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拿著手機,看著掛斷的電話,她呼吸都有些不穩。


    她又給程君栝打過去了,這時又無人接通了。


    雨滴想安慰自己,但是又覺得自己卑鄙不願意麵對現實。


    程君栝就是膩了自己。


    在家人熱鬧去放煙花時,她無心欣賞,獨自坐在庭院的一處涼亭中。


    涼亭過道處掛著幾盞精致的路燈,亮黃色,僅這兩盞燈便照亮了這個涼亭。


    雨滴借著光坐在石凳上。


    後來是她看到不遠處的妹妹在打電話,失落的表情她竟然羨慕了。


    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才過來和酒兒打招呼。


    聽了雨滴的話。


    酒兒氣的大聲反問:“什麽玩意?君栝舅舅不接你電話接小舅的電話,他幾個意思啊,什麽話不能當麵說非要整這一出惡心誰呢!”


    雨滴:“你聲音小點,爸媽都不知道。”


    “不行,我要告訴咱爸。我讓咱爸去弄他程家!”酒兒忘了小哥哥不理自己的事兒她現在都在為大姐鳴不平。


    “回來,不許告訴別人。”


    雨滴比妹妹想的要全,她剛才在涼亭的時候便想了許多。


    程將軍和曾爺爺是戰友,雙方又都是國家冊封的將軍,兩家還是世交。


    謝家已無從軍政之人,但程家不一樣,現在,程家三代男子皆是位高之人。


    在這個背景下,她若是告訴家人程君栝不理她,膩了她了。


    這事可能會影響兩家的關係,即使麵子上不會表現出異樣,但在謝家人心底總會有一根刺不舒服的。


    雨滴打心裏想,不想讓兩家鬧的不和睦。


    雙方相互依存,程家需要謝家,謝家在北國也離不開程家。


    她也想了,如果小舅舅知道的話,會不會和程君栝中間也生出嫌隙。


    這都是說不準的。


    雨滴想:因為吃幾顆糖,她告狀告的到處都是。也因為幾顆糖,讓謝程兩家心存芥蒂,實在太劃不來了。既然程君栝已經表明了 他的態度,那她以後就不會再給他聯係了。


    雨滴麵對衝動的妹妹,她對酒兒說:“剛才我說的都是我的猜測,或許他現在在忙。”


    “姐,你就別騙我騙你了。忙的話能接舅舅電話接不了你的?他就是不喜歡你了,呸,有話不說清楚,用這種行為來告訴你他的意思,這樣的男人算什麽男子漢。活該幾十歲了娶不到老婆。”


    雨滴張口準備製止妹妹說毒話,酒兒不等雨滴開口她就堵回去,“姐,你別覺得我說話難聽,他這樣對你就已經惹毛我了。敢氣你,我打不過還不能罵嗎。”


    酒兒的話給了雨滴提醒,她問:“會不會……君栝舅舅要結婚了要辦婚禮不方便接我電話?”


    “姐,你這樣說還有點可能,我覺得有道理。我們去問問曾爺爺,讓他幫你探探消息。”


    酒兒和雨滴一拍即合跑去找玩兒的正開心的謝將軍了。


    一個老頭早已年過花甲,卻仿佛回到了童年時期,他拿著手中的煙花棒和自己的小曾孫女在玩兒放煙花。


    “小溺兒,你瞅曾爺爺手中的煙花最耀眼了。”


    溺兒墊腳,“曾爺爺,你的火火把我的煙火點燃,快,救救小溺兒。”


    謝將軍準備去引燃溺兒手中的煙花棒時候。


    他的左右兩條胳膊瞬間被雨滴和酒兒一邊架一個。


    “咦,桌子上那麽多玩兒的,你們倆別想搶曾爺爺手中的啊。”


    酒兒奪走謝將軍手中的煙花,她遞給溺兒,“你替曾爺爺放。”


    溺兒開心極了,她立馬搶走煙花,興奮道:“好耶好耶。”


    雨滴和酒兒則纏著謝將軍去了一處院燈照不到的地方,兩人悄悄的問:“曾爺爺,君栝舅舅是不是要娶媳婦了?”


    “啥?”


    君栝要娶媳婦兒了?


    謝將軍看著雨滴,心中犯嘀咕:這老程可是不太夠意思啊,君栝娶妻這種大事竟然沒有告訴我。怪不得前兩天不在家,程君栝也沒消息,原來兩人去是部隊和軍人同慶了。他竟然還沒自己的曾孫女知道的多!虧他還把老程當親兄弟。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哦,對,他們就是塑料兄弟情。


    雨滴被曾爺爺看的模糊,“曾爺爺,你知道這個事兒麽?”


    “啊,啊啊,這事兒啊,啊,好像隱隱約約,應該,大概吧。”謝將軍這個要麵子的人,他很少在小輩麵前有過我消息不靈通的時候。這一次,他明明什麽也不知道,但又老頑童的心思,不想讓曾孫女小看自己。


    他說:“這事兒還沒定型,我明天去找老程問問。”


    “曾爺爺我和你一起去。”雨滴迅速道。


    “行啊,酒兒想去也一起去。”


    異國。


    王珊等譚傾城了許久沒有燈到譚傾城回去。


    她心想,“這傻孩子不會真被我虐待的去找她爸媽睡覺了吧。”


    她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就出門去尋。


    總統套房內,夫妻倆剛一起給少璟洗過澡。


    譚嶽的襯衣袖子和西裝褲的膝蓋處都是水漬,蘇聘兒在和兒子擦身子對他說:“你看給你洗個澡,你爸身上從上濕到下。平時在家你也沒這麽皮啊。”


    少璟的手指著奶粉罐,“爸爸,我就喝一點點。”


    少璟出了國,許多東西他都不愛吃,人兒也瘦了兩斤。當爹媽的心疼,在這幾天在奶粉上邊並未管過兒子。


    譚嶽將白灰條紋的襯衣袖子朝上捋了捋,他拿著兒子的奶壺去為他衝奶粉。


    王珊敲門,蘇聘兒抱著兒子去開門。


    “小媽,你怎麽來了?”


    王珊看了眼屋子裏的人,“傾城呢?”


    蘇聘兒扭臉和丈夫對視,接著她看著王珊問:“傾城不一直和你在一起的麽?”


    “沒啊,她剛才出門了,我以為她和你們在一起呢。”


    王珊手拍頭,“這傻孩子跑哪兒去了。”


    譚嶽將衝好的奶粉遞給兒子手中,他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給女兒電話撥過去。


    “正在通話中。”


    譚嶽說完,他安慰著急的王珊,“小媽,你先進來坐。”


    他打開手機的追蹤係統,在上邊找譚傾城的位置信息。“人還在酒店裏,我去找,你和聘兒在屋帶著少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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