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張雨蕁不接受自己的‘好意’,趙小飛隻好沉默不語,他打算回去好好質問一下林姍姍,為什麽會有這種決定。


    趙小飛陪著張雨蕁來到他中陽的出租房,張雨蕁早已經收拾妥當,隻用把一些生活用品搬上趙小飛的車就可以離開。


    在回龍山縣的路上,趙小飛打了一個電話給林姍姍,“喂,姍姍,你現在在哪裏?我已經接到雨蕁了。”


    林姍姍一直等著趙小飛回消息,因為她接到張雨蕁電話的時候,張雨蕁的情況和緊急。


    “什麽?你接到雨蕁了?她人沒事吧?”


    “有我出馬,她能有什麽事?你簡直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趙小飛說的話,一語雙關,林姍姍頓時紅了臉,“呸,你有什麽能力,也就有一些邪門歪道的能力罷了。”


    趙小飛嘿嘿一笑道:“邪門歪道的能力也是能力,對了,聽雨蕁說,你讓她和你住在一起?”


    林姍姍似乎想到了什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是啊,現在我一個人住,讓雨蕁陪著我住沒有問題啊?”


    趙小飛以為林姍姍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便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一個人住,但是會不會有些時候不方便啊?”


    “嗬嗬,沒有不方便啊,而且在我孤獨寂寞的時候,還可以找雨蕁聊聊天,不然我一個人多無聊啊。”


    趙小飛氣極,很想說,那要是我來找你辦事,是不是也要讓張雨蕁在旁邊觀摩啊?


    當然,趙小飛是不敢當著張雨蕁把這話說出口的,所以趙小飛隻好選擇了沉默。


    林姍姍見趙小飛不說話了,便開始呼喚著旁邊的張雨蕁,於是兩女就這樣在車上聊了起來,完全當趙小飛是一個空氣。


    ……


    一輛豐田的埃爾法停在武威武館的門前,陸一展叉著腿,慢慢的從車裏走了下來。


    離襠部被撞已經有三天了,可陸一展的傷勢不見半分好轉,甚至比三天前還要嚇人。


    陸一展不敢把那天的事告訴他的父親,不然的話,肯定又是一頓責罵。


    雖然陸一展在外麵標榜著自己是米國高等學府畢業回來,但是他真實的情況卻與他說的大相徑庭。


    原來陸一展根本不是什麽米國高等學府畢業,他隻不過在米國玩了幾年,隨便買了一個野雞大學的文憑。


    但是這樣的事實顯然是陸家不能接受的,於是對外麵都說陸一展是米國高等院校畢業,這樣似乎才能維持一些陸家的顏麵。


    所以,即便陸一展受了傷,他也不敢告訴自己的父親,萬一他父親陸冠豐停止了他的零花錢,陸一展都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武威武館算得上中陽一等一的大武館,裏麵出來的弟子有些還進入了ufc比賽,可以說是一家很有實力的武館。


    而武威武館的當代館主,正是有著‘中陽八卦拳第一人’名號的王桂承。


    保鏢頭子對陸一展介紹道:“陸少爺,我師父他脾氣不好,要是對你有什麽冒犯的話,你可千萬不要生氣。”


    陸一展知道自己有求於人,自然不會在王桂承麵前擺譜,“這是自然,我這是請你師父出馬,當然不會冒犯他。”


    保鏢頭子點了點頭,便引著陸一展向武館裏麵走去。


    武威武館看門的大爺似乎認識保鏢頭子,疑惑的問道:“咦,小剛子,你今天怎麽有空回來?”


    保鏢頭子對看門老頭鞠了一躬後說道:“王大爺,我今天特意引我老板來拜訪師父,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可在武館裏麵?”


    王大爺看了一眼保鏢頭子後麵的陸一展,似乎對陸一展第一印象很不好,於是便麵無表情的說道:“館主他剛剛才睡著,你們要想見他,恐怕要等幾個時辰了。”


    保鏢頭子還沒有說什麽,一旁的陸一展頓時不樂意了,自己是誰?中騰地產的少東家,居然要等一個武夫幾個小時,這要是被人說出去,恐怕會笑的別人的大牙。


    陸一展作勢便要離去,卻被保鏢頭子拉住了,“少爺,你不想報仇啦?我師父他就是這個樣子,你就擔待一下,要是能請動我似乎,那個什麽趙小飛,還不得跪地求饒?”


    陸一展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離開,顯然打倒趙小飛的意願要高於他一時的麵子。


    看門的王大爺沒好氣的看了陸一展一眼,又瞪了瞪保鏢頭子,然後直接離開,顯然他也很看不慣陸一展的態度。


    保鏢頭子尷尬的笑了笑,他心裏很是無奈,以前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心懷陽光的青年,可惜被這個現實的世界慢慢的磨去了棱角,變得現在這樣,為了生活泯滅良知。


    保鏢頭子引著陸一展等人來到武威武館的會客廳,等待王桂承睡醒。


    就在這個時候,保鏢頭子突然聽到有人叫喚自己的名字,“曾師弟!你今天怎麽突然跑回來了?”


    保鏢頭子名叫曾勇剛,算是王桂承的入門弟子,而呼叫他的人,正是武威武館中的金牌教頭田立陽。


    曾勇剛看向來人,正是自己的師兄田立陽,“田師兄,今天我帶我的老板給師父認識一下。”


    田立陽看了一眼在椅子上叉開腿坐著的陸一展,輕聲對曾勇剛說道:“你是不是遇見了你擺不平的人,想讓師父他老人家出馬?”


    曾勇剛詫異的看了田立陽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田立陽繼續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把這種人帶給師父他老人家認識,免得連你也會被他老人家怪罪。”


    曾勇剛臉色立馬難看起來,對田立陽問道:“那依田師兄的意思,我該如何處理?”


    田立陽冷冷一笑道,“殺雞焉用牛刀?對方是什麽背景?需要你請師父他出馬?”


    曾勇剛有點臉紅的說道:“我們調查過,他就是一個農民,並沒有什麽背景,可怪就怪在,我居然看不出他的路數。”


    “農民?你看不清楚他路數?”田立陽疑問道。


    曾勇剛也覺得很丟臉,不過還是對田立陽實話實說道:“是啊,他的速度太快,我和我的幾個下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打倒在地了。”


    田立陽吃了一驚,似乎想起了什麽,連忙對曾勇剛問道:“你可有那個人的照片?”


    曾勇剛不知道自己師兄要那人照片幹什麽,但是還是將手機打開,將偷拍趙小飛的圖片拿給了田立陽看。


    田立陽一驚,失聲叫道:“就是這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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