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嵐的一番話,好多人逐漸散去,來醜落了一個沒趣。


    這些天郝蔓有點心神不寧,脾氣古怪,要麽對好時代的員工莫名其妙的一頓訓斥,要麽幾天不見信,電話打不通,就連賀豐收都找不到她,弄得員工很有意見。宋軼媚對賀豐收說:“你最近是不是有情況,伺候不了郝總了?”


    “啥意思?”


    “你疲軟啊,郝總得不到滿足,自然脾氣就壞了。要麽就是郝總的更年期提前來了。”宋軼媚說。


    “要讓郝蔓聽見了,會割掉你的舌頭。”


    “賀總,最近你太忙,要注意身體啊,要不我幫你調理調理,保證你威風八麵,金槍不倒。”


    “你就不怕我開除了你?”


    “你沒有那個權力,重大人事問題得經過董事會的討論,你不是股東,沒有表決權。”宋軼媚說。


    “如果有一天我有這個權力了就把你打入冷宮。”


    “要是你有這個權力了,我就把這個酒店變作你的後宮,替你管理後宮,你會舍得開除我?”


    “幹活去吧,亂說亂講不會有好結果。”賀豐收說。


    郝蔓這幾天真的很是煩躁,有不祥的預感。這一天晚上,郝蔓難得的回到二郎山的別墅裏,她的母親在。吃飯的時候,郝蔓喝了一點酒,然後說道:“媽,有一個問題,你不要瞞我了。我已經長大,什麽事情都可以接受,我隻是要一句實話。”


    “你這個閨女,神神道道的,你想知道什麽?”


    “媽,其實我早就知道郝德本不是我的親爹,你給我說我的親爹是誰?在哪裏?”


    正吃飯的老太太忽的一驚,筷子都掉到下麵了。好久說:“你是聽誰亂嚼舌根子,你爹就是郝德本,郝德本就是你爹,你不要胡思亂想,你爹做了壞事,但還是你爹。”


    “媽,現在的科技技術能夠戳破任何謊言,我早就做過dna檢測,我和郝德本沒有任何的生物學關係,這是事實,你總不能說你也你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吧?我相信你你年輕說道時候不會那麽風、流。”


    老太太不說話了,一個勁的抹眼淚。好久說:“閨女,這件事你不要再問了,媽也不會給你說,就當你的親爹已經死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想把過去的恩恩怨怨帶給你們這一代。”


    “我都快三十了,這件事在我心裏已經隱藏了十年,十年前我就知道郝德本不是我的親爹,暗地裏我也在尋找,尋找哪一個可能是我的親爹,但是沒有,我沒有發現哪一個男人和您年輕的時候有過親密的接觸。再說郝德本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混混,在紅溝沒有人敢惹,敢和您來往的男人一定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一定也是一個很男人的人,要不他不敢對郝德本的老婆動邪念。”


    老太太哭了,哭的稀裏嘩啦,眼淚都流到了麵前的飯碗裏。郝蔓看著老太太,沒有言語,沒有勸說,沒有安慰。需要安慰的不是這個老太太,而是郝蔓這個沒有爹的人。


    哭了好久,老太太說:“對不起,蔓。原諒我沒有辦法給你說出來你的親爹是誰,你真的沒有必要知道,都讓他過去吧,我已經老了,不想提起這件事了。”


    “郝德本說劉培校屍體下麵的人也是他殺的,是真的嗎?”郝蔓問。


    老太太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說:‘自從我們結婚了以後,他幹什麽從來不給我說,殺人的事情更不會給我說了。’


    “那個人應該是誰?那時候誰突然失蹤了你應該知道吧?”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蔓,你讓你媽多活幾天吧,不要問了。”老太太痛苦的說。


    從老太太嘴裏,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這讓郝蔓對自己的身世更加的好奇,難道自己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還是母親夜裏睡覺忽然進來一個妖孽,給母親種上了,於是就有了自己?胡思亂想了一陣,這讓郝蔓越發的對自己的身世感到神秘,於是她叫上賀豐收,一道去監獄裏探望郝德本,自從上一次郝德本將要上刑場的時期見過他以後,郝蔓再沒有來過。


    在會見室裏,郝蔓見到了依然醜陋的郝德本,郝德本比上一次見他的時候,白了,好像胖了一點。見到郝蔓,郝德本忽然的就痛哭起來,說道:“蔓,救救爸爸,爸爸是冤枉的,你去找人,往京城找一個有名的律師,家裏的錢你隨便花,隻要能把爸爸救出去,郝氏集團就是你的,我出去什麽都不要,就在二郎山上當和尚,我以前把二郎神的廟給費了,回去以後給他建好,爸爸以後就守著二郎神贖罪,保佑你們平平安安,發財幸福。”


    郝德本痛哭流涕,不知道是不是在這裏住的時間長了,頂不住了。


    “你不是已經把資產都交給郝冰之了嗎?你咋不讓郝冰之替你跑事啊?”郝蔓依然不改對郝德本厭惡的態度。


    “蔓,那都不算數,法律規定,最晚簽訂的協議才有效。你救救我,我放的還有錢,都交給你。”郝德本可憐巴巴的說。


    “你還藏了多少錢啊?拿出來,我再替你運作。”


    郝德本愣了一下,說:“錢在國外一家銀行裏放,必須我出去以後才能取出來。”


    “哼,騙誰呢?你騙人騙了一輩子,你自己相信你說的話嗎?要是能取出來,你早就取出來了,不會到現在才說,上一次你差一點就槍斃了,要是真的槍斃了,錢豈不是就歸人家的國家了,你是準備到陰間再花啊?”郝蔓說。


    “蔓,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問你,你說你還殺了人,你殺的那個人是誰?姓什麽叫什麽?”


    郝德本望望左右,看見獄警在看手機,悄聲說:“會見不讓談論案情,爸爸是緩兵之計,爭取時間讓你給爸爸申訴,爸爸是冤枉的,他們刑訊逼供,我是不得已才招供的。”


    “我姑且相信你,我問你,我的親爹是誰?”


    “蔓,你咋說出來這樣的話,我就是你的親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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