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天空,繁星點點,夜色無比的美好,躺在地上,大神鳥好似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流逝,她想到了死,心底不由有一點惋惜,自己還年輕,難道就這樣死了嗎?


    繁星在移動,時間在緩慢的流轉,大神鳥發現,她所中的毒好似不致命,這麽長時間了,除了身體不能移動外,好像一切都很正常,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她不由的笑了,失手從牆上掉下來,出於本能的反應,想把受傷的那條胳膊勒住,但是發現這已經不可能了,毒素蔓延之快出乎她的預料,全身的麻痹讓她忍不住向地上倒去,最後的一點力氣,使得她隻能用來控製自己的身體,不是臉先著地倒下。


    早上起來,看大神鳥爬在地上,楊峰笑了下,沒有理會向外麵跑去,董玉歆和樸詩茵起來,也看到了這個倒黴蛋兒,董玉歆和楊峰一個模樣,全都笑了笑,就無視了她,樸詩茵看著她歎了口氣,幹嗎不好,非得和村長夫人打賭,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沒有誰比樸詩茵更了解這兩口子的實力,這不,世界第一大盜也載了,想當初自己前來報仇,能夠保留一命,還是無比的幸運,這段時間的生活,讓她已經習慣了存在這個家中,履行自己不平等的契約,其實也沒有什麽不平等的,成王敗寇曆來如此,如果是她贏了,那麽再過幾個月,就是楊峰的忌日了,而她敗了,好在還活著,而且活的很好,吃得好,喝的好,睡的好,這已經是一種莫大的恩賜了,她還能再要求什麽。


    “猜就在你這裏。”從大神鳥身上搜出一個瓶子,大神鳥看到瓶子上寫著“五香粉”三個字,董玉歆笑了下,拿著就進廚房了,弄得大神鳥不是一般的鬱悶,她地上躺了一夜啊,這怎麽也得先給她解毒吧,吃飯難道比給他解毒重要。


    大神鳥終於恢複了行動,付出的代價就是在床上有躺了一上午,因為這個解毒也是需要時間的,同時也恢複了說話的能力,第一件事情就是很平靜的說道:“我輸了。”


    “你是不會贏的。”樸詩茵這樣給大神鳥說了句,聽的大神鳥一愣。


    “以後你就明白了。”樸詩茵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某些東西隻是她的一種感覺,越是了解,越覺得可怕,昨夜對付大神鳥的隻是幾條蛇和幾隻蠍子,她可是直到,在那間堆放亂七八糟的廂房中,住著一條水桶粗的大蟒,要是那東西昨夜也出動了,那估計大神鳥就不是喪失行動能力這麽簡單了,而在這個院子裏,最恐怖的還不是那條大蛇,而是一些小家夥,樸詩茵親眼見過,那隻名叫火兒的小紅貂教訓大蛇的場麵,那隻大蛇在火兒麵前乖的就如一隻小花貓,而楊峰每次出去,也總會帶著火兒,還有那條總是盤踞在小丫頭胳膊上的藍翎,總給樸詩茵一種莫名的寒意。


    這段時間以來,樸詩茵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這兩口子,都不是常人,但最不正常的就是楊峰,某些行為很奇怪,具體的她也說不出來,但總感覺很詭異,比如地下倉庫永遠吃不完的肉類蔬菜和水果。


    晚上,楊峰把水渦叫了過來,連同劉燕,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給大家的杯子裏都倒了一杯,弄得劉燕感覺有些怪異,感覺楊峰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交代,唯有董玉歆清楚,楊峰這是又要走了。


    “相識就是緣分,不論我們之前是友是敵,這一刻,我相信我們是朋友,這一杯,我敬你們。”楊峰率先舉杯,極具感情的說道。


    “燕子,上河村能有今天,你居功至偉,這一杯我敬你。”樸詩茵那邊給把酒又倒上,楊峰向劉燕說道。


    劉燕滿腦子的疑惑,不過酒還是喝了,知道楊峰該說的肯定要說,她也沒問,楊峰說道:“這三個人兩個你比較熟悉,但身份你恐怕不太了解,我給你介紹下吧。”


    “水渦,世界級的職業大盜,排名應該能進入前十,因受傷結束職業生涯,來我們上河村屈就安保部經理;樸詩茵‘天狼傭兵團最具有戰鬥力血狼小隊隊長影狼’,現在給我家當丫鬟;莎拉?斯圖爾特,有個外號叫大神鳥,和水渦是同行,公認的世界第一大盜,曾經偷過美國總統的座椅。”楊峰介紹道。


    劉燕傻眼了,感覺這些身份對她來說很陌生,很意外,她也知道這些人身份不一般,可沒想到會是如此情況,別說是她,就是水渦她們三個,也彼此有些驚訝,都沒想到另外的人是這個身份。


    “我可沒偷椅子,我是去偷了一份文件,他們對外宣布丟了把椅子。”大神鳥更正道。


    “不管是啥,反正你很牛,劉總管應該能猜到,我揭破她們三個身份的目的吧?”楊峰笑了下,問道。


    劉燕點了點頭,她確實猜到了,說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們現在風頭太勁,會遭到一些人的窺視,在你出遠門的時候,一些特殊事件,交由她們三個全權負責。”


    楊峰點了點頭,劉燕猜的一點錯都沒有,水渦她們三個,卻有些驚訝的看著劉燕,這智商也太恐怖了點吧。


    楊峰說道:“具體事情,我相信你們會處理好,我隻要一個目的,保證上河村每一個人員的安全,在這個基礎上,你們可以采取一切手段,但要注意善後問題。”


    “你什麽時候走?”劉燕問道。


    “明天吧!這一次出去的時間可能不會太短。”楊峰本想多住幾天,可那邊的賽馬大會後天總決賽,他得提前趕去,免得有人做手腳,這個世界就沒有公平可言,賽馬大會之後,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他不想來回奔波把事件都浪費在路上,所以決定把手頭一些要緊的事情處理一下。


    九溪靈域,給了他一份別樣的人生,也給了他一份責任,九大域到目前為止,隻開啟了四大域,開啟第五域還遙遙無期,壯大靈溪域,唯一的需求就是淡水魚,需求量有多大他不知道,但把國內常見不常見的都搜刮了一遍,加上周圍幾個國家的搜刮,也沒能達到標準,而且感覺相差的量還不小,這隻能往遠了走,楊峰覺得,自己的腳步,該走向世界了。


    在兩個孩子的臉蛋上各親了一口,楊峰背起背包很是不舍的走了,董玉歆隻說了一句“小心”,目送楊峰離去,等著楊峰的身影徹底消失,轉身回了屋子,家將會由她來守護了。


    或許是因為這一次,火雲表現的一直比較高調,並沒有人玩兒貓膩,終於到了和奔雷同台競技的時候,兩匹馬一路走來,特別的耀眼,成為了奪冠呼聲最高的兩匹,綜合各方麵的因素,利巴斯基奪冠的可能性更高一點,這一點因素,完全刨除了馬的因素,因為這兩匹馬幾乎是同等的能力,勝否的關鍵性,就在騎手的發揮上了,一個是正宗的騎手,一個是十足的土鱉,雖然經過長達一年時間的鍛煉,但大家還是更看好利巴斯基一點。


    對這場勝負的預判,楊峰也不好說,心底的評判是五五之數,這完全是不摻雜感情因素的評判,他清楚青山域出產的馬的質量,完全可以不受騎手的影響,除非騎手不想跑。


    一聲令響,所有的馬都飛躍而出,由齊頭並進到拉開距離,隻過了幾秒鍾,隻見火雲和奔雷化作兩道影子,飛速向前衝著,李義濤和利巴斯基全都感到了胯下之馬的那種氣勢,他倆也就放開了狂奔,兩個人相視一笑,不論是誰奪冠,這一場的冠軍,都屬於上河村。


    沒有人看到冠軍是火雲還是奔雷,在人們的眼中,兩匹馬是同時到達了終點,衝過終點的鏡頭放慢了回放,人們這才看明白,奪冠的是火雲,兩匹馬的差距可以說是微乎其微,如果不用高精密儀器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但比賽,總得有個勝負。


    再一次站在領獎台上,李義濤高高舉起獎杯,親熱的和利巴斯基擁抱了下,這一年多來的時間,利巴斯基教了他很多,可以說是他的老師,這等於是學生勝了老師,不知道能不能算作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因為心中沒有個定數,也因為和利巴斯基的感情,這一場上,楊峰在奔雷和火雲身上,各壓了一百塊,小賺了一筆,連吃頓飯都不夠,也就是圖個樂子了。


    火雲奪冠的夜裏,楊峰李義濤、利巴斯基一塊慶祝過後就悄悄的入關了,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從此各地的行程再無他的蹤影,而他卻是愈走愈遠。


    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楊峰總是行走在深山中,白天以虎代步,夜裏騎雕飛行,徹底的成了野人,由廣西直接翻越國境線進入了越南,直奔有名的原始森林而去,有河的地方就有魚,他這一趟並不是為了普通貨色而來,而去也不單為魚而來,青山域沒有的,都是他需要的,但也僅限於動物,植物挖起來太費事兒,他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


    五天後,他進入了泰國,這裏有著他這次行程的最大目標,聶龍老婆所說的那個地方,楊峰仔細的研究過,在一片原始森林之中,基本上算是無人區,直覺告訴楊峰,不會是什麽好地方。


    這種濕熱的環境,隻能帶著火兒前行,為了保持白白遇到突發事件的戰鬥力,白白一直留在青山域,而藍翎,對這種環境很不喜歡,所以楊峰也就沒有把它放出來。


    經過一天的搜尋,楊峰終於來到了聶龍老婆所說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山穀,穀口和上麵沒有任何的異常情況,而且火兒也沒感覺到絲毫的異常,從空中偵察了一下,也沒有什麽發現,基本上整個山穀,你也發現不了什麽,茂密的樹木擋的很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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