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說啥?他啥都沒法說,別人不給,他總不能強行拉著人家要吧!!


    哎!!


    歎了一口氣,他也起身下機。


    顧銘沒事,一切順利,但是於莎莎不是,離開機場後,她遇到麻煩了。


    幾名南洋男子把於莎莎圍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麽?”於莎莎警惕的看著這幾名男子。


    其中一名穿著花格子襯衣的男子用蹩腳的華語說:“美女,華國來的?”


    於莎莎說:“這關你們什麽事情嗎?”


    襯衣男笑道:“不關。”


    於莎莎說:“既然知道不關,那請你們讓開。”


    他們沒讓,依然堵著於莎莎的去路,襯衣男淫~笑說:“讓開怎麽行,作為東道主,我們應該熱情招待貴客,美女你說是不是啊。”


    “是你個大頭鬼,你們在不讓我喊了。”於莎莎故作凶相道,知道求這些地痞無賴讓開隻會讓他們更加得意,更加猖狂。


    “喊?她要喊?”


    襯衣男笑了,笑著用本地語言重複了一遍於莎莎的話,他的那些同伴跟著一起笑了出來。


    襯衣男嘲笑說:“美女,你要搞清楚,這裏是普爾島,不是華國。在這裏,你喊破嗓子都沒有用,沒有人會管你一個外國人的死活。”


    還有一句話襯衣男沒說,那就是不懂當地話的於莎莎無論怎麽喊,當地也很少有人聽得懂她說什麽,他們隨便幾句就能糊弄過去。


    至於外國人,外國人敢管他們這些地頭蛇的閑事?找死沒看日子?


    他們今天吃定了這位獨自從華國遠道而來的美女。


    於莎莎心裏苦,暗道她今天怎麽這麽倒黴,走到哪裏都能碰到地痞無賴。


    然而此刻,她卻有些懷念顧銘這位無賴。


    沒有對比,就沒有高下,跟眼前這些無賴比,顧銘的檔次一下往上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寧願跟顧銘走一路,也不願意跟這些人走。


    說曹操曹操到,心裏正想著顧銘,顧銘出現在街道上,正悠哉遊哉的朝著這麽走來。


    “顧銘……”


    於莎莎激動的喊道。


    “有同伴?剛離開機場的時候為什麽不一起走?在飛機上鬧矛盾了?”


    他們有些懵,一時沒有整明白具體為什麽。


    不過,這不關鍵,關鍵是顧銘的出現,可能壞他們的好事。


    這能行?


    這顯然不行。


    他們可不願意放過於莎莎這樣的美人,更不願意放過今晚這麽好的機會。


    畢竟,來普耳島旅遊的遊客,很少有獨自前來的,乃怕有,也是男人或者不咋地的女人,像於莎莎這種極品存在的,少之又少,幾年難得碰到一次,他們這是走了狗屎運,能輕易放過才怪。


    他們不願意輕易放過,所以當聽到於莎莎喊顧銘的時候,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顧銘,眼神中飽含警告的意思,警告顧銘別過來,有多遠滾多遠。


    幾個渣渣的警告,顧銘自然不放在眼中,但他的腳步卻是為之一頓。


    他不走了。


    當然,他也沒有離開。


    他開口,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問:“莎莎小姐,這些都是來接你的朋友嗎?”


    聽聞這句話,於莎莎的俏臉黑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至於聽得懂華語的襯衣男,則是樂了,樂嗬嗬說:“沒錯,我們是莎莎小姐的朋友,特意來機場接莎莎小姐。”


    “他們不是!!”


    於莎莎黑著臉說:“他們跟你一樣,都是混蛋。”


    顧銘臉一黑。


    於莎莎這是侮辱他,這還指望他救?他這要是出手把於莎莎救下來,那心得有多大?


    那麽,不救?


    顯然,不救不可能。


    不談他剛剛親過於莎莎,光是同胞這層身份,就注定他不能見死不救。


    當然,這麽輕易救不行,得讓於莎莎受點罪,否則真以為他治不了她。


    “原來是同道中人,幸會!幸會!!”顧銘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襯衣男愣了一下,在想,顧銘怎麽就跟他們一樣是混蛋了。


    很快,他想到了,指定是顧銘幹了跟他們類似的事情,所以於莎莎才會說顧銘也是混蛋。


    幹了什麽?


    他很好奇,好奇的問:“你對莎莎小姐幹了什麽?”


    顧銘輕描淡寫道:“也沒什麽,就是在飛機上熱吻了她幾分鍾而已。”


    “我去,這還叫沒什麽?難道非得脫了褲子幹那事才叫有什麽?”


    襯衣男震驚了,佩服得五體投地,覺得於莎莎叫顧銘混蛋太客氣了,應該叫顧銘大混蛋。


    同時,他還佩服顧銘的膽子。


    飛機上啊!公共場合,還有空警在,這也敢?不怕人家喊非禮,被抓起來?


    顧銘色膽包天,於莎莎居然能夠咽下這口惡氣,這讓他忍不住的浮想聯翩起來。


    在飛機上,顧銘熱吻於莎莎都行,沒有道理他在這裏不能熱吻於莎莎。


    這樣一想,他的口水流了出來,再也按捺不住想一親芳澤的念頭。


    “莎莎小姐,讓我們哥幾個現在也熱吻一下如何?”


    襯衣男提出他的非份之想,於莎莎當即拒絕道:“做夢。”


    “做夢?”


    襯衣男子瞬間不高興了。


    顧銘可以親,不讓他們親,這是看不起他們的節奏嗎?這是以為他們不敢動手強來嗎?


    襯衣男撕下偽裝,凶相道:“這可由不得你。”


    頓了一下,他咬牙說:“今天,你不讓親我們也要親,而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不止要親,還要輪~**,你不把我們哥幾個伺候好,休想離開普爾島。”


    “你們……你們……”


    於莎莎很生氣。


    同時,也很恐懼。


    輪~奸,還不讓她走,這是打算把她留下來當他們泄~欲的工具嗎?


    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同時,還把鍋甩在顧銘頭上,哭著說:“現在你滿意了。”


    顧銘:“……”


    他滿意啥?他就說了一句實話。


    而且,他不說,這些地痞就不會輪~奸於莎莎了?


    開什麽玩笑。


    從他們圍上於莎莎的那一刻起,於莎莎就已經成為他們的獵物,沒點讓他們害怕的東西,他們會放過嘴邊的肥肉不吃?


    他們會把於莎莎吞得連渣都不剩,直到於莎莎香消玉殞的那一刻為止。


    紅顏薄命,莫過如此。


    這讓顧銘想到每年報道出來漂亮女性獨自出門被害的事情。


    他想,那一刻,她們應該跟於莎莎一樣的絕望吧!渴望有人能夠來救她。


    可惜,他沒有遇到,沒有表現的機會。


    今天,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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