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用一句玩笑掩飾了自己的心亂,於洋也沒有多說什麽。


    等到於洋離開之後,張辰拳頭緊握後又鬆開,也轉身離開。


    而在亂石酒吧後麵的亂石堆上,於洋走到了一隊人麵前。


    “洋大,你和那小子聊了什麽?”問話的人,名字叫做湯石,在龍門中也是一把好手,更是於洋的直係下屬,也就隻有他,敢這麽和於洋說話了。


    於洋道:“就是隨便聊聊,我們也走吧。”


    “走?洋大,那小子可做了很多事,您在背後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次屁股,這次我們一起過來,不就是想將他帶到龍門的嗎?現在走了算怎麽回事?”湯石一臉不滿的對於洋說道。


    無論是唐家的事還是黃家的事,都是龍門給壓製下來的,湯石都搞不懂,為什麽於洋要對張辰那麽好!


    難道就是因為白琳?可湯石再清楚不過了,白琳雖然和於洋的關係不錯,可在龍門白琳的地位很低很低,白琳根本就沒有那麽大的麵子。


    “湯石,我需要向你解釋嗎?”於洋雙手負在身後,眼中如雷,沉聲說道。


    見於洋發火了,湯石連忙低下了頭,一臉的慌張:“洋大,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有我的打算。”於洋再次說了一句:“你就不需要多問了,過陣子,我要去國外出任務,你就暗中盯著張辰。”


    “懂了,洋大,如果那小子做的太過分,我立馬把他……”


    “我的意思是,有任何事,你都要幫他壓下來。”於洋認真的道。


    “洋大,這?”


    “聽我的話,這是命令。”


    “是,洋大。”


    手下人的不理解,並未影響到於洋的心情,於洋看著遠方,表情意味深長。


    “張辰,那雙眼睛的主人,恐怕就是你,我在你身上投注了那麽多,以後那件事,你可一定要幫我。”


    ——


    魔都。


    在馬場的賽道上,陳天騎著烈馬,一騎絕塵。


    在他的身後,無數穿戴光鮮的男人追趕者他,等到一圈跑完,陳天跳下了馬,舒展了一下筋骨。


    騎馬的過程是陳天最享受的過程,那種馳騁的感覺,能讓陳天心曠神怡,隻不過,身後那群廢物,實在無法讓陳天感覺到競技的感覺。


    幾分鍾後,身後的那群人才衝到了終點,一個個看向陳天的表情,都帶著獻媚。


    “陳公子,你可太厲害了,我們追都追不上你,您的騎術實在是太精湛了。”下來的人對著陳天便是恭維了起來。


    “是啊是啊。”


    “不愧是陳家未來的掌門人,連這種烈性馬都能輕鬆駕馭,我上次想要騎它,可是被它直接甩飛了呢!哈哈哈~”一名魔都的富少在一旁恭維著道,可笑著笑著卻發現不對勁了。


    所有人都沒有接他的話,看向他的目光甚至充滿了同情。


    而陳天的視線,也是落在了他的身上,表情有些怪異。


    富少的名字叫做孫祺福,家境在魔都中也是相當的不錯,不過比之陳家卻是差之千裏。


    他的笑聲越來越幹:“怎麽?我說錯話了嗎?”


    眾人都沒有答話,反而表情越發的同情了起來,而下一刻,孫祺福的麵色也是蒼白了起來。


    他猛然想到了陳天的怪癖,陳天的占有欲特別的強,別說一匹馬了,就連陳天用過的東西,別人都允許碰,可現在,他竟然說自己騎過?


    一瞬間,冷汗便是滲透了孫祺福的衣服,孫祺福連忙說道:“陳公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陳天笑了笑,笑容顯得有些殘忍,他的嘴角挑動的幅度非常大,雙眼像刀子一樣落在孫祺福的身上。


    孫祺福渾身顫抖,一下子跪了下來,帶著哭腔道:“陳少,我不是那個意思陳少,我錯了。”


    “沒事沒事,我們是朋友嘛。”陳天笑容更濃,溫和的道。


    而其他人見陳天一直在笑,也以為陳天沒有生氣。


    “陳公子真是大度。”


    “老孫,還不快點謝謝陳公子?”


    孫祺福忙不迭的點頭,自言自語的道:“謝謝,謝謝,謝謝陳少。”


    陳天笑容不變:“不過,雖然我們是朋友,但你也不能不經允許,來嚐試我看重的馬,不如這樣好了。”


    “你騎過一次汗血寶馬,現在讓這匹汗血寶馬騎你一次,這事就算了,怎麽樣?”


    孫祺福臉都要綠了。


    一匹馬的重量哪裏是人能承受的住的?


    孫祺福幹笑著道:“陳少真愛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陳天的笑容忽然收斂起來,白潔的牙齒閃動著寒光:“按照我的意思做,我的朋友。”


    “陳少?”孫祺福頓時就懵了,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人給摁住了。


    陳天馴馬的實力非常強大,吹了個口哨後,那匹馬竟是對著孫祺福走了過去,時不時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陳少不要啊陳少,我會死的!”孫祺福慌亂中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可陳天卻冷哼一聲:“那你就死吧,你最好別掙紮,不然你們祺福集團恐怕也會受到牽連。”


    孫祺福頓時麵如死灰。


    就在這時,那匹馬已經來到了孫祺福的麵前,雙膝一彎曲就要跪下去,孫祺福嚇得渾身顫抖,一句利索話都說不上來。


    然而就在這時,本來要跪下去的那匹馬忽然又站了起來,從孫祺福的身上越過,慢慢的走了。


    孫祺福嚇得褲子都濕潤了,剛剛那一幕對他來說實在太過恐怖,若是被那匹馬跪實了,恐怕他的五髒六腑都要被壓出來。


    “哈哈哈哈哈!”陳天發出了病態而又瘋狂的大笑:“朋友,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麽可能因為一匹馬讓你去死呢?”


    “我,我……”孫祺福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孫祺福不知道,那匹馬忽然越過自己,到底是意外還是陳天沒打算殺他,但他的心裏無比的恐懼,麵對陳天是一點火氣都沒有,有的隻是臣服。


    “陳少,我們匯晨夜總會來了幾個新茶,您要不要去試試?那幾個新茶以前還混過娛樂圈,拿過獎呢。”這時,一人開口道。


    “最近沒那方麵的興趣,除非……”陳天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一輛商務車停在了馬場。


    一位中年人跌跌撞撞的下車,一看到陳天,頓時跑了過來。


    “陳少,我是孔東的父親孔河,我兒子死了。”


    “求陳少,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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