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總,我就是一個打工仔,真的沒有想過。誰給我發工資我就給誰幹活,大小姐是胡說的,您要是生氣了,我立即就可以消失,永遠不回紅溝。”


    “我是說假如,假如我把郝蔓許配給你,你啥想法?”


    賀豐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郝總,我真的沒有這樣想過,大小姐是天上的白天鵝,我就是一隻青蛙,我拿郝家的錢,為郝家做事。這要是如郝總說的,我賀豐收肝腦塗地,願意做郝氏集團的一隻看門狗。”


    “說的好,你的意思是我指誰,你就咬誰了?你願意為我做一切,是不是這樣?”


    “是,郝總。”


    “起來吧,以後就是自家人,沒有必要這樣隆重的禮節。”郝德本挺著大肚子,大度的說。


    下山的時候,郝蔓高興的說道:“你小子真的能耐,我按照你說的,老家夥就真的給了我七千萬,明天就打給我,明天以後我就是億萬富婆了。”


    “祝賀你,郝大富婆。”


    “你功勞不小,回去我好好的犒賞你。”


    “回哪裏?”


    “回酒店吧,你說的三號別墅的下麵有人是真的嗎?”


    “你覺得呢?老頭子是不是相信地下有人?”賀豐收問道。


    “我說道士說了,梁上有人,地下也有人,老頭子很是害怕的樣子,難道你算出來,地下真的有人?我看見老頭子都很害怕。”郝蔓說。


    “我說了,我跟著一個老道學過道術,一般不給人看,看了必定有把握的。”賀豐收繼續忽悠。


    “三號別墅下麵原來是一個大坑,不應該有不幹淨的東西。”


    “誰知道最近是不是又跑進去了?”


    “你越說我越害怕,以後不住別墅了。”


    “放心,我給你施了法術,灰鬼,黃鬼都不會出來了。”


    “要是去別墅,你就陪著我。”


    “好。”


    到了酒店,保安看見賀豐收和大小姐一起回來了,都點頭哈腰的,叫一聲;“郝總好,賀總好。”生日宴上有服務員在場,他們見到了郝蔓和他爹放對話,都以為賀豐收真的和郝蔓好上了,同樣都是打工仔,做工的待遇差別怎麽這麽大啊?羨慕嫉妒恨油然而生。


    夜已深,郝蔓鑽在賀豐收的懷裏,溫柔的像一個小貓,女人床上和床下也是不一樣的,想到剛來紅溝的時候,誰會想到這個紅溝一姐會像一隻貓一樣的蜷在自己懷裏,任憑擺布。


    “你真行,原來做女人也是很爽的。”


    “嚐到甜頭就不害羞了。”


    “小時候家裏沒有男孩,我就想著我就是男人,自己想變成一個男人,做事都是按照男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的。”


    “還想當男人嗎?”


    “做女人挺好,為什麽要做男人?”郝蔓說著,忽然把賀豐收壓倒在身下。“我還要。”她低聲說、


    “世上沒有犁壞的地,隻有使壞的牛。我是牛,鬥牛,把你們家的地折騰的寸草不生。”


    “好,今天就一決高下,我會把你鬥的求饒。”


    ······


    這時候,賀豐收的電話響了,這麽晚了,誰還打電話?胳膊透過郝蔓的身體,拿過手機,是周玫打過來的。賀豐收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可是電話又響了。


    “喂!”賀豐收裝作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在哪裏?”周玫急切的問道。


    “咋了,表嫂,我已經睡了。”


    “廠裏出事了,老田快不行了,你快過來。”


    賀豐收一把推開郝蔓,坐起身子。“你在哪裏?表嫂。”


    “在人民醫院急救室。”


    “好,我馬上就到。”


    匆匆的穿上衣服,飛奔下樓。郝蔓在後麵追著:‘你去哪裏。’可是出門已經不見賀豐收的影子,自己渾身亮白,趕緊回到屋子裏。


    開車飛奔到醫院,見老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監護儀嘀嘀的響著,心率


    達到了每分鍾150次,血壓160---220,生命特征極不穩定。


    周玫在病房裏焦急的看著麵前的監護儀。賀豐收把她拉到一旁,問:“老田叔咋回事?”


    “今天晚上是老田值班,夜裏廠裏跳進去了一個賊,老田過去追趕,那個賊用一個錘子往老田的頭上砸了一下,老田當場就昏迷了,加班的員工聽見外麵有人呼喊,就趕了出來,已經不見人影,見老田躺在地上,還叫著抓賊。剛開始工人以為老田是摔倒了,一摸他的腦袋,全是血,就把他送到了醫院,醫生說,幸虧送來的及時,要是再耽擱幾分鍾,老田就不行了。”


    “是傷到頭部了?”


    “是,腦幹損傷,已經出血100毫升。現在正用藥止血,比剛才好一些了,剛才的情況嚇死人了,心率180.低壓也是180,看剛才的的情況老田就扛不過今天晚上。”


    “那個賊有人看見嗎?”


    “聽工人說,看見一個個子不高的人跳牆跑了,工人追出去已經不見人影了。”周玫說。


    “老田這樣的情況還是很危險,他的腦幹出血,一旦止不住血,或者下一步受到感染,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醫生也是這樣說的、但是現在啥辦法?”


    “老田家裏還有誰?”


    “有一個兒子,關係不怎麽好,很少和他聯係,已經安排人打聽了,找到他的聯係方式立即就會通知他。”


    “表嫂,我看老田的情況很嚴重,顱腦受到損傷,關鍵的是前幾個小時的治療。鎮上的醫療水平都清楚,這樣保守治療不行,要立即手術。這樣的大手術,鎮上醫院肯定做不了。”


    “你的意思咋辦?”


    “把他送到大醫院,最好是省裏的醫院,醫療費用肯定要高一些,你心裏要有數。”


    “我知道,隻要能把老田治好,多花些錢無所謂。可是現在已經兩點多了,在省裏的醫院也沒有熟人,半夜三更找誰去?醫生說老田一點都不能動,稍微一動就可能引起再出血。”


    “想想辦法,看那邊有沒有熟人,先安排上手術。”


    “省城裏我那有熟人?你想想辦法。”


    “省裏我就認識那個大燕晚報的記者袁媛,不知道她會不會幫忙,能不能找來熟人。”賀豐收覺得這個時候打擾她不好意思。


    “那個記者挺好的,也挺熱心,你就給她聯係吧。”


    “隻有這樣了。”賀豐收撥了袁媛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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