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向陽想幹點正事,但是目前來看,如果不把裘媛的事情處理幹淨,他們是不會讓他幹正事的,攪和在裘媛這事裏沒完沒了,這讓他非常厭煩,想著趕緊把這事結束之後,從這個漩渦裏爬出去再也不和這些人有任何牽扯。


    “那行,我試試吧,但是我不能保證完成任務,到時候龔縣長你可不能怪我呀,真的水平有限。”鍾向陽先把醜話說在前頭,萬一現在答應的好好的,到時候辦不成事,龔蓓麗肯定會埋怨他沒有盡力。


    “我知道,我相信你,你隻要盡力就好,我就是想告訴你,你盡力辦成這事兒,趙書記那裏能給你的,我這裏一樣能給你,我這話說的夠明白了吧”。龔蓓麗轉動了一下椅子,從鍾向陽的手裏掙脫出來,看一下鍾向陽問道。


    “明白明白,我當然明白,我以後在雲山縣混還得靠龔縣長呢,怎麽能不明白呢?”鍾向陽笑眯眯的說道。


    “我一直很看好你,就是因為你是個心裏有數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知道該怎麽去爭取,所以這事我就不再說了。”龔蓓麗笑笑說道。


    鍾向陽點點頭,沒敢接茬。


    “你的錢王鎮表現的很好,應對得力,我都知道了”。龔蓓麗說道。


    她這話讓鍾向陽有些吃驚,自己在錢王鎮的表現她已經知道了是什麽意思,難道錢王鎮也有她的人嗎?鍾向陽不敢想下去,但是想了想自己身邊跟著的那些人,到底哪一個才是龔蓓麗的人呢?


    鍾向陽再一次踏進了譚雨蝶的家門,這一次譚雨蝶做的更過分,當鍾向陽敲門,站在門口開門的譚雨蝶居然隻是穿著睡衣,鍾向陽一眼就能看出來她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穿。


    若隱若現的凸起,讓鍾向陽有些口幹舌燥,不得不說譚雨蝶這台空調重啟之後,果然熱力十足,能給你想要的任何溫度。


    “今天來的挺早嘛,我以為你還要等一會兒呢”。譚語蝶說完就閃到了一邊,等鍾向陽進門之後,她彎腰從鞋櫃裏將鍾向陽穿過的拖鞋拿出來,並且蹲在地上為他換上了鞋,這種貴賓級的待遇,讓鍾向陽果然心動。


    “你知道我現在沒有工作,到處亂竄,所以就早過來一會兒”。鍾向陽進門之後坐在了沙發上,而譚雨蝶此時也不急著做飯,身體一歪就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後整個人都縮進了他的懷裏,仿佛是一隻小貓看到主人下了班回來撒嬌一樣。


    “那你打算怎麽辦?也不能這樣耗下去吧”。譚雨蝶問道。


    “我不是沒有辦法,隻是不想那樣去幹”。


    “什麽辦法?”


    “鐵文麗說她可以向趙漢良要人,把我要到紀委去,但是紀委那種地方你也知道,工作很忙,每天查案子,而且得罪的人也不少,我以後還想在雲山縣混呢,不想去那個部門,染一水出來之後可能就沒有朋友了”。鍾向陽說道。


    “行了,我明白你什麽意思了,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我,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這事該怎麽辦,我如果再次舉報他的話,不會有什麽問題吧?”譚雨蝶問道。


    “你放心吧,不會有什麽問題,霍光輝這個人做過什麽壞事他心裏有數,隻要是進去之後,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全撂了,而且這一次我要告訴鐵書記,絕對不能給霍光輝逃跑的機會”。鍾向陽說道。


    “上一次你們也是這麽說的,結果呢?”鐵文麗有些不滿的問道。


    “這一次應該不會了,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你如果想舉報他的話咱們就去,你如果實在怵頭,不想再多事沒關係,我回去告訴鐵文麗,這事我辦不了就完事了,而且我也不是非得求著她幫我什麽,這次是她找我幫忙”。鍾向陽說道。


    鍾向陽雖然這麽說,但是譚雨蝶心裏有數,因為鍾向陽既然來找她,就是對她抱有希望,而且鍾向陽和鐵文麗之間到底有什麽交易她不清楚,可是很明顯的一點是,如果自己拒絕去舉報霍光輝,不但是得罪了鐵文麗,那麽以後鍾向陽恐怕也不會再到她這裏來了。


    人活著就是這麽現實,你對我有用,那麽我可能會對你好,如果你對我沒有用了,那麽我肯定不會對你好。


    “你放心吧,這事我答應了,而且當初鐵文麗確實沒少幫我,不過當時的環境不好,有羊良平在前麵擋著,鐵文麗也是無能為力,這一點我能理解,所以我這個副鎮長是怎麽來的,我心裏很清楚,如果當時不是鐵文麗在後麵力挺我鬧這麽一出,羊良平也不會和我做交易,這個副鎮長我也當不上,所以,這次你來找我,我肯定會幫你”。譚雨蝶說道。


    鍾向陽聽她這麽說心裏就有底了,雖然自己不想去紀委,但是老這麽飄著也不是個辦法,飄來飄去,大半年就過去了,裘媛的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所以盡管喬龍山為他說了話,可是趙漢良到底能不能給麵子,還真是不一定。


    當麵的時候大家可以嘻嘻哈哈就過去了,可是背後這事該怎麽處理,給不給麵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家都是要臉的人,他雖然答應了,但是並不馬上給你辦,你也沒有辦法。


    鍾向陽聽她這麽說立刻來了興致,不等到譚雨蝶去做飯,兩個人就滾到了一起,這一下就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以前覺得你這個人挺不錯的,沒想到你也是個勢利的人”。風雨過後,兩個人躺在床上,譚雨蝶用手摸了摸鍾向陽胸口的肌肉說道。


    “什麽意思啊?”


    “如果剛剛你進門的時候,我拒絕去舉報霍光輝,也不會再上我的床了?”譚雨蝶說完欠起身來看向一旁躺著的鍾向陽問道。


    這句話非常紮心,但此時此刻鍾向陽絕對不能承認,當然他也從沒有這樣想過,如果自己是那樣的人,那自己還是個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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