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疾手快的一轉身,抬腳就把掄著木棍打來的賴二狗踢翻,衝上去一陣拳打腳踢。


    “黑心眼的玩意,饒你一次,竟然還想打我。”


    還好他早料到賴二狗的德性,故意轉身把後背留出,一下子就逮著這玩意了。


    “趙爺爺,饒命咧。”賴二狗被打得嗷嗷直叫。


    可這一次,趙小飛絲毫沒有手下留拳,拳頭像雨點一樣揍在賴二狗聲上,不斷響起‘噗噗’的沉重聲音。


    四周圍了一大圈人,看見賴二狗被痛打,都指著他罵。


    “狗日的賴二狗,這下總有人治服他了。”


    “打,打死這缺德玩意。”


    賴二狗抱頭想躲,可擋得了上邊,擋不了下麵,腦袋被打腫得像個青一塊、紫一塊的饅頭,血和著泥糊了滿臉,慘不忍睹。


    趙小飛一頓海揍,終於出足了氣,抬起一腳把死狗一樣的賴二狗踹飛。


    “給老子滾!”


    賴二狗渾身血糊糊的朝前一撲,卻正好滾到白衣女子的腳下,雙手向前亂伸。


    “啊,別碰我!”白衣女子回過神,嚇得一聲尖叫,抬腳亂踹。


    穿著高跟鞋的腳,就像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重重踩在賴二狗的命根子上。


    “啊!”


    奄奄一息的賴二狗,突然睜圓了眼睛,像被抽了筋那樣嚎叫起來,抽搐著向白衣女子的腳抓去。


    女人更加慌亂,手中的保溫桶一鬆,直直掉了下來。


    ‘嘩啦’


    保溫桶蓋子一番,滿滿一桶滾燙雞湯,‘嘩’的一下澆在賴二狗的褲襠上!


    “嗷!!”


    賴二狗頓時捂住冒著熱氣的褲襠,在地上滿地打滾起來,慘烈的嚎聲直衝天空,頓時傳遍了整條街道。


    趙小飛在旁邊看得眼皮直跳,褲襠下的玩意似乎也跟著一緊。


    這又是踩又是澆的,隻怕賴二狗的那根玩意,再也禍害不了女人,徹底的被煮熟了。


    這時,幾個派出所人員匆匆趕了過來,看見白衣女人後連忙走過來,“韓副團長,您沒事吧?”


    白衣女人驚魂未定,感激的看了一眼趙小飛,說道,“我剛才碰到一夥流氓,是他幫我解圍的。”


    “剛才逃跑的那幾個混混,已經被抓到派出所了。”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說,“王老師還等著您,說時間來不及了,讓我們來接您。”


    “好。”白衣女人點點頭,感激的對趙小飛道了聲謝,撿起地上的保溫桶,跟著幾個人擠出人群。


    而地上的賴二狗已經翻著白眼昏死過去,被兩個派出所人員一左一右,架著胳膊拖走。


    “趙小飛,你這次可是立了功呀。”一個派出所人員也認識趙小飛,打量了他一下,“你知道剛才那女人是誰嗎?”


    “誰?”趙小飛還有些戀戀不舍,他這輩子還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連名字都來不及問。


    “那可是咱們韓縣長的獨生女兒!縣長對這個女兒藏得緊,不讓搞特權,我們也是剛知道。”


    “韓縣長?”趙小飛一驚。


    “是啊,聽說下了調令,下個月就調去市裏。”那人的語氣滿是羨慕,“你這次,可是走了狗屎運啊。”


    “我又不去市裏,她爹當大官跟我有啥關係。”趙小飛苦笑著搖了搖頭,恐怕自己這輩子的歸宿,就是菜壩村了。


    這事他走不走運,趙小飛倒是沒多想,不過他可是知道,招惹了韓縣長的女兒,賴二狗這下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起碼得在派出所蹲好一陣。


    趙小飛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就擠出人群,匆匆向文化局走去。


    他還要送那個女舞蹈家下鄉采風,經過這麽一耽擱,已經遲了。


    ……


    趙小飛匆匆趕到文化局,卻還是遲了十來分鍾,王叔說女舞蹈家等不及,自己坐車先走了。


    本來想一睹女舞蹈家的風範,這下趙小飛也隻好自己騎著摩托車,買了一包化肥,放在車上‘突突’的往村裏趕。


    通往村裏的土路十分顛簸,趙小飛駕著摩托車回村,快到村裏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摩托車的車燈,明晃晃的照見前麵站了個人影。


    車燈晃過去,這人穿著白裙子,頭發飄飄,陰森森的。


    趙小飛心裏直嘀咕,不會撞鬼了吧?


    可當他把摩托車開近一看,卻頓時意外,“你怎麽站在這裏?”


    站在路邊的,竟然正是白天他遇見的那個白裙女人。


    可現在這白裙女人灰頭土臉的,一身裙子髒得灰一塊、黑一塊,渾身也狼狽不堪,不知道出了啥事。


    看見趙小飛騎著摩托過來,女人也像抓到救命稻草,急忙迎了上來,“是你?太好了!前麵離村子還有多遠,你能不能搭我過去?”


    “行倒是行。”趙小飛對著她上下一打量,眉頭有些皺起,這女人的裙子都撕破了,看起來好像被強了一樣,要是自己搭她回村,搞不好村裏人還會想歪,得先問清楚她出了啥事。“你弄成這樣,不是有小車送嗎?”


    “我……”女人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我想體驗鄉村風情,就坐了一輛裝滿白菜的三輪拖拉機。我坐在翻鬥後麵,可是沒想到這路實在主顛,鬥裏又太擠,我打了個盹,就被……被顛下來了。開車的大爺有點聾,沒聽見。”


    其實不是她沒叫,而是她摔下來的時候摔蒙了,回過神的時候車早開到前麵去了。


    被顛下來了?


    趙小飛憋不住的吭哧直笑,這城裏人不中用啊,連坐個農用三輪車都會被顛下來。


    這事要擱在村裏,那是要被笑掉大牙的。


    “你,你還笑。”女人臉一紅,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沒。”趙小飛連忙忍住笑,扭頭往身後看了一眼,“前麵就是菜壩村,你要是不嫌擠,就坐上來吧。不過,這黑燈瞎火的,你不怕我是壞人啊?”


    “你要是壞人,世上就沒有好人了!”


    女人嗔了一句,提起裙子就往摩托車上跨。


    車後麵搭了一包化肥,她隻能把身子往前麵挪了挪,緊緊貼著趙小飛。


    一個軟綿綿的身子貼到後背後,似乎還有兩團彈性的東西用力壓了一下,趙小飛渾身一激靈,舒服得倒吸一口涼氣,半真半假的威脅。


    “一會兒前邊的小樹林,沒準我就把你……嘿嘿……”


    “哼,你要是真敢那啥,我就煮了你的玩意,不虧!”


    趙小飛一激淩,腦海裏頓時想起賴二狗被雞湯燙熟的命根,渾身一縮,抓緊摩托車把手。


    別說,前邊還真有一片小樹林。


    搭了個天仙般的千金小姐,老天是存心要讓他占個便宜了。


    “坐穩了。”趙小飛說了一句,就一轟油門發動了摩托。


    “啊!”女人被帶得往後一差,趕緊抱住了趙小飛的腰。


    趙小飛騎在摩托車上,吹著散發著鄉村氣息的涼風,別提有多舒服。


    土路顛簸,貼在背後的柔軟身軀不時的磨蹭兩下,尤其那兩團山巒緊緊抵在他背部,又軟又彈。


    趙小飛的t恤被汗水濕透,女人的體溫隔著衣服傳過來,就像是緊貼在一起。


    眼瞅著前麵有一個坑,趙小飛猛的一抓摩托把手加速。


    隨著一個重重的顛簸,他的後背又頓時仿佛被兩團裝了水的氣球重重一擠壓,爽得渾身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女人吃過一次虧,這次生怕自己再被顛下來,玉臂緊抱著他,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他身上,裙子被風吹得撩起來,露出兩條大白腿,白腿跨在摩托車的兩邊,一左一右緊緊夾住他。


    從趙小飛身上傳來一陣汗味,讓她臊得臉紅心跳。


    她活了這二十三年,還是第一次跟男人這麽親熱接觸過。


    “對了,你叫啥名字,要去哪兒?”趙小飛一邊開車,一邊問。


    “我要去王家屯,我在鎮上打電話跟王家屯的村長說好了,有人會來接我。”女人說,“我叫韓曉欣,你呢?”


    趙小飛報了名字,然後又說道,“這兒離王家村還有十多裏路呢,摩托車要沒油了,晚上恐怕是趕不過去了。前麵就是菜壩村,你要不去菜壩村住一宿,第二天我再送你去王家屯?”


    王家屯是這整個三原鄉最富裕的一個村子,村裏辦了食品加工廠,人人都有小洋樓,讓他們菜壩村的村民,羨慕得做夢都想當王家屯人。


    不過王家屯的人,一個個眼睛長在天上,就算給兒子娶媳婦,也不會看菜壩村這貧困村一眼。


    “啊?不能去?”女人有些慌了,“可是我在菜壩村,啥人也不認識啊,你要帶我去哪兒?”


    “現在知道怕了?早跟你說不能隨便上男人的車,記著!”趙小飛把摩托開得飛快,感受兩團柔軟不時撞擊著自己的背,嘿嘿一笑:“話說你一個女人,跑到鄉下搞啥的。”


    “我是市文化局的,在文工團當副團長,今天來下鄉采風。”女人也心驚膽戰起來,開始後悔:“本來文局的王主任都安排人送我,早知道我該讓司機送的。”


    “啥?你就是王叔說的人?”趙小飛驚得差點從車上摔下來。


    搞了半天,這個白衣漂亮女人,竟然就是王叔要自己送的那個女舞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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