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弟子破境渡劫,竟然還三劍震傷了東仙府排名第六的弟子。若非關鍵時刻有人出來阻止,隻怕寇平玄都會被殺。


    喜帥聽了這件事咋舌:“真虎啊。”


    “這叫霸道。自古以來天才不計其數,但真正能成長起來的莫不是這種意誌堅定不畏任何危險的人。”趙欣風一副舔狗模式,對陳澤佩服。


    放眼秦天仙府,似乎還從未出現這種情況。新晉弟子,無論多有天賦,剛進入之時也會被上屆弟子壓製。隻有修習仙府的高階功法才能慢慢追平,脫穎而出躋身強者之列。


    如陳澤這般彪悍的,太少見了。


    ……


    哢嚓!


    梁仲閑直接捏碎了傳訊玉符,身上殺意陣陣。他可是知道陳澤底細的人,煉丹煉器修為彪悍,這麽個天才到了秦天仙府竟被執法堂捉拿。


    他跨步淩空,對著不遠處一個老者喝道:“沙風渚,你不錯。教出來一群好弟子。”


    執法門主聽聞皺眉,“梁仲閑,你沒來由的發什麽瘋?”


    “我發瘋?”梁仲閑喝道:“負責瓊瀾仙洲試煉的人都死哪兒去了。陳澤入府就被執法門的人拿去懲戒要處死!”


    什麽!


    榮修第一個衝了過來:“誰這麽大膽?”


    “娘的,陳澤有失,老子直接滅了執法門!”何遷百大吼。


    就連西府不少長老也衝了過來,“我徒仙侶怎可有失?什麽狗屁仙跡,怎能跟陳澤比!回去!”


    一群人浩浩蕩蕩而歸,殺意騰騰。這邊眾位長老們直接趕到執法門,看到這裏一片狼藉不由得讓眾人心沉穀底。


    “陳澤呢?執法門的弟子呢,都死了嗎!”


    梁仲閑高喝,周圍急忙有弟子衝過來叩拜:“拜見諸位長老。”


    這是什麽情況?


    東西兩府這麽多長老過來,殺意不斂似乎要屠了他們執法門一般。


    “陳澤呢?被處死了?”榮修問。


    “回長老,沒有!陳澤……走了。”這弟子回答。


    幾個人聽後稍稍鬆了一口氣,隻有執法堂的沙風渚門主看著這裏來氣:“這是怎麽回事兒?”


    看他這麽氣憤,躲在暗處的明是非才敢露頭,遠遠拜倒叩首,“師父,請為洪師弟做主!”


    沙風渚皺眉,問道:“說,到底怎麽了?”


    明是非見自家師父如此氣憤,知道事情有緩和餘地:“師父,弟子接到墨有無、章簽兩人的報告,瓊瀾仙洲弟子陳澤在仙船上無端殺人。弟子本想拿到執法門詢問,待師父歸來定奪,誰料陳澤竟然蠻橫不講理,絲毫不知悔改。洪師弟言語犀利引他不滿,竟被他出手斬殺!”


    嗯?


    沙風渚詫異,“你給我說清楚。一個剛入門的弟子,有能力斬殺你師弟?”


    “斬殺你一個弟子算什麽。”榮修冷笑:“你以為我們因何選陳澤為瓊瀾仙洲第一人?秘境試煉,他獨自一人斬殺十幾個妖族。他雖然新入仙府,但戰力早已經不弱上屆弟子!”


    沙風渚不悅,道:“就算如此,你們包庇他在仙船殺人。可我執法門隻是例行找他調查,懲與不懲還未說定,就殺我弟子,是不是太霸道了。”


    “不錯,我同意沙師兄的話。此子如此心情,就算天賦異稟又如何,將來必然是禍患。”執法門副門主道。


    明是非暗自高興,自家師父師叔都是慕華仙洲的長輩,當然要力挺自己。


    “陳澤不是莽撞之人,他殺人自然有殺人的道理。若他真的嗜殺成性,你這執法門怕是沒幾個人能活。”何遷百道:“我去將陳澤找來,當場對峙。”


    明是非當然不想,道:“何門主,這件事還不止如此。咱們仙府第六高手寇平玄寇師兄當時也在場,陳澤蠻橫不講理更將寇師兄打傷。”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沙風渚吼道。


    “縱然如此,這些都是你一麵之詞,我還是不信!”君行閱道:“你們東府的人若是容不下他早說,我們西府要。”


    大家知道君行閱向渾水摸魚都沒理會,隨後幾位長老卻沒能打聽到陳澤的下落。


    “莫非是他已經離開仙府?”


    幾個長老難受,若真如此對仙府來說必然是巨大的損失。豈不知一群人在東府之中找的火熱,西府的雷門之內,陳澤安靜落座,空铖這個早陳澤他們入府四十年的師兄卻倍顯拘禁。


    這他娘的就是個變態,入府就敢殺人。突破還能引來破境雷劫,三劍震傷寇平玄,他怎能不小心。


    “師兄莫要這般,我這師弟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陳澤,你為何這麽做?事情鬧的這麽大,不太好收場啊。”紀初白說。


    陳澤道:“我殺人,我自當受罰。但東府執法門全都是慕華仙洲的人,他們懲處我是假,泄私憤是真。”


    “師弟因何要在仙船殺人?”空铖問。


    “言語辱我親人,該殺!”陳澤道。


    空铖點頭,道:“師弟如此天賦,這件事隻要講清楚,想必仙府長輩會為你開恕。”


    “怕是難了。”陳澤苦笑:“我在執法門又殺一人,一樣的理由。”


    這……


    空铖無奈了,說:“陳師弟,事情並未到不可挽回的境地,我且出去打聽打聽,現在沒人能想得到你在這裏,你先安心住下。”


    說罷他抽身離開,隨即接到師父傳訊,“你在哪裏?你紀師妹可曾到門中?”


    空铖急忙回訊:“師父,紀師妹已經在門中。您什麽時候回來,咱們仙府出了大事。”


    “我如今就在東府,你紀師妹的師弟有事,我需要處理過後才能回去。”君行閱道。


    “師父,這件事要怎麽處理?那位陳師弟天縱奇才,殺人也是事出有因。東府執法堂全都是慕華仙洲的人,他們這麽著急針對陳師弟是在報複他在仙船上搶奪了慕華仙洲四屆第一。”空铖說。


    君行閱回訊:“陳澤在咱們這兒?”


    空铖不敢對師父撒謊:“是,師父。陳師弟破境渡劫,需要穩固修為。一時之間沒有好的去處,我就暫且讓他在咱們門中修煉。”


    “破境雷劫?”君行閱他們接到消息就往回趕,距離太遠隻能接受不能發訊,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是,陳師弟不僅僅引來破境雷劫,還生生扛過三道雷劫,碾壓戰敗東府第六高手寇平玄。”


    “好,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讓陳澤跟紀初白去東山別院修養,任何人不得靠近!”君行閱動了私心,他想要把陳澤留在西府。


    將陳澤收入座下是他們這些負責瓊瀾仙洲長老們的願望,這麽彪悍的弟子,誰教誰出彩。


    雖說當時有不少人觀望,但大家都不願為陳澤作證,寇平玄也在重傷閉關。眼下隻有執法門的弟子可以作證,證詞則完全不利於陳澤。


    待第十八個弟子說完,沙風渚說:“諸位,還有何話說?這個陳澤就是十足的禍害,應該馬上發布通緝令!”


    其他人沉默不語,現在陳澤下落不明,一旦通緝令下發,陳澤就會被整個秦天仙府追殺。


    “有趣,怎麽你們東府執法門的弟子說話敘述流程一般無二,聽起來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穩坐的君行閱笑著開著開口。


    嗯?


    這邊情緒低落的東府眾位長老立刻來了精神,“不錯,這些弟子的話看似各自有異。但實際上敘述的流程一模一樣,這麽多人,怎麽可能完全一致!老榮,你再去找些弟子詢問,看情況如何。”


    沙風渚不悅,“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暫且不說,這件事有貓膩。”梁仲閑說。


    “這些都是你們的猜測。我們秦天仙府什麽時候這麽不講規矩了?”沙風渚問。


    君行閱笑道:“講規矩?沙門主,不知道這裏是該叫東府執法門還是慕華仙洲執法門?諸位,友情提示一下,陳澤可是搶了慕華仙洲四屆第一。”


    眾位長老原本就沒想明白為何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現在被君行閱點出關鍵,他們立刻明了:報私怨!


    執法門就算裁核一名弟子死刑也得羈押候審,等待可能出現的轉機。除非罪大惡極,否則不會輕易動手殺人。


    陳澤之所以動手,恐怕是因為受到了死亡威脅。


    “君門主,你西府什麽時候也能參合起我東府的事了?”沙風渚生氣。


    “旁觀者清,如果不是這樣,何以解釋一個新入府門的弟子會這麽不智挑戰仙府權威?、”君行閱冷言道。


    不多時,榮修進來冷著臉:“串詞兒了,真相是陳澤搶了慕華仙門的第一,明是非要置陳澤於死地!”


    哢嚓!


    何遷百大喝:“可恨!差點兒害得我秦天仙府丟掉一位天才!”


    君行閱笑道:“不止吧。大概那些串詞的弟子一定沒說,陳澤破境之時引來三道雷劫,否則怎麽可能會擊敗寇平玄。”


    什麽!


    破境雷劫!


    三道!


    沙風渚感受到這房裏的氣息好似凝固了一般。


    “可恨,明知陳澤是這般天才還要搬弄是非,假借我等之手殺人,當誅!”榮修大喝。


    “我看不止是誅殺這幾個弟子這麽簡單。”突然一道聲音跨步進來,裏麵的人見了莫不起身相迎:“秦副府主。”


    秦戰點頭,隨即看向沙風渚:“沙門主,我早便提醒過你執法門不可用一洲弟子。如今險釀大禍,害我仙府萬載難遇的天才。這件事,你有責任。”


    “秦副府主,此事是我考慮不周,我會立刻著手更改執法門的現狀。”沙風渚道。


    “不必了,我剛從府主那兒過來,動用回光鏡看到了一切。此事陳澤無責,執法門參與的弟子徇私舞弊,廢掉修為逐出仙府。活著的四個執法弟子罪無可恕,誅殺!你沙門主退居副門之位,今後由我親自主管執法門!”秦戰道。


    這……


    太狠了。


    執法門有七八十人參與當中,五位執法弟子都是沙風渚的弟子,竟然全都要被廢逐出仙府,讓人難以接受。


    “秦副府主,這麽做是不是太狠了?”沙風渚問。


    “沙副門主,這已經是仁慈的下場了。你可知,府主下的令是誅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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