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濤自殺了!


    這是亙大近三個月來,死掉的第三個高層,也是原董事會成員九人中死亡、隱退中的第六個。


    今天上午,和王劫見麵之後,莊濤因為被王劫戲弄,失去了主動權,被宮野駿一通臭罵。


    莊濤鬱鬱寡歡回到了公司,心裏盤算著宮野駿最後威脅他的話。


    宮野駿這老雜毛顯然是中了王劫的離間計,把自己當成破鞋一般丟棄了。


    可我莊濤不是破鞋,老子為你可是赴湯蹈火過的。如今不過是和王劫打了個平手,你們竟然就全盤否認了我的功績,承諾給我的副總沒了,還要強買我的股份,簡直是歹毒之極。


    莊濤恨恨地砸了一巴掌桌子,低聲罵道:“早知道你們過河拆橋,老子和不如跟著北石屁股後麵當個小跟班。媽拉個巴子,都說沒人性,果然如此。”


    罵歸罵,可宮野駿是個什麽樣的主莊濤還是清楚的。


    這濁水向來橫行霸道,宮野駿同樣也是個野心勃勃、無所不用其極的老流氓。他能用暗度陳倉之法,將北石逼上絕境,那就一定真敢對付我莊濤。尤其是,陽城最大的黑佬宗海現在可是竭力為濁水賣命,除此之外,濁水手下還籠絡著一群能人異士,自己是惹不起的啊……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股份要低價轉讓出去,自己前前後後白忙活了一場,莊濤就不甘心。


    既然惹不起,那老子還躲不起嗎?股份老子一分錢都不給你們,我也和北石一樣,來個捉迷藏,反正隻要我不鬆口,這股份你濁水就拿不走。


    想到這,莊濤不再遲疑,趕緊在網上訂購了一架前往澳洲的飛機票。一旦成功離開,那自己就是跳進了大海的魚兒,你宮野駿就算是個航空母艦,你也捉不住我。


    買完了機票,莊濤趕緊收拾行囊,準備馬上出發。


    正當它收拾細軟的時候,突然來電話了……


    “誰這麽不開眼!”莊濤媽罵罵咧咧拿起電話一瞧,竟然是宮野駿。


    老東西,什麽意思?步步緊逼是嗎?


    莊濤恨不得將電話直接砸碎了,可是突然他又意識到,再沒絕對安全之前,還是需要將宮野駿穩住的……


    “喂,宮野先生,您好!”莊濤諂媚一笑道。


    “莊先生,您考慮的怎麽樣了?”宮野駿電話裏輕蔑一笑道:“考慮到你對我這陣子的幫助,我決定,你的股份我收購之後,會額外給你兩百萬的感謝費,這樣,你也該滿意了吧!”


    莊濤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老子雖然不足百分之三的股份,可亙大值多少錢,我這個董事心裏還是有數的,這百分之三可就是至少三個億的固值,等濱海花園竣工之後,搞不好還翻一番。可你們卻偏偏壓價在這時候強行收購,還拿兩百萬來羞辱我,簡直惡心,我莊濤是差那兩百萬的人嗎……


    “嗬嗬,好說,好說!”莊濤遏製住憤怒,大方一笑道:“宮野先生隻要收購,我莊濤絕無二話!”


    “莊先生真是個好演員,都要跑路了,還要和我演戲,看來,你是決意要和我唱對頭戲了!”宮野駿輕哼一聲道:“行了,別演了!”


    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就在莊濤被揭破了伎倆滿心忐忑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毫無征兆的被推開了,兩個彪形大漢徑直走了進來。


    “你們……你們是誰?”


    “送你上路的人!”一個人關上了門,另外一個人呢一個箭步到了莊濤跟前。


    莊濤完全沒想到,自己買了一張票而已,就被對方偵知了,而且,派出的殺手這就到了……


    “宮野先生說了,兩麵三刀見風使舵罪不至死,可你要想帶走這百分之三的股份給他留下隱患,那就必須死!”


    莊濤來不及辯駁,脖子上就套上了一根繩索,直接掛在了辦公室的吊燈上麵……


    與此同時,一張沾滿了他的指紋,內容為“因壓力過大而絕望”的遺書落在了茶幾上。


    等王劫和張大彪到了亙大集團總部樓下的時候,警察正要收隊,他們從現場沒有發現任何他殺的可能性證據,也就是說,莊濤……死於自殺。


    “天煞的,就是傻叉也知道,莊濤這麽個貪財惜命的家夥怎麽可能是自殺呢?”張大彪氣呼呼罵道。


    昝喜川一攤手道:“警方是講究證據的,既然查不到他殺的證據,唯一能說明的是,殺莊濤的人手段極其高明。嘖嘖,王先生,這次陽城之行,顯然,要比你在雲城和莫雷、陸家的鬥爭危險多了!”


    王劫失望地攥了攥拳。


    怎麽就這麽巧呢,自己剛要找莊濤問個清楚,結果莊濤就死了。


    這孫子死不死不要緊,關鍵是他一死,那誰給北石下蠱的線索豈不就斷了?


    “劫哥,這怪不得你,隻能說北石的運氣太差了!”張大彪遞給王劫一根煙,點著了打火機。


    王劫抽著煙,想了又想,似乎再沒有頭緒了。


    “王先生,道家講究因果輪回,如今走到這一步,或許就是冥冥注定,你急也沒用。就像一台極小極小的手術,可就缺個外科醫生,那也能要命。北石啊,要怪隻能怪你運氣不佳了!”


    昝喜川提到醫生,王劫忽然靈機一動。


    對啊,雖然查不到下蠱的人了,可是,這蠱說到底,還是病症,羅伯那收藏了那麽多關於蠱的醫書,老頭會不會有見解?


    想到這,王劫趕緊開機,也不顧上大半夜了,趕緊給羅伯撥了過去。


    “小王八羔子,大半夜的打電話,你缺德不缺德啊!”電話一通,老頭就在那便破口大罵。


    王劫笑道:“老爺子,蕭姨在不在?沒打擾您吧?”


    “住嘴,你個貧嘴的小屁孩!”老頭罵了一聲,嘀咕道:“怎麽啦,是不是遇到了難處?”


    王劫也不矜持,趕緊將北石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羅伯。


    羅伯聽完之後,也連連歎氣道:“難啊,蠱本身就難解,何況還是七蟲成癲啊。若是找不到下蠱的人,恐怕誰也無能為力了!”


    聽了這話,王劫徹底絕望了。這老頭都說沒希望了,那就真的沒戲了……


    “等一下。”就在王劫失望之際,羅伯忽然開口道:“在陽城,我有個朋友,也是醫道,不過精通各種用毒之術,你可以去找他問問,萬一,他有什麽稀奇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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