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高手,勁道外放,隔著老遠都能把他殺死,還需要動手?


    他無法辯駁,隻是心裏還是不願相信,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會是武道宗師。


    這簡直是對其他習武之人最大的侮辱,感覺這麽多年的武練到牛勾子上去了。


    顧銘不知道氣功按摩讓習武之人產生了誤會,就算知道,他也會硬著頭皮裝下去,不敢暴露先天神珠的存在。


    此時,他正在辦公室裏麵跟胡敏柔情蜜意著,胡敏那雪白迷人的美腿上,遍布他的魔爪印。


    不僅如此,胡敏旗袍上的盤紐也被他解開了幾顆,胸口大片迷人的雪白浮現。


    而他的腦袋,此刻就放在這裏,貪婪的呼吸著裏麵的香氣。


    胡敏:“……”


    太急了,太色了,大白天哪有這樣的。


    這大白天把晚上的事情幹完了,晚上怎麽辦?繼續?她哪裏吃得消。


    把顧銘的腦袋推開,然後她說:“不許胡來,有正事給你說。”


    “什麽正事?”


    “事關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胡敏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沒這麽誇張吧!!”顧銘不信。


    經過他的幫助,麗人珠寶不說在申海市獨占鼇頭,至少也是風光無限,連申海市珠寶行業的龍頭老大賈氏珠寶都隻有俯首稱臣的份,試問申海市還有哪家公司能夠威脅麗人珠寶?除非是那些享譽世界的珠寶大亨打壓麗人珠寶。


    可這可能嗎?


    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雖然強,但生意遍布全球,牽一發而動全身,老老實實賺錢就行了,豈會跑來跟麗人珠寶這種本土公司過不去。


    除非麗人珠寶進軍他們的核心業務地,否則他們不會跟麗人珠寶死磕的。


    目前,麗人珠寶沒有向外發展的計劃,這一點他知道,哪裏來的生死危機?


    胡敏沒有賣關子,問:“聽說過青木商社嗎?”


    “沒有!”


    顧銘搖頭,好奇道:“麗人珠寶的危機跟它有關嗎?”


    “嗯!!”


    胡敏點頭說:“青木商社乃是東瀛青木財團組建的,名下產業眾多,其中就有珠寶。”


    “然後呢?”顧銘納悶道。


    全球經營珠寶行業的集團不要太多,雖說同行是冤家,但也不至於把一家公司往死裏整吧!那不是惹眾怒嘛。


    他不信青木商社會因為麗人珠寶發展勢頭一片良好,就把麗人珠寶視為必須鏟除的大敵,裏麵必然有其他原因。


    “還不是你。”胡敏嬌嗔道。


    “我?我怎麽了?我這段時間回老家了,什麽都沒有做啊,更沒有跟東瀛小鬼子打過交道,怎麽就惹到他們了?”


    “你沒有惹到他們,但是你把賈於飛收拾的太狠了,這混蛋,心一橫,居然把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賣給了青木商社,引狼入室。”


    “如今,賈於飛得到青木商社的重金注資,四處收購高檔翡翠,市麵上的高檔翡翠硬生生的讓他把價格提高了兩成。”


    “不止如此,他還花重金把海派玉雕宗師聶陽榮老先生給請出來了。”


    “來勢洶洶,你說他想幹什麽?還不是衝著我們來的,想把麗人珠寶的風頭給打壓下去,重新奪回他龍頭大哥的地位。”


    “這麽狠?”


    顧銘咋舌,被賈於飛的大手筆給狠狠的震了一下。


    沒錯,隻有一下,一下之後,他就用瞧不起的語氣說:“想要打壓我們,光是這些可不夠,還得在賭石一道勝過我,勝不過我,他憑什麽跟我爭高檔翡翠?”


    胡敏說:“就是因為你是關鍵,所以我才說這是生死危機。”


    顧銘:“……”


    他現在總算是搞明白了,合著鬧了半天,胡敏說的生死危機是指他,麗人珠寶隻是危機。


    不過,他卻是不懼,自信道:“敏姐,這個你放心,想殺我,還沒有那麽容易。”


    “不是殺你。”


    “那是幹什麽?”


    “誘惑你。”


    “誘惑我?誰?賈於飛?他可誘惑不了我,敏姐你才行,都把我的魂給勾走了。”顧銘趁機表白道。


    胡敏:“……”


    顧銘這色眯眯的樣子讓她怎麽放心,這不是擺明了給別人機會嘛。


    一般女人顧銘搞了就搞了,大不了給點錢就完事,可是有些女人,當真碰不到,一碰,讓會讓顧銘欲~罷不能,跌落萬丈深淵。


    而一旦顧銘跌落深淵,死心塌地跟別人走了,她怎麽辦?麗人珠寶怎麽辦?這才是她口中的生死危機。


    可惜,這種事情她當真不好親口說,說多了顧銘還以為她不信任他。


    她隻能含糊道:“賈於飛誘惑不了你,但是女人可以,你自己好生把握吧!別哪天陰溝裏麵翻了船,著了女人的道。”


    “放心,不會。”顧銘自信道。


    “不會就好。”


    胡敏轉移話題說:“走吧,陪我出去好好玩一天,明天去我家給我爺爺治病。”


    “去哪玩?”


    顧銘擠眉弄眼說:“敏姐,我覺得辦公室玩最好。”


    胡敏白眼說:“那一個人在辦公室玩吧!我去馬場騎馬去了。”


    “騎馬?馬~震?這個貌似也不錯啊。”顧銘意動道。


    胡敏臉一黑,還馬~震,也虧顧銘想得出來,下次幹脆直接在大馬路上那啥算了,比什麽震都刺激,地震都比不了。


    懶得搭理顧銘,她直接掙開顧銘的懷抱,整理好衣服後,立馬打開門出去。


    顧銘屁顛屁顛跟上,才不想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麵呢,多悶。


    開車,前往郊區的沙田馬場。


    這裏是申海市最大的跑馬場,喜歡馬術的人,基本上都在這裏玩。


    胡敏是這裏的常客,基本上每個周末都要來這裏玩一次。


    但現在很少了,不是不喜歡騎馬,而是馬術俱樂部有一個他討厭的人,魏翔飛。


    魏翔飛曾經留學音國,受過音國的貴族教育,其中就有騎馬,還取得過榮譽證書。


    回國後,他也沒有丟掉他在音國學的那套貴族派頭,時常在馬術俱樂部一展身手,博得女子陣陣歡呼聲和尖叫聲。


    魏翔飛就是在那裏認識她的,對她展開瘋狂的追求,後來聽聞她公司出現問題,幹脆涉足翡翠,想要以此來逼她就範。


    可惜,顧銘的出現讓他的計劃失敗,自知無力贏得她芳心的魏翔飛,已經在她麵前銷聲匿跡有一段時間了。


    她覺得魏翔飛應該不會再繼續糾纏她了,所以靜極思動,燃起了騎馬的興致。


    可她哪會想到,魏翔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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