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老子了!”某醫院特護病房,一早這樣的聲音就不斷,昨天與楊峰喝茶的其中一位,被家人攙扶到床上,一個勁兒的哼哼著,肚子裏好像住了隻孫猴子,正在大鬧天宮,菊花則是好像被一群大漢輪了一遍又一遍火辣辣的疼。


    這個如此,另一個絕對當然也好不到那裏去,在另一家醫院情形基本相同,早上醫生上班,各項檢查結果也出來了,不同的醫生告訴了兩位患者一個相同的情況,他們這不是單純的食物中毒,而是中了一種奇怪的病毒,各醫院雖然有這種病毒樣本,但卻沒有醫治辦法,這種病毒目前為止,隻有上河醫院能夠治療,建議他們轉院到上河醫院。


    “楊峰,我草你祖宗。”一聽上河醫院,一聽是那種讓人聞風喪膽的病毒,倆人不約而同的開始怒罵,可惜拉了一夜,並沒有多大的力氣,罵了兩句就又抱著肚子直哼哼。


    “我去找姓楊的。”一位的老婆,有幾分彪悍之氣,聽男人斷斷續續的說了前因後果,這火一下子就來了。


    “報警。”男人疼歸疼,怒歸怒,但還算有理智,這個時候去找楊峰,不用想都是一推二六五,但隻要他們咬定了是楊峰做的,給楊峰把事實做實了,那楊峰就沒的逃了。


    警察很快到來,來了倆,一個五十多歲男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老一少經典組合,病房內年輕小夥詢問,老的記錄,老的不時補充幾個問題,受害者都對答如流。


    問的差不多,年輕警察向老者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老者點了點頭,開口問道:“你說是楊峰給你們下的毒,有沒有證據?”


    “這還要證據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隻有他有那種毒,醫院的證明還不行,三個人喝茶,我倆都進了醫院。”受害人激動的說道。


    “我們辦案是講究證據的,不能因為一麵之詞就定案,如果你沒有有利的證據,證明楊峰給你下毒,那隻能由我們調查取證,一切以我們的取證結果為準,你看需要我們取證嗎?”撈點的警察一本正經的詢問道。


    “操!真他媽麻煩,取吧取吧!”受害者沒好氣的說道。


    年輕警察剛想說話,被老警察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老警察語氣平和的說道:“你的心情我們理解,但辦案需要證據和過程,我們會盡快處理的,如果你想起了什麽,可以打電話通知我們。”


    “你們趕緊的,我可認識你們的局長。”受害者一聽就知道這事兒弄不好沒影兒了,著急喊道。


    “我也認識。”老警察魏巍一笑,說了這麽一句就走了,出門輕輕的歎了口氣。


    “王叔,這事兒不會有麻煩吧?”


    “什麽麻煩,要有麻煩也是他有麻煩,我們按規章走就行了,能住的了這種病房,這人我們就得罪不起,楊村長更是得罪不起,我們公公正正的調查取證就行了,畢竟人家報案了。”王姓警察小聲說了句,倆人向醫生辦公室走去。


    楊峰在家裏睡的正美,昨天從船廠回來都已經半夜了,回家和武海玫進行了一番深層次的交流,他也沒去九溪靈域打時間差,直接睡到了日當正午。


    “別亂動,半夜回來就折騰人,做飯去。”武海玫把楊峰的手拍掉,有氣無力的抱怨了句。


    楊峰嘿嘿一笑,滿是得意,起床給床上這個小女人做飯,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把他給告了,就是知道,最多隻是笑笑,而且還是嗤笑,如果就這點事情,能把她給抓住判刑,那他早被判個十年八年的有期徒刑了,連國際友人中毒了都沒能把他怎麽樣,就那倆不開眼的,還能泛起多大的風浪。


    沒有直接的證明,倆人的拉肚子是被人下毒的,醫院隻是說合適以後總特殊的病毒,但如何中毒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猜測是楊峰的獨門絕招,但你沒有任何的證據,總不能把猜測當做證據吧,如果那樣,一些案件的偵破工作就容易多了。


    醫院詢問,茶館詢問,最後隻剩下了楊峰,王叔和能算作徒弟的小警察犯愁了,這不是上河村,他們到哪兒去找楊村長去,就是上河村,相見楊村長容易,但那是沒事兒閑逛,你要想談正事兒,據說見楊村長非常的難,即便知道楊峰現在就在虹海,他們也找不到見楊峰的途徑,現在隻是調查,人家有義務配合,也有權利不配合,你有證據可以抓人問詢,但沒有證據,隻能幹瞪眼,逍遙法外的犯罪分子多了去了,也沒見能把個個繩之以法,更不要說楊峰現在隻是一個嫌疑人。


    事情不是他們這個層次能解決的,剛好領導來電話詢問,就把這個情況給上報了上去,上級一聽就有點頭大,涉及到楊村長犯罪的是乞丐,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兒,對於他們這種機構,楊峰那就是一個瘟神,大家躲還來不及呢,沒有誰願意去主動招惹。


    難題逐層上報,很快就到了最高領導那裏,最高領導一聽也愣了下,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哭笑不得的說了句“活該”,楊村長一向都是黑人的份兒,怎麽可能讓別人把他給黑了,不管誰黑誰不黑,這事兒既然人家報警了,而且這個報警的還是稍有分量,那就不能不管不顧了。


    要是換了別人,局長給下麵一句自己想辦法去就完事兒了,這多大的事兒啊,可這個人是楊峰,他害怕下麵人腦子進水,把楊村長給惹了,那就麻煩大了,楊村長可是有大鬧天宮的本事,所以他得想辦法解決,他還年輕,可不想就此被扔一邊兒涼快去。


    想來想去,唯有與步夏宇溝通一途,他親自打電話給步夏宇,具體情況簡單一說,步夏宇那邊笑了,笑那倆不知死活,不過對於這個難題他也理解,答應親自聯係楊峰,如果聯係上了,是情況而定。


    接到步夏宇電話,楊峰才知道怎麽回事兒,和步夏宇笑嗬嗬的聊了幾句,掛了電話,楊峰給這位虹海的大局長打了個電話,楊峰表現的很客氣,這讓這位大局長鬆了口氣,同時心底也把那個有倆錢,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的家夥給怪怨了一頓,你說你黑誰不好,非得黑楊村長,這不自己找死嘛,和楊峰把事情說好,給下麵分局局長說了聲,讓他親自去辦理這件事兒,楊峰在船廠迎來了三位警察,一位是分局長,剩下的兩位就是具體負責這事兒的。


    一個簡單的調查,很快結束,分局長表現的戰戰兢兢的,出了船廠這才鬆了口氣,忙給領導匯報,說是圓滿完成任務,楊村長非常配合,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說話,這讓大局長莞爾一笑,當這個世界各個都暴發戶啊!人家那是有修養的人。


    “王叔,楊村長真的很好說話啊!”路上,年輕小夥帶些許興奮說道。


    “這是真正的大鱷,人家犯不著為難咱倆。”王叔笑了笑,幾十年的警察生涯,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總結出了一套規律,普通老百姓見了警察是怕,一些有點小錢,對他們則是不屑一顧,再有點錢的,根本就不把他們這種無權無勢的普通民警當回事兒,吆五喝六的,真正的大人物他們一般見不到,但見到一次,也都是表現的非常和氣,一點架子也沒有,隻有這樣的人,才能稱之為大商。


    本想著去醫院通知受害者一聲,他的案件無法成立,因為根本就沒有證據表明他是被人下毒了,等他們到了醫院,受害者已經不在了,護士說中午就轉院了,直接去了上河村,這讓王叔有些無奈,年輕的警察忍不住罵了句,他們這跑來跑去的,可到頭來落個“受害者”不見了,看來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醫生一句“毒素在身體內殘留時間越久,對人體的損害越大”把倆人全都嚇的轉院了,同一架飛機飛往了上河村,上河醫院沒有說床位緊張,把他們拒之門外,而是給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安排,讓後就進行了治療,等到了第二天早晨,這倆人的情況已經好多了,這就是對症下藥。


    病是見效了,不過這費用可就有點讓人不能接受了,一天的治療費竟然高達兩千萬,治療時間為十天,這就是說,要想把這拉肚子的情況隻好,需要花費兩個億,前兩天他們從楊峰身上,也就是挖了一個億而已,這得翻倍吐出來。


    “你們這是宰人,我要告你們。”患者沒說話,家屬不答應了。


    “保安,這裏有鬧事兒的。”魯秀芳打開對講機,對著喊了聲,不到十秒鍾的時間,兩男兩女保安進了病房,等候著魯秀芳的命令,魯秀芳笑著問了句,“你們是打算繳費治愈呢,還是決定就此出院呢?”


    “出院。”家屬很牛叉的喊了聲,魯秀芳笑了笑,直接對保安說道:“送他們出院。”


    “是!”保安答應一聲,把這兩個換著,加起來七個家屬一起客氣的送出了醫院,站在窗戶前,看著這一夥人離開醫院,雪雪笑道:“等他們再進來,價格還得翻倍吧。”


    “挺有錢的,翻倍太輕饒他們了,至少得三倍。”魯秀芳淡淡一笑,經曆了不少風風雨雨,現在她也“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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