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齊朗這話,宋畫意就說:“蘭蘭現在也沒答應老六啊,齊大哥要是真喜歡蘭蘭也可以公平競爭嘛,就應該給老六那張臭嘴一點教訓。”


    齊朗點頭笑道:“我和蘭蘭說好先從朋友做起,所以那小子要是再不用點心,以後花落誰家還是未知數。”


    葉雨嵐輕歎說:“蘭蘭這丫頭其實挺好追的,很容易滿足,隻要稍微對她好點,她就會死心塌地的。”


    宋畫意:“是啊,老六要是早點開竅,老媽哪還用擔心自己的小徒弟被別人拐跑了。”


    皇飛菲:“媽是嘴上說著不怕蘭蘭嫁給別人,其實心裏還是擔心得不得了。”


    宋畫意調侃說:“我看媽是拿宋景南這個兒子換小蘭這個女兒她都願意。”


    葉雨嵐:“希望老六爭點氣吧,讓他少說點話。”


    宋景南追出去沒找到赫連蘭的身影,給她打電話也被赫連蘭給掐斷了,再打過去就打不通了。


    他還以為自己豁出去就能得到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怎麽現在情形好像更複雜了?赫連蘭有這麽討厭他嗎?


    當時他們一起在國外的時候,他覺得赫連蘭還挺依賴他的啊。


    在展館裏逛了一圈也沒找到赫連蘭,宋景南鬱悶得很。


    獨自離開了畫展,心事重重地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逛。


    心裏亂七八糟的還有些沒從那個耳光裏走出來。


    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麽事?


    他都丟下顏麵跪地上跟赫連蘭求婚了,她居然給他一個耳光氣衝衝的跑了。


    那不是流氓調戲小姑娘的時候才有的“待遇”嗎?他在赫連蘭什麽就是一個恬不知恥的流氓?


    氣頭上的時候,宋景南都還在心裏想,赫連蘭要是不來給他道歉,他就再也不理赫連蘭了。


    氣過之後,心裏稍微平靜一些了,宋景南心裏便清楚的知道,要赫連蘭來給他道歉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隻是他一直沒搞懂,到底是他的求婚方式不對,還是赫連蘭太奇葩。


    這一般女孩被求婚的時候,哪怕就是沒那麽喜歡對方,或多或少都會表現出一絲嬌羞,就算不答應,頂多也就是委婉的拒絕。


    哪有發那麽大火氣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葉祖惠打來電話問宋景南又去哪裏鬼混了。


    宋景南像個蔫氣的皮球一樣回到家裏,又是被宋畫意她們幾個煩人的女人話裏話外的針對,又是被老媽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


    給他原本就堵的心裏又添上了一堵牆。


    飯沒吃幾口就回到了房間,打開電腦盯著桌麵,拿著鼠標卻不知道該幹什麽。


    愣愣地坐在電腦麵前發呆,腦子裏渾渾噩噩思緒雜亂。


    “叮——”


    手機裏又傳來了短信鈴聲,宋景南懶懶的瞄了一眼手機屏幕,略略一掃便看見了“蘭蘭”兩個字。


    立馬抓起手機,看著齊朗給他發來的信息:被拒絕就放棄了?不追蘭蘭了?


    宋景南正愁找不到赫連蘭,這會突然想到晚上還有個拍賣會,赫連蘭肯定會去,說不定這會正和齊朗在一塊。


    這麽想著,宋景南就敲出一行字過去:她和你在一塊?


    齊朗很快回複了過來:嗯,會場三樓,來不來隨你,你算是我情敵,我給你通風報信已經很仁義了,你要是自己不爭氣,到時候可別怪我搶了你的心上人。


    宋景南都沒心思去想齊朗後邊的那一段話,確認赫連蘭所在之處後,他立馬就下了樓,和早上一樣,匆匆忙忙地出了門。


    葉祖惠又念他:“這麽晚了你還要去哪?在外麵玩了一天還沒玩夠?”


    宋景南低頭穿著鞋子,回答說:“我有事。”


    宋畫意滿含深意地笑著對葉祖惠說:“媽,老六這早出晚歸的,說不定在外麵給你找兒媳婦呢,你就別管他了。”


    宋景南都沒心思還嘴,換好鞋子就立馬出了門。


    葉祖惠嫌棄地說:“他那德行要是不改,能找到女朋友才有鬼。”


    宋景南到了會場,在齊朗的幫助下順利了到了拍賣會所在的廳室裏。


    齊朗並沒有和他正麵交涉,所以赫連蘭還不知道他來了。


    他的位置差不多就在赫連蘭和齊朗的正後方,隔了兩排的距離,但也足以看到赫連蘭所在之處的情形。


    她還是白天那副打扮,坐在齊朗身邊,視線大多時候都落在台上,隻是時不時地側頭和齊朗交流幾句。


    看她聊天時臉上還有笑容,心情似乎是好了許多,宋景南的心裏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心裏想著赫連蘭應該沒生他的氣了吧?


    於是宋景南拿出手機,給赫連蘭發了微信過去:你在哪啊?


    坐在前方的赫連蘭明顯是察覺到了手機的響動,見她低頭從包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很快又放回了包包裏。


    而宋景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一度還以為是會場裏信號太差所以才沒立馬收到赫連蘭回複的信息。


    盯著手機看了好幾秒,看見戰隊群裏麵消息不斷,他才不再自欺欺人。


    看來會場裏信號好得很,隻是那個死女人沒回他的信息。


    不死心地,他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問你話呢!


    宋景南:啞巴了?


    宋景南:赫連蘭你到底什麽意思啊?


    接連好幾條信息發了過去,抬頭看向前方,卻見赫連蘭這次連手機都不看了。


    估計是剛才把手機關靜音了。


    宋景南不耐煩地坐著,這樣的拍賣會對他來說有些無聊,因為他對這些所謂的“藝術品”一點興趣的沒有,接連著拍賣了好幾幅畫,他覺得自己都能畫出拿著小孩子塗鴉一般的水平,卻拍出了好幾十萬的價錢。


    一個多小時看下來,他覺得隻有那副安溫韋的《宴》勉強能看。


    畫上是個女孩的側顏,畫得很精致,無論是線條還是光線都處理得很完美,精致到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畫還是拍攝的照片,當然,拍出的價格也是高得離譜。


    就在宋景南昏昏欲睡想去廁所抽煙的時候,突然從主持人的口中聽到了赫連蘭的名字。


    抬頭看向台上放大的熒屏,屏幕中呈現出一幅長達八米的壯麗的水墨山水畫,他沒想到拍賣的畫作中還有赫連蘭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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