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看看時間,動手要拔針:“差不多了。”


    老吳估摸著是疼怕了,扭著身子說:“多插一會兒吧。”


    “不會再疼了。”陳澤笑道。


    “真的?”老吳有些心虛。


    “你有感覺嗎?”陳澤隨手把針遞給端木有微,後者接過來消毒歸位。


    老吳當即吼了起來:“我靠,你什麽時候拔下來的。”


    “聽你底氣這麽中旺,對我的治療很有幫助。”陳澤笑道:“我看大家都沒心思吃飯了,我開個方子嫂子去抓藥。隻是有些麻煩,我的方子一般人不認同,隻有他敢給我抓藥。”


    “不用那麽麻煩,我有行醫的處方印章,就近抓藥就好。”端木有微說。


    “那就更好辦了。”陳澤吩咐端木有微:“我說你記,兩個方子。”


    陳澤剛剛露的一手讓端木有微信服,這種後期的癌痛但靠針灸基本壓製不住的,偏偏陳澤就坐到了。


    兩張藥方端木有微寫後滿是疑惑,“這些藥如此搭配,不會對人體造成損害麽?”


    “會,但要看誰用,怎麽用。”


    陳澤逼格十足,拿過來檢查了下方子,笑道:“顏良文醜,挺應景的。”


    “什麽意思?”端木有微詫異。


    學霸吳依鹿逮到機會破壞倆人關係:“這麽簡單都不懂?陳澤說你長的還行,就是字兒寫的太醜。”


    “靠,用你多嘴。”陳澤有點兒心虛,把方子交給端木有微:“趕緊蓋章,這藥有一副需得在治病前服用。”


    平白被嘲笑字醜讓端木有微很不高興,噘著嘴蓋了章。唐音接過來什麽都不顧,素顏朝天的就往外走。


    趁著真正治療還有一段時間,陳澤打算先交給端木有微一些基礎的東西。老姐倍感無聊,自己先回家了。


    陳澤鋪開紙張,提筆便畫。以他的力道精準,能分毫不差地將穴位圖譜畫出來。


    看到他要畫穴位圖端木有微開口:“是你多瞧不起我,落針認穴這種事若是我還做不到,有什麽資格稱端木家的人。”


    “左臍偏曲半寸的是什麽穴?”陳澤在畫出來的圖譜上點了一下。


    端木有微仔細回想,搖頭說:“沒有這個穴位。”


    “肩外四寸一分是什麽穴?”


    端木有微搖頭。


    “脊七寸四裏是什麽穴?”


    端木有微繼續搖頭。


    陳澤抬頭看她:“不知道就收起你的傲嬌,醫仙在我眼裏屁都不是。看好了,這鈞天十二穴脈圖,有大穴七十二,小穴三百六,你認識一個算我輸。”


    隨後他開始講解,從七十二處大穴道三百六十處小穴,每一個的位置、功效都一一告知。


    期間唐音回來,陳澤叮囑她如何熬藥,最後是吳依鹿自告奮勇拍著胸脯保證全程看護。


    一個小時後。


    “這就是鈞天十二穴脈圖的所有功效,你若能純屬利用這套穴脈圖來診病,多數病疾表象可治愈或緩解,比方說老吳的癌痛。”陳澤說。


    “照你所說,豈不是很少用到藥了?”端木有微問。


    陳澤搖頭:“我今天雖然教給你的穴脈圖雖然有效,但你在以後的行醫中能不用則不用。”


    “為何?”端木有微問道。


    “無論多麽高明的針灸手段,皆是以刺激、激發人體潛能為手段,消耗的是人體本身的生氣。除非是先天高手過渡內息給病人,否則一切的針灸都是以損耗病人的生命為代價才能治病。”陳澤說。


    端木有微大概明白,針灸雖然治病,但隻消耗不補充。消失的潛能很難完全補充回來,說到底是在用病人的生命力治病。


    “今日教給你的是絕症治療,必須用到。但也要盡可能保證針灸時對人體的損耗。所以我才會在治療前開一副藥,率先補充病體,盡可能減少對病體的傷害。”陳澤說。


    這時吳依鹿花臉貓似的跑過來:“陳澤,時間到了,藥熬的差不多了吧。”


    “可以了,讓你三叔服藥,半小時後正式開始醫治。”


    陳澤說罷指著剛剛的鈞天穴脈圖說:“這一次我要用的醫理很簡單,完全激活老吳的免疫係統,自主殺死癌細胞。”


    “免疫係統的確可以擊殺早期的癌細胞,可吳先生現在這種情況應該就是癌細胞繞過了免疫係統的抹殺。”端木有微說。


    “癌變的腫瘤細胞終究是變異後的細胞,隻要免疫係統足夠強,就能抹殺,比那些昂貴的靶向藥物強多了。”


    總之他給端木有微灌輸一個道理:用自己的免疫係統殺死癌細胞!


    “陳澤,你的藥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我三叔吃了怎麽跟被煮熟了似的,紅的發紫了。”不一會兒,吳依鹿‘噔噔噔’地跑來大呼。


    陳澤笑道:“藥勁兒來的這麽快,走,去看看。”


    上了樓,唐音滿是焦慮,見陳澤進來一把抓住他的手:“陳澤,你快看看,老吳這是怎麽了?”


    “嫂子放心,這是服藥後的正常現象。”陳澤為老吳診了下脈後說。


    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鍾,陳澤把脈後點頭:“可以了。嫂子,你先帶吳依鹿出去煎藥。我施針差不多三小時上下,這期間不能進來。”


    唐音很想留下,可她不是醫生,害怕留下給陳澤的治療造成不便,咬咬牙帶著吳依鹿出去。


    “陳澤,你放心大膽的治。哪怕失手了我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恨你的,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你。”吳依鹿臨出去時大叫。


    老吳迷迷糊糊的,聽了這話‘騰’的坐了起來,“阿音,把這死丫頭打出去,使勁兒打!”


    陳澤說:“別這麽大怨氣,一會兒自己出去打。”


    讓老吳坐穩,陳澤再度把美女徒弟的寶貝紫金針征用了。這東西說來就是裝逼用的,好不好在於技術。


    “看好了,此後每三天我要施針一次,共計五次。你隻有五次機會,以後能不能治療惡性腫瘤這種絕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說罷陳澤出針,依舊沒有驚世駭俗的陣法,但下針的順序跟時間間隔有嚴格規定,他邊施針邊講解,端木有微高度集中,仔細聽著陳澤的每一句話。


    差不多半個小時陳澤才將七十七根紫金針悉數刺入穴位,隨後拿著毛巾擦擦手。現在老吳的身體血管跟打了氣兒似的溜溜鼓,好像隨時能爆開。


    而且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遊動,一脈一脈的看著格外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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