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雷動。


    就連老太太也鼓起了掌,老淚縱橫的看著墨靖堯一步一步徐徐走回來,她擦了擦眼睛,小聲的呢喃,“這孩子,我這一聽他彈琴,就覺得當初不應該把墨氏集團交給他,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是世界級的頂級鋼琴家了。”


    “老太太,靖堯這孩子,學什麽象什麽,他就是去賽個車,也是頂級賽車手,不下廚則已,一下廚也是頂級廚師的水平,所以,你就別感慨了,快給其它的孩子一條活路吧。”一個親朋好友笑著調侃老太太。


    老太太想想也是,這個孫子就是學什麽象什麽,太優秀了有木有,其它的哪個兒子孫子都達不到他的成就。


    就是,這個孫子太要強,誰也拿捏不了他。


    好在,他是一心一意為墨氏集團,也就沒什麽可挑剔的了。


    “奶奶,切蛋糕吧,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看到墨靖堯表演完畢,墨靖汐趕緊替喻色解圍的提議進行下一項。


    可墨靖梅就是要跟她唱對台戲就是跟她做對,“喻小姐的才藝還沒表演呢,等她表演完了再切蛋糕也不遲,你要是饞了,那邊自助餐區也有小蛋糕的,我去給你取一塊?”


    墨靖汐很想掐死墨靖梅,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墨靖堯眸色冷沉的先是射向墨靖梅,隨即是大伯墨誠和大伯娘許慶珍,他剛剛就已經說過,他的鋼琴表演就是替了喻色,可是大伯家的人還是不放過喻色。


    他冷冷的眼神射向墨誠,墨誠一個哆嗦,可是墨靖梅話已經出口了,他這個時候再製止豈不是讓自家女兒很沒麵子。


    況且,也是時候讓喻色丟下醜了。


    因為墨靖堯太全麵了,根本找不到讓他丟醜的機會,但是喻色不同,而讓喻色丟醜了,其實也就是變相的讓墨靖堯丟醜。


    “色丫頭,你是我女兒,要不幹媽替你唱一段黃梅戲吧。”已經如坐針氈的蘇木溪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喻色出醜,她豁出去的自存替喻色唱一段黃梅戲,雖然自己不是專業的,好歹能蒙混過關也就好了。


    在場的,除了墨靖堯,她算是與喻色最親近的人了。


    她不幫襯著喻色誰幫喻色。


    她這樣一說,眾人看喻色的眼神更是不屑了。


    冷哼聲不絕於耳,不過是看墨靖堯的麵子上不好再多說什麽罷了。


    蘇木溪惱了,“色丫頭的特長是診病,要是論診病的話,你們誰都不是她的對手,不及她萬分之一,就連莫明真醫生都差點向她拜師學藝呢。”


    “靳太太,診病可不是才藝,那是她大學所學的專業吧。”許慶珍不客氣捅了蘇木溪一刀。


    “她才大一,正在軍訓呢,所以還沒開始學就有那樣高超的醫術,那就是她的才藝。”蘇木溪堅持喻色的才藝是診病,大不了一會就讓喻色現場給人診病好了。


    “不是。”


    “是。”


    “不是。”


    “就是。”


    蘇木溪當眾與許慶珍杠上了。


    喻色頭大如鬥了,“幹媽,不用比醫術,比其它的,我也可以。”


    蘇木溪沒想到喻色居然讓她停下,她為難的看了喻色一眼,她被墨靖堯請過來,可不就是為了給喻色撐腰的嘛,結果,這小妮子自己不領情的還非要表演才藝,她真是愁了。


    “色丫頭,幹媽知道你的能力,至於這才……”


    “幹媽,我真的可以表演才藝的。”


    蘇木溪噤聲了,喻色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她要是再製止喻色,那就是拆喻色的台。


    反正,不管她知道不知道,先從理論上支持喻色。


    到了這個份上,她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切,就憑她,聽說唱歌還跑調呢,跳個舞都跟不上節奏,亂跳的那種,這種人要是表演起來,絕對會讓人渾身起雞皮的。”墨靖梅冷嗤了過去。


    墨靖堯再看了一眼淡定從容的小姑娘,忽然就選擇了相信她。


    “奶奶,喻色說要請你這個壽星幫忙表演才藝,怎麽樣?”


    老太太搖了搖頭,“你看我這把年紀了,我要是真幫忙,那也是幫倒忙。”


    眾人頓時哈哈大笑。


    喻色卻不笑,“老太太,你絕對能幫上忙,隻要你答應我就好。”


    “行,我答應你,你說吧,要我怎麽幫忙?”老太太被她請求的來了興致。


    也好奇喻色要表演什麽才藝了。


    喻色聽到老太太答應了,就鬆了一口氣,笑道:“其實呢,就是要借老太太的東西一用。”


    “原來是借我的東西表演,這是很可以的,我這別墅裏的東西,你想拿什麽就拿什麽,隨便你拿來用。”


    喻色轉頭看向了一個方向,“老太太,我就想借用你書房裏的文房四寶。”


    墨靖堯原本微擰的眉頭頓時舒展了開來。


    他想他懂喻色了。


    其它人卻還是嗤之以鼻,絕對不相信喻色能表演出來什麽好才藝。


    甚至於還有人說,“寫字罷了,誰都會,剛出生的小屁孩握著筆也能寫呢,就是不知道寫的是啥,哈哈哈。”


    “可不是嘛,若是論寫字,我覺得我也行。”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全都在看喻色的笑話。


    獨有墨靖堯不聲不響,對眾人的評論置若罔聞,隻眸光溫柔的看喻色,給她以力量。


    既然她自己敢提,那她就一定行。


    就算不是驚喜,至少不會太差就好。


    他的小女人,最擅長的是醫術,其它的會不會都無所謂。


    那些其它的什麽才藝在他眼裏就都是狗屁。


    他不在意。


    他隻在意救命的醫術。


    要是她不會醫術,他現在早就是躺在棺材裏的一具腐屍了。


    反正,她寫成什麽樣子,他都不會在意的。


    她在他心中,就是最有才藝的那個女孩。


    喻色充耳不聞,聽到老太太同意了,親自走向老太太的書房,很快就取了文房四寶過來,一一放在了一張空白的桌子上。


    先是擺好墨汁,再是宣紙。


    當看到喻色擺了兩張宣紙在桌子上的時候,眾人都是不明所以。


    不過看著小姑娘有模有樣的神態,一時間,全都在心裏揣測了起來。


    看樣子好象還真是個會寫字的。


    就是不知道寫的是好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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