口涼氣,不敢想顧銘剛才那一拳有多重,才能在燕三胸口留下如此深的拳印。


    重傷無疑。


    必須及時治療,否則會有後遺症留下,搞不好燕三這輩子就這麽毀了。


    他把他的發現告訴梅用。


    梅用馬上命令說:“聯係醫院,讓他們趕緊的派救護車過來。”


    顧銘補充說:“多派點,少了我估計一會裝不下。”


    胡敏偷笑。


    除此,其他人都是無語,覺得顧銘太過目中無人,簡直狂妄至極。


    梅用恨得牙癢癢,才不會聽顧銘的建議,幹那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事情。


    他不僅不聽,反而懟道:“既然你覺得等會你需要,那我現在就提前給你叫一輛,省得等會救治不及時,發生意外,讓胡小姐傷心。”


    梅用一副他人很好的模樣。


    顧銘不說話。


    他隻是好心提醒,聽不聽那是梅用的事情。


    梅用不知道,以為他的反擊讓顧銘啞口無言,心裏美滋滋。


    小事。


    很快就過去,地上的燕三也被人抬走,新一輪切磋再次開始。


    需要說些什麽嗎?


    不說直接開打好嗎?


    中年男子覺得直接開打不好,需要說點什麽。


    那麽,跟燕三一樣,打之前給顧銘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


    需要嗎?


    顧銘要是想改,早就改了,不會到現在還執迷不悔,不會到現在還堅定的以為他可以贏他們。


    顧銘,擺明了就是瞧不起他們,他們給顧銘改正錯誤的機會,那就是給顧銘羞辱他們的機會。


    這種傻~逼事情他不做,有更好的話說。


    他戲謔的看著顧銘,戲謔道:“這一次跟我比,你打算用幾分力?”


    他看顧銘怎麽接著往下裝,看顧銘還敢不敢說用幾分力就能解決他那種話,斷定顧銘不敢說。


    他覺得顧銘不敢,會啞巴。


    但是,啞巴不管用。


    按照顧銘剛才的說法,明勁高手連他三分力都接不下來。


    可能嗎?


    顯然不可能。


    他自信可以接下顧銘全力一拳。


    顧銘的牛皮注定被他給捅破!!


    這不是功勞?


    梅用給出了答案,忍不住拍手稱讚說:“漂亮!!”


    他仿佛看到顧銘牛皮被他手下戳破的畫麵,心裏爽得不要不要的。


    中年人更爽,心裏更美,也不急著動手了,嘲笑說:“顧銘,你不會不敢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顧銘:“……”


    這是逼著他說實話?做好承受的心理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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