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臉上帶著笑容,看著紀非煙說道:“你會為你今天的選擇而感覺到慶幸的,馬家,等我有遭一日踏入南方,我會讓馬家的人跪在紀家人的墓碑前賠罪的。”


    紀非煙一怔,旋即猛地點頭:“謝謝蘇先生。”


    “不用謝我,我隻是幫我自己而已,我現在打電話給張家,讓他們派人過來接你,這段時間你留在張家就好。”


    蘇洛撥通了張鳳年的電話,跟他說了紀非煙的事情,對方自然同意,隨後便答應派人過來接他們。


    “我們走吧!”


    蘇洛看了一眼紀非煙,兩人當即朝著山下走去。


    ……


    等到兩人下山,等待了片刻,一輛車子已經從遠處開了過來。


    讓蘇洛意外的是,居然是張鳳年親自開車過來的。


    “蘇先生,我先走了。”紀非煙看到張鳳年的車子過來,扭過頭對著蘇洛說道。


    蘇洛點了點頭,道:“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


    “我會的。”


    紀非煙點點頭,剛剛轉身,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一樣,猛地轉過身,張開雙臂,對著蘇洛就是一個滿滿的懷抱。


    蘇洛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感覺到一縷香風撲麵而來,自己整個人就被撲了一個滿懷,紀非煙如蛇一般柔軟的身軀已經在他懷裏。


    他剛想開口說什麽,就聽見一個低聲呢喃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蘇先生,我就想抱抱你,一下就好……。”


    稍微猶豫了一下,蘇洛歎了一口氣,憐惜的展開雙手,擁住了紀非煙的玉背,輕輕的拍了兩下。


    張鳳年識趣的將車停在了遠處,沒有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過,這個擁抱似乎很漫長,但是當兩人分開的時候,這一切又仿佛隻是短暫的一瞬間之間而已。


    紀非煙輕輕的捋了捋發絲,臉色有些紅暈,幾分羞澀的看了蘇洛一眼:“蘇先生,今天的事情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如果哪一天蘇先生你被自己老婆拋棄了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你救了我,小女子無以為報,可以以身相許。”


    說著,她整個人突然再次向前,整個人都貼在了蘇洛的身上,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對了,蘇先生,忘了告訴你,你是第一個看見我身體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能遇見你,或許是非煙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話音落下,紀非煙的身影已經悄然離去,隻留下一縷幽香飄蕩在空氣當中。


    看著紀非煙上了車,車子漸行漸遠,蘇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他發現這個女人的大膽程度要超乎他的想象。


    看來以後沒什麽必要,他要盡量遠離這個女人才對,一個女妖精,實在是太可怕了。


    ……


    接下來的幾天,中海市風平浪靜,沒有任何波瀾的掀起。


    紀家的毀滅,除了在中海上流社會引起一陣掀然大波之外,在普通人的世界當中,隻是蕩起了一圈波浪,就再也沒有任何漣漪的掀起。


    南方馬家同樣毫無動靜,仿佛對於馬從文的死,似乎無動於衷。


    整個中海似乎一下子又恢複了平靜。


    蘇洛這幾天的生活也是過得有滋有味的,白天不是去涅槃集團,就是待在家裏,煉製一些療傷丹藥,晚上則是和許思穎鬥鬥嘴,增加一點生活的樂趣。


    倒是林妙顏,這幾天再也沒有夜襲過。


    不是林妙顏不想這麽做,而是完全有心無力。


    自從涅槃集團召開新聞發布會之後,駐顏液的消息幾乎火遍了大江南北,整個公司幾乎都被一些瘋狂的女人給圍堵了。


    為了讓駐顏液盡快上市,林妙顏幾乎忙的昏天黑地,找不到東南西北,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夜襲啊。


    ……


    就在中海風平浪靜的時候,江城卻變得不平靜了下來。


    江城,許家別墅當中。


    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


    氣氛有些凝重。


    男子大概四十多歲左右,帶著金絲邊眼鏡,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儒雅的氣息,給人一種彬彬有禮的感覺,並且通過他的五官看得出來,他年輕的時候必然長得非常帥氣。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許家當代家主——許山河。


    而他身邊的女人則是許思穎的母親——魏素素。


    出自書香門第魏家。


    此刻,兩人的臉上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麵前的一張拜帖,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許山河緩緩的將手上的拜帖放下來,看著許母魏素素,說道:“思穎,最近這段時間在中海過得怎麽樣。”


    “我讓人打聽了一下,她過得很開心,至少這三年來,我沒有見她過得這麽開心過。”


    魏素素心頭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她突然有點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自己女兒在外麵居然比在家裏還要過得開心。


    這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諷刺的事情。


    許山河聽到這話,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是跟那個叫做蘇洛的小子在一起嗎?”


    “嗯,沒錯。”


    魏素素輕輕的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思穎在中海,可偏偏這個時候周家居然遞上了拜帖,隻怕是來者不善,我們需要叫思穎回來嗎?”


    許山河眸子微微眯起,緩緩的開口說道:“縱然將思穎叫回來,隻怕也無濟於事,上一次生日宴會上,周家丟了這麽大的臉,而且上一次他們打電話過來,讓我們交出續命丹,被我們拒絕了,隻怕周家這一次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許山河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繼續說道:“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跟周家低頭認錯,或許周家會放過我們一馬,但是這樣長久下去,我們許家就不會姓許,而是姓周了。”


    “第二,選擇相信上一次秦中德跟我們說過的話,相信蘇洛這個小子可以破局,可一旦失敗,我們迎接我們許家的下場就是灰飛煙滅。”


    魏素素聞言臉色一變,急忙說道:“我們許家不是有很多的人脈嗎?如果動用這些人脈,周家未必奈何得了我們。”


    許山河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這些人脈或許可以保護得了我們一時,但是保護不了我們一世,終究是要靠我們自己,否則,我們將會處處仰仗別人的鼻息生活。”


    魏素素聽到這話,忍不住的說道:“難道我們隻能將所有的想寄托在蘇洛這個小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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