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喻色,一會我先進,然後是你,墨二殿後,你進去後注意力都放在公盅上既可,至於其它人,我和墨二會處理的。”墨靖堯迅速的安排妥當,已經做好了隨時行動的準備。


    樓梯口一股風至,墨二到了,墨靖堯衝著墨二點了點頭,“聽到了嗎?”


    “收到。”


    聽到墨二回應,喻色才反應過來墨靖堯與她說的話,墨二應該是透過他和墨靖堯之間的傳輸設備聽到了。


    不然,他與她說話時聲音那麽低,還在爬樓梯的墨二不可能聽到的。


    估計就是透過兩個人手腕上的腕表聽到的吧。


    那應該是一個多功能的神奇的腕表,想到腕表的功有很神奇,喻色盯看過去的時候已經是星星眼了。


    隻是,這個時候也沒時間去關注那表,還是要繼續的盯著小瓶子。


    墨靖堯手上的幼盅,此時正衝著這間房子的方向繼續的爬行過去。


    反正爬多高就掉多高。


    看著幼盅的爬行,喻色更加確定了她要查的公盅和人就在麵前的這間房子裏。


    “行動。”墨靖堯一聲低喝,隨即墨二就拿出了一根細細的鐵絲,然後,就在喻色的星星眼中,眼前的門鎖開了。


    因為喻色聽到了鎖開的聲音。


    隨即墨靖堯就率先閃了進去。


    然後是喻色。


    緊跟在喻色身後的墨二也跟著進去了。


    兩個男人的速度很快。


    不過身為三人行中唯一的女性,喻色的速度一點都沒有拖後腿,他們進去了,她也跟了進去。


    “啊……”一聲慘叫。


    “撲……”一聲摔倒的聲音。


    隻是眨眼間,充滿了z族特色的房間裏便傳來慘叫聲和摔倒聲,房間裏沙發上相對而坐的兩個人,一個被墨靖堯控製了,一個被墨二一腳踹倒。


    而喻色在衝進來之前,早就拿過了墨靖堯手裏盛放幼盅的那個小瓶子,箭一般跟隨墨靖堯射進房間後,她心無旁鷺的隨著幼盅爬行的方向移動著腳步。


    就在房間裏兩個人被製住的同時,喻色衝到了第一個被墨靖堯製住的男人麵前,手裏的小瓶子倏然遞過去的同時,墨靖堯一掌劈下去,那人便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


    喻色的小瓶子也到了。


    “是在他的腦子裏?”眼看著喻色手裏打開蓋子的空瓶子已經遞到了這人的耳朵前,墨靖堯不相信的問到。


    喻色全神貫注的緊盯著這人的耳朵,隻輕輕的點了點頭。


    “為什麽?”墨靖堯就覺得不可能,哪有人以自己的腦血供養一隻蟲盅去控製另一個母盅的,這太匪夷所思了。


    “別動他。”另一邊,墨二製住的人此時正驚恐的看著喻色,整個人都傻住了。


    喻色依然搖著手裏的小瓶子,那搖動讓香氣四溢,飄散進那人的鼻間。


    喻色開始盯上了這人的耳朵,手裏的小瓶子從輕搖到加速再到快速,此時快的已經看不清她手裏是一個什麽物件了,隻能看到那東西隨著喻色手的動作而飛速旋轉再旋轉……


    旋轉成一片幻像一般。


    “你才別動,否則你懂的。”墨二一拳敲在自己製住的這人的肩膀上,示意他再出聲再有所動作也如墨靖堯那般如法炮製的直接敲暈。


    那男人掙紮了一下,根本掙不開墨二的鉗製。


    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喻色繼續搖動小瓶子,忽而,她手一收,就在眨眼間,一隻黑色的肉眼可見的小蟲子便從那昏迷之人的耳朵裏掉進了小瓶子。


    不過,雖然說是肉眼可見,那是因為可見的這個人一直是緊盯著那個位置的。


    倘若走神,那絕對看不見公盅落下的瞬間的。


    因為,太小。


    因為,太快。


    公盅才一落下,喻色手快的蓋上了蓋子,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小瓶子裏的公盅,這才緩緩直起身形。


    此時已經是一頭一臉的汗濕。


    墨靖堯看看那小瓶子裏的公盅,再看看被自己打暈的男人,“真的是以他的血來供養這次公盅?”


    “這是以他的意念來控製洛董腦子裏的母盅。”喻色輕聲解惑的說到下。


    親眼看見,親耳所聽,墨靖堯不得不相信,轉身就看向墨二製住的人,再指著被自己打暈的男子,“他腦子裏的公盅,是誰值入的?”


    那男子臉一白,“不知道,不懂你在說什麽。”


    “墨二,告訴他,你有多少種讓他開口的辦法?”


    “幾百種吧,還是不重樣的,這位先生你要是願意,那就嚐試一下,我保證讓你‘終生難忘’。”墨二聲調冷冷的,那神情仿佛隨時都會對這男子動手一樣。


    “不……不要,你們不能對我用刑。”


    “你們也不能對洛董施母盅吧,然後,居然還用公盅來控製洛董,這麽卑鄙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還能有什麽是你們不敢做的,說,是誰植入的,告訴]我主謀就好。”


    “你胡說八道,什麽母盅公盅,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那男人又掙紮了一下。


    結果,下一秒鍾就“嗷嗷”大叫了一嗓,伴著的還有骨頭哢哢作響的聲音,喻色仿佛沒聽見般的看都不看那男子,不過已經知道那男子肩膀的一塊骨頭被墨二捏碎了,所以此時如同被殺的豬般,叫的那是一個慘。


    “說吧,是誰植入他腦子裏的公盅?”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骨頭碎了一塊,那男人的臉色一片慘白,全身如同水洗的一般,全都是冷汗。


    墨二看向墨靖堯,求指示。


    墨靖堯剛要上前,就被喻色攔住了,‘交給我就好,正好我手上還有一種一次性的針毒還沒有找人試過毒性,嗯,就用你試好了。’


    喻色說著,都沒看到她是怎麽動作的,手裏儼然就多了一根針。


    但是這根針與她慣常使用的針灸的針又不一樣。


    這根針是黑色的。


    發現喻色拿著針走向自己,那男人驚懼的想要避開喻色,可喻色還是到了,手裏的針不客氣倏的就紮進了男人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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