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李佳劃了帳,咯咯的笑,然後摟著段宏偉親:“老公,你真好,你對我最好了。”


    段宏偉便哈哈的笑。


    一次給了十多萬,就是陽頂天也有點兒佩服:“他還真是挺大方的,有些富商,說起來千萬億萬的,包個二奶,一個月給一萬都算多,有的隻給幾千的。”


    到兩點,段宏偉開車送李佳到學校,他自己回公司來。


    “謝煒,李佳,這是兩個了。”


    陽頂天總結了一下。


    謝煒大學畢業沒多久,李佳則幹脆是在校生,都是美女,都很年輕


    “他喜歡嫩的。”


    陽頂天得出結論。


    這結論不新奇,一般人都喜歡嫩的。


    但奇怪的是,陽頂天反而喜歡年級大一點的,年紀大的女人會照顧人,沒有那麽多毛病,例如越芊芊,跟她在一起,簡直太舒服了,相比於梅悠雪,這樣那樣的,反而要他哄。


    下午段宏偉也不安生,到辦公室打了個轉就出來了,到外麵跟人喝酒。


    搞采購的,或者說,任何掌握實權的人,這都是基本生態。


    近六點的時候,段宏偉開車,往城南開,陽頂天跟著,段宏偉開進一個別墅式小區,開門進去,有個小保姆樣的女孩子在廚房裏忙,聽到聲音,探頭打招呼:“段哥,回來了啊,辛苦了。”


    “嗯。”段宏偉點點頭:“你淩姐回來了沒有?”


    “淩老師在家呢,在樓上作畫。”


    小保姆應。


    聽到這裏,陽頂天愣了。


    “這是淩紫衣家?”


    他控製的蜜蜂,就落在段宏偉後衣領上,這時就飛起來。


    段宏偉往樓上走,他這別墅極大,有三層樓,他直接往三樓去。


    到三樓,推開左手邊的門,果然是淩紫衣,穿著一條寬鬆的家居裙,不過同樣是紫色的,頭發挽在腦後,正在作畫,油畫,非常大的一幅。


    “紫衣。”段宏偉進去,招呼了一聲,看了一眼那幅畫:“嗯,越來越有感覺了。”


    淩紫衣拿著筆,站在畫前,也沒畫,不知是在構思呢還是想什麽,也沒理他。


    段宏偉見她不搭理,站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道:“快吃飯了,先洗手吃飯吧。”


    淩紫衣沒應,他也就下來了。


    看著他下去,淩紫衣放下畫筆,站到窗前,她這窗子,正對著南山,夕陽在窗子的另一頭,淡紅色的斜輝照在她臉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不真實的美感。


    “真美。”陽頂天忍不住讚歎。


    他這會兒對段宏偉沒興趣了,控製蜜蜂就在窗前飛著,盯著淩紫衣看。


    六點半左右,那個保姆上來,對淩紫衣道:“淩老師,段哥叫你下去吃飯。”


    “我現在不想吃。”淩紫衣搖了搖頭。


    “你還是下去吧。”小保姆勸:“呆會段哥又發脾氣,又幾天都不回家。”


    “不管他。”淩紫衣搖頭:“你吃完飯,收拾一下就回去吧,其它的不要管。”


    小保姆猶豫了一下,沒有再勸,下去了。


    “他們看來一直在冷戰。”陽頂天不知道是失望還是開心。


    本來,跟到了淩紫衣家裏,他有些另外的想法的,如果段宏偉跟淩紫衣上床,他還真想看看,平日清冷的淩紫衣,給段宏偉弄著會是一個什麽情形。


    但現在看來,淩紫衣跟段宏偉在冷戰,那肯定就不會上床了。


    “不會這三年一直都這樣吧。”


    陽頂天想著。


    不多會,小保姆又上來了,道:“淩老師,段哥又出去了,有人打電話約他吃飯。”


    “不管他。”淩紫衣回了一句。


    “那你下來吃飯不?”小保姆問。


    淩紫衣等了一下,轉身下樓。


    “段宏偉居然又出去了。”


    陽頂天一時有些猶豫,想了一下,還是跟著段宏偉,他倒要看看,段宏偉這會兒出去做什麽。


    “他是不是跟淩紫衣賭氣?”


    結果,段宏偉還真是有人約,約的人還不止一個,頭一個吃了飯,分手,又有第二個,約了夜總會。


    一直玩到將近十一點左右,段宏偉才出來,那邊還留,段宏偉笑:“再不回去,老婆要發脾氣了。”


    約他的是個光頭,連忙吹捧:“段處還真是個顧家的好男人。”


    段宏偉就哈哈的笑。


    段宏偉還真回來了,到家,小保姆可能是請的鍾點工,回去了,客廳裏沒有亮燈,段宏偉按亮了燈,上樓,還是直上三樓。


    淩紫衣的畫室在左邊,段宏偉卻直接推開了右邊的門。


    淩紫衣果然在這邊房裏。


    這邊的房子同樣大,一麵牆是巨大的鏡子,有健身器材,瑜珈球什麽的,很明顯,這是一間練功室。


    淩紫衣坐在窗前,換了一身寬鬆的練功服,同樣是紫色的。


    她盤膝坐在窗前的墊子上,是雙盤,這姿勢坑爹,陽頂天死都盤不上去。


    淩紫衣盤著卻很輕鬆,閉著眼晴,腰姿挺撥如蔥,清秀的麵容,寧靜安詳。


    她身前不遠處,點著一柱香,香煙成一條細線,筆直的伸起來,偶爾有風,就輕輕的搖擺兩下,仿如少女輕薄的紗裙。


    段宏偉沒有進去,站在門邊,就那麽看著淩紫衣,淩紫衣肯定知道他回來了,但並沒有睜開眼晴,更沒有起身的意思。


    段宏偉這麽站著,其實就是看淩紫衣的反應,淩紫衣不理他,他站了一會兒,就關上了門,下去了。


    他下了樓,沒有再出去,到二樓,進了書房,上網,又接了兩個電話,到十一點半左右,他回這邊臥室來,洗了個澡,上床。


    他在家,陽頂天就不看他了,盯著淩紫衣。


    淩紫衣一直那麽雙盤著,坐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段宏偉都睡著了,將近一點了,她才起身。


    “這功夫,了得啊。”陽頂天暗讚。


    淩紫衣起身,做了一套柔體操。


    看來她是有師父教的,打坐這個東西,坐久了,一定要活動活動,否則氣血容易於住。


    達摩號稱一代神僧,坐久了,也出毛病,所以才創造出了易筋經。


    所謂性命雙修,說白了,就是動一動再靜一靜,動靜結合而已,就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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