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你跟他,不一樣。”


    非夜白伸出手,蓋住她的眼睛。


    她沒有閉眼。


    透過指縫間,看著那雙深邃的眼。


    軟軟的兩片唇靠了上來。


    叼住,輕輕咬一口,口感一如既往的好。


    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她放開他的唇瓣,看著他:“對,我跟他不一樣,我有你。”


    非夜白笑著擁住她:“從前有,現在有,以後也是,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你這麽說,我以後若是離不開你了,可要如何是好?”


    他說:“那就永遠不要離開。隻要此次我們成功取到囚珠,掌刑者便不足為慮。”


    她自非夜白手中摘下幾粒葡萄,一粒一粒的自己剝著,邊吃邊道:“既然這東西至關重要,他們怕是會派人攔截,或者先行一步占了去。”


    “不錯。青夙已和刑圭的行蹤,不出三日便會上至天宮。”


    白似久點頭:“受罰是小,若是讓他們打著捉拿的名義,親自下凡,到時候可不妙。”


    非夜白親自切著瓜果,細心的切成了小塊,插起一塊喂她吃下:“原本想著再過些時日,等你修養些時日再啟程。”


    “我已無大礙,隨你一起去。”


    她本以為非夜白會拒絕,沒想到直接同意了:“也好,把你留在這裏,我也不放心,山高水遠的不好照應。”


    “那青夙已和刑圭可要同去?”


    非夜白道:“他們能去自然是好。”


    “好說好說。”


    白似久一想到白衣那副麵無表情的死人臉,還有那絲毫不通情麵的呆板做法,心裏頭就膈著慌。


    尤其是當年白上閑跪了七天七夜都沒說動白衣這事,她想想就來氣。


    能不與這人正麵對上,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若是不甚來了個照麵,帶上青夙已和刑圭,雖不至於正麵對抗,但論起跑路,刑圭自詡第二,六界之中還真沒人能稱第一。


    就他那副遮天蔽日的身軀,隨意呼扇幾下翅膀,就是千裏之外,要想甩開掌刑者的追蹤,那可是輕而易舉。


    白似久走向外間,一拉開門,愣了愣,又合上了。


    “怎麽?”


    “他們,似乎有些事情要處理。”


    她輕咳一聲,等了片刻,轉身又拉開了門。


    青夙已和刑圭正經危坐,好似方才扭打在一處的人不是他們。


    白似久走出來,道:“這幾日我們便要去尋囚珠,你們可要一起?”


    刑圭捋著被青夙已抓亂的胡須,淡定道:“這等趣事老夫是定要前往的,至於青小子,哼哼,若是怕得罪人,不如早早回天上去。”


    “不勞你費心了。本帝從來就不知道怕是怎麽寫,這趟去定了。”


    青夙已目不斜視的看著白似久,手底下卻悄悄將被刑圭撕破的下擺用旁邊的布料遮起來。


    不費口舌就多了兩大幫手,白似久心情不錯,笑眯眯道:“那就這麽說定了,現在到了飯點,咱不如先吃飯再說。”


    “好,我吩咐人上菜。”非夜白正要喚人,卻被白似久抬手攔住了。


    “今天大家都在,不如我親自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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