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進來的還有其他人,比方說陳澤這幾個月一直按照調查的朱衛跟刁文斯,還有兩個他不認識的人。能夠這時候跟著這幾個人進來的,想必身份應該也是同一層次的。


    看來鎮屍丹的生意的確讓人眼紅,竟然來了四位巡察使。


    冬佐看後笑了,“老朱,你們四個怎麽來了。”


    他們是來發難的,不過在沒開始前都還敷衍著給對方麵子:“沒什麽,聽說你殺意重重地進了丹藥協會總部,吳丹師請我們過來做個見證,順便調和調和。”


    “哦,剛好你們在,也省的這件事說我欺負人。畢竟這件事我也是利益牽扯之人,若是自行處理難免落人口舌。”冬佐笑道。


    幾個人點點頭,來到近前。


    何丹師四人沒有任何焦慮,竟然還麵帶微笑:“陳澤,咱們不都是約定好的麽,你突然找上丹藥協會發難是何道理?”


    “沒辦法,你也說約定好了的。我來買丹爐,可是你們沒有啊。”陳澤聳聳肩。


    “沒有就沒有,我們丹藥協會也不是萬能的。你把事情鬧這麽大不好收場啊,我們丹藥協會好歹也是聯盟授意下成立的組織,你這樣是不給聯盟麵子。”何丹師笑道。


    陳澤眯起眼:“所以何丹師也是承認了協會沒法完成我的需求嘍。”


    “我否認也不行啊。”何丹師笑著看向四方,“諸位,你們可知道陳澤是來做什麽的嗎?”


    “他剛剛已經說了,來買仙品丹爐。”有人說。


    何丹師搖搖頭,“不,他是來找茬的。”


    “何以見得?購買仙品丹爐就是找茬?”陳澤樂意陪他演戲,也想看看這老貨到底有什麽底牌,竟然如此有恃無恐。


    “購買仙品丹爐不算是找茬,畢竟你剛來駐地,不知道協會的情況我很理解。但……你一下子要一百尊仙品丹爐,不是找茬是什麽?我們丹藥協會每個月跟器師協會訂購的總量也就這麽多。”


    聽了何丹師的話,丹藥協會其他丹師都很氣氛:“陳澤,你這還不是找茬?”


    “冬巡察使,你雖然不是丹藥協會的人,但也該清楚仙品丹爐在駐地是個什麽情況。你也跟著他來我們丹藥協會發難,是何道理?認為我們好欺負嗎?”


    “諸位巡察使,這件事還請你們為我們主持公道。”吳丹師這時開口。


    朱衛心裏美滋滋,卻並未著急開口,刁文斯卻是迫不及待:“的確有故意發難的嫌疑。冬佐,你可是代表著聯盟,做這種事情不妥吧。”


    “買一尊你們沒有,買一百尊你們也沒有,有什麽分別嗎?我們怎麽就發難了。”冬佐笑道。


    朱衛這時開口:“我現在要你拿出一尊偽道器,你有。讓你拿出一百尊偽道器,你有嗎?這就是分別!一尊,我相信在場的丹師們為了協會名譽,或許會從自己手裏勻出一尊來。但是一百尊,明顯就是為難丹藥協會,當然不一樣。”


    陳澤麵對朱衛的發難也有說辭,“我是煉製鎮屍丹的,對丹爐的損耗非常大,多準備點兒不行嗎?”


    “你拿仙階丹爐煉製鎮屍丹?”一個老者開口問。


    “不行麽?”陳澤見火候燒的差不多,是時候發大招了。


    朱衛道:“陳丹師財大氣粗,願意用什麽品階的丹爐是你的選擇。可丹師協會明明無法完成你的需求,你這般無禮的討要說法不妥吧,尤其冬佐你也跟著胡鬧。”


    陳澤知道現在還不能拿朱衛怎樣,抱拳道:“朱巡察使可能不知情況,我這麽做實屬無奈。當日何丹師四人來找我,以丹藥協會來壓我,不讓我涉足其他丹藥領域。我有沒違規,憑什麽不能涉足。你說說,這是不是欺負人?”


    “我們也給了你好處,讓你免費享有丹藥協會資源的九折優惠。誰不知道,其他丹師想要這個優惠可是需要上繳一成的利潤功績!”有人不忿道。


    朱衛看向陳澤,“看,人家給了你好處,你也答應了。所以這不算欺壓,你現在這麽做還是不妥。”


    陳澤說:“可問題是我上繳了。我賣鎮屍丹四個月,一共上繳了兩萬功績。”


    “胡說,我們根本就沒有收到你的功績,這折扣也是我們免費給你的。”一人說道。


    陳澤這時看向何丹師四人,“你們私吞了?”


    其他人聽後震驚,紛紛看向何丹師他們。這個有很大的可能,否則陳澤不可能這麽大膽找上門討要說法,冬佐也不可能以巡察使的身份這麽霸道的闖入他們總部。


    這一刻,很多人都認為何丹師他們私吞了這筆會費。


    “笑話。”何丹師當即冷起來:“陳澤,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們可沒收你的什麽功績。”


    不承認?


    陳澤笑了,“何丹師,你們是不想承認嗎?”


    “我們沒做過,為什麽要承認?”楊丹師轉頭說:“諸位巡察使,此人故意來我們丹藥協會搗亂,還鬧的這麽大,我們請求對其製裁。”


    刁文斯點頭,“恩,這件事的確不小。煽動巡察使,汙蔑他人,信口雌黃。我看就廢掉修為逐出駐地吧,念你年紀不大,留你一命。”


    “刁文斯,老子都還沒開口呢,你怎麽確定我被煽動了?”冬佐笑道。


    “這件事大家都看在眼裏,難道幾位德高望重的丹師之言在你這兒還不如一個毛頭小子?”刁文斯雙眼灼灼地盯著冬佐。


    “誰這麽看,誰的眼睛也就不用留著了,直接挖掉算了。老子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所有人,這件事我也是主使之一。煽動個屁,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沒腦子,三兩句話就被別人當槍使?”


    被冬佐訓斥,刁文斯臉色難看,剛要發怒卻被朱衛攔住,後者陰沉沉地露出笑意,“看你們這麽有恃無恐,莫非是有什麽證據?”


    “當然有證據。這四個老家夥去我那兒勒索的過程都被留影了,這個抵賴不了。”


    聽冬佐這麽說,何丹師他們幾個心下了然,陳澤果然在算計他們。好在他們也有準備:“哦?既然有證據就早早拿出來,也省的我們多費口舌。”


    陳澤看看四人,“想來四位前輩已經準備齊全,是不是覺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別廢話,有證據你就拿。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休要往我們身上潑髒水。”事情都是吳丹師自己親自吩咐做的,他有信心反敗為勝。


    陳澤點點頭,“行,那就大家一起看看。原本我還想著這件事在丹藥協會內部私下解決,既然你們找了巡察使來,我也隻好不給你們留麵子了。”


    嗬嗬……


    四人笑得得意,可笑容剛掛在臉上就消失了。


    大廳裏,陳澤播放的留影畫麵可不是他們幾個人第二次第三次拿功績的畫麵,而是第一次!


    而且,是從他們碰麵開始!


    這說明什麽?


    他們跟陳澤之間的一切約定都被留影!


    看他們的反應陳澤笑了,任你準備什麽說辭又能怎樣?


    老子一早就留了心眼,這證據一出,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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