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疼嗎?”趙小飛問,“剛才我就看你痛得不行。”


    秦湘雲笑了笑說:“都幾天了,反正也痛得睡不著,忍忍就天亮。”


    趙小飛眉頭皺起,心想原來自己上次打電話,聽見電話裏的吟叫聲,原來不是她在做啥,而是她的痛呼。


    他看了一眼秦湘雲,燈光下她的臉似乎隻有巴掌大,睫毛低垂著,瘦弱的身體顯得楚楚可憐。


    “現在才三點,離天亮還早著,你不是要忍幾個小時?”


    “我能忍。”秦湘雲低著頭說。


    趙小飛也沒辦法,他學的《千金傷病論》裏,沒有治這病的方法,按村裏男人的說法,這根本不是病,多吸幾次就沒事。


    當時,村裏一群漢子聊起這事,一個個都興奮不止,但趙小飛跟二愣子一樣佇在人堆裏,聽得一頭霧水。


    “那我先下去,明天我早點開車送你去醫院。”趙小飛也隻好說。


    “嗯。”秦湘雲小聲說:“天晚了,你早點休息。”


    趙小飛轉身往樓下走,心裏莫名其妙很不舒服。


    剛才她撩起衣服的時候,身上似乎有一處淤青,好像是被打的。


    真不知道是哪個雜碎男人,居然對她下重手。


    秦湘雲站在門邊,當趙小飛轉身的時候,臉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已經疼得受不了,一整晚都睡不著,可是又沒別的辦法,總不能把自己表妹叫起來幫忙。


    胸口又是一陣劇痛,秦湘雲實在無法忍受,脫口而出。


    “趙小飛,你幫我治一下吧。”


    趙小飛正要下樓,聽見她的聲音後站定,轉過身認真的說:“雲姐,這個沒法開藥,隻能吸出來。”


    秦湘雲話一說完就後悔了,可偏偏趙小飛又回來。


    她抬頭看見他臉色平靜,眼神也沒有雜念,咬咬牙心一橫說:“要不,你幫我吸一下。”


    趙小飛忍不住撓了一下腦袋,眼睛在她鼓脹的衣襟掃過。


    他這是治病,又不是想對她做啥。


    在醫生眼裏,所有人體都是病人,不存在男女的說法。


    趙小飛吸了一口氣,點頭說:“好。”


    秦湘雲走到臥室裏坐在床邊。


    趙小飛跟進去,看了看躺在旁邊的秦月蘭一眼,有些猶豫。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秦湘雲小聲說:“沒事,我表妹睡著了,她隻要睡熟就很難醒來。”


    “那好。”趙小飛說。


    秦湘雲點點頭,紅著臉把吊帶睡裙扒下一半。


    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順著皮膚滑下,一隻巨大無比的大白兔頓時跳了出來,上麵還有一層亮晶晶的汗珠,在燈光下閃著柔光。


    “就是這兒疼。”秦湘雲滿臉通紅,指了一下山巒。


    趙小飛已經見識過她的巨大,再看也不像剛才那樣震驚,壓下心底的蠢蠢欲動,伸手按了一下:“這兒?”


    手指摸到一片汗濕光滑的肌膚,異常堅挺,充滿彈力,手感簡直絕佳。


    “嗯……”秦湘雲頓時露出痛苦表情,嘴裏發出一聲嬌呼。


    趙小飛連忙鬆了手,蹲在她麵前,壓著尷尬說:“那我就過來了。”


    “等等。”秦湘雲忽然心慌起來,抬手把台燈調到最暗。


    昏暗的光線下,反正兩人都隻能看個大概,正好也避免尷尬。


    不過,在趙小飛超乎常人的視力下,開燈和關燈沒什麽區別,他吸了一口氣,對準秦湘雲豐滿的部位,一口嘬過去。


    “嗯……啊……”秦湘雲頓時渾身一激淩,痛得發出一聲低喊,手指不由自主的抓緊了他的肩膀。


    趙小飛滿鼻子都是甜膩膩的香氣,忍不住用力的嘬了好幾口,又引得秦湘雲劇烈顫抖,發出幾聲低叫。


    她的聲音本來就軟棉棉的,壓抑痛呼的時候就像是村裏貓兒叫,聽得趙小飛的背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血流一股股往腦門上衝。


    他運起靈氣,壓製著渾身的邪火,強迫自己保持理智。


    這特麽!


    他是在治病,人家正痛不欲生,他要是在這個時候喪失理智,做些禽獸不如的事,那特麽就不是個男人!


    就在這時,睡在旁邊的秦月蘭翻了個身,大概是被驚擾到,不耐煩的翻來覆去,哼哼唧唧。


    秦湘雲立刻緊張的崩直身體,兩眼直盯著她。


    趙小飛嘴裏叼著秦湘雲的那兒,他也不敢動,看著床上的秦月蘭,腦子一陣嗡嗡。


    這女人不會是要醒來了吧?


    這咋辦?


    現在兩人的姿勢十分尷尬,要是秦月蘭一睜眼看見,那不是啥都完了!


    秦月蘭大概是身上癢,閉著眼睛把手伸進睡裙裏撓了兩下,又覺得不舒服,索性把睡裙撩起來,迷迷糊糊的伸手抓肚子。


    趙小飛和秦湘雲兩人大氣也不敢出,四隻眼睛緊張的盯著秦月蘭。


    秦月蘭卻一無所知,撓舒服了又叉開腿,再次熟睡過去。


    她的睡裙掀起來,一片白花花的肚子就這麽露在外麵,兩條長腿還叉開成大字,半透明的紫色三角褲就在趙小飛鼻尖前。


    秦湘雲也尷尬得很,又不敢碰秦月蘭,怕把她弄醒。


    她見秦月蘭又睡過去,才朝趙小飛使了個眼色。


    趙小飛點點頭,又用力的嘬起來,極力保持清醒。


    太刺激了,可這對男人來說,特麽真是煎熬!


    他心理上的邪念被靈氣壓製住,可他控製不了自己的生理,褲襠裏的兄弟跟吹了氣一樣抖擻起來。


    聽著秦湘雲疼痛的低呼,趙小飛有些於心不忍,吐了些口水出來,死馬當活馬醫。


    反正他的口水有靈氣,還能治被蚊蟲的叮咬,也不知道對她這個有沒有用。


    秦湘雲痛得渾身顫抖,可忍著痛被嘬了一會兒,竟然有一陣異樣的反應。


    她那地方雖然仍是一陣陣疼痛,可卻又有種奇怪的酥麻感,這又痛又舒服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她渾身都酥了,勉強按著他的肩膀才沒有癱下來。


    不知不覺中,秦湘雲嘴裏的痛呼變了味,她滿頭大汗的低聲嬌呼著,也不知道是叫痛,還是舒服了。


    趙小飛抓著她的腰,使勁嘬了一口,忽然嘴裏淌進一股甜絲絲的味道。


    他立刻吐出來,正要抬頭,忽然一股水噴到臉上,直接濺了他一臉。


    趙小飛被噴得眼睛都睜不開,狼狽的抹了一把臉。


    “對不起,對不起。”秦湘雲也回過神,手忙腳亂的拿了塊帕子,幫他擦臉,尷尬得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她被他給嘬通了,可她胸部的水太多,居然噴出來,噴了趙小飛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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