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巫神族人,都是當年造化天庭的人打下的地盤上殘留的巫神族百姓,對於這些殘留的巫神族百姓,造化天庭也沒有殺幹抹淨。


    而是集中管理,不斷教化,從小培養巫神族的孩童灌注新的種族平等思想,漸漸的就達到了如今的規模和狀態。


    帝萱兒認真的用至尊神念探查了許久,她緩緩收回了至尊神念,陷入了沉思。


    項塵收回神機法鏡:“怎麽樣,和你們巫神族內描繪的是不是大不相同?


    就說精神文明而言,造化天庭比洪荒妖庭,巫神族祖庭,還有洪荒上其他任何一方勢力都要先進。”


    “也唯有造化天庭,才能給洪荒後世帶來真正的和平,而不是一味渲染種族對立。”


    “萱兒,跟我去造化天庭吧,你要是在別的地方生活不習慣,我們就生活在巫城。”


    帝萱兒苦澀搖頭:“我雖然是個實驗品,不過也承載了許多族人的希望,那樣的生活對我而言,終究是可望而不可即,我不會跟你走的。”


    項塵心中微微一沉,你不跟我走,你留在這裏要壞我的事情啊。


    帝萱兒不離開祖庭,對項塵而言她就像是一個危險,隨時都可能引爆的炸彈。


    項塵立馬轉變了思路,沉聲問道:“好,我尊重你,既然你不願意去就算了。”


    項塵上前兩步,直接抱住了帝萱兒,眼睛深情望著對方:“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


    說話間項塵的唇就印了過去,帝萱兒瞪大美眸,想掙脫卻難以掙紮,最後也漸漸放棄了抗拒,當年給她服用過的癡情丹的藥力,此刻又被引發了出來。


    項塵抱著她,消失在了這裏,出現在了內乾坤天地中的寢宮之中。


    一夜耳磨私語——


    當兩人再一次達到天人合一狀態的時候,項塵以夢巫意識進入了帝萱兒的意識之中,再一次共享他的記憶。


    許久之後,項塵終於知道了帝玄微她們說的帝萱兒是個實驗品是什麽意思。


    帝萱兒的確是個實驗品,她的生父竟然是巫祖帝!


    或者說是巫祖帝用自己的本源,外加研究的新道本源演化而出,出生就被巫祖帝灌注了一種道法,關於巫神族天地至尊能否打破天地至尊極限的一種道法,將她變成了新道的實驗品。


    這也是帝萱兒後來才知道,她突破天地至尊境界之後才知道的事情。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自己隻是父親眼中的試驗品,這樣的打擊可想而知。


    這樣的身份,也會讓祖庭中的天地至尊們看她會帶上一中有色眼鏡,盡管她自身的身份地位在巫神族祖庭之中已經非常高了。


    從帝萱兒的意識記憶中,項塵也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想法,她內心是如此的渴望真正的父愛,渴望母愛。


    可惜她沒有母親,唯一的父親,也隻是將自己當成實驗品而已,從小就流放到了太古宇宙中去曆練。


    項塵看見了她童年時候,一個人孤零零在偌大帝宮之中,沒有一個朋友夥伴的幼小身影。


    作為巫祖帝的女兒,她是孤獨的,身邊沒有什麽能和她玩耍的小夥伴。


    而巫祖帝也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用道法演化出來的這個女兒的感受,就是把她當成一個成長的試驗品而已。


    少年時期,她才有了夥伴,認識了董璿兒,然後被流放到了太古宇宙去適應曆練。


    感受過了帝萱兒的心路曆程,項塵開始有幾分心疼起這個女人了,自己再這麽著,童年終究還是比較完美,完整的,而且穆鋒他們其實是在背後默默的關注關心自己。


    而帝萱兒則不同了,童年是無盡的孤獨,少女時代又被流放出去曆練,回到種族,成為天地至尊了,又發現自己原來是一個實驗品。


    想到這些,項塵忍不住抱緊了懷中的帝萱兒,帝萱兒沉睡在他的懷抱之中,並沒有真正的睡著,閉著眼睛,被動的被項塵摟著,蜷縮成了一團。


    “萱兒,你願意和我組建一個家庭嗎?雖然我這個家庭成員有點多——”項塵低沉問道。


    帝萱兒沒有回答,沒有說話。


    項塵繼續道:“你,我,璿兒,以後我們就生活在造化天庭的巫城之中,我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就時長抽空來陪陪你們。


    等我解決了自己本源上的一些問題,我們就能生一個女兒,從小關愛她,嗬護她,陪伴她成長。


    我小時候其實也有挺慘的輪回經曆,除了第一世童年和帝八世童年比較幸福,其他的輪回重生經曆也都比較悲慘。”


    帝萱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眼眶是紅潤的:“你是在可憐我嗎?”


    “絕對不是,我隻是想將你的餘生捧在手心裏而已,你不覺得我們的相遇就是天注定的緣分嗎?


    以前我們是敵人,互相算計,巴不得對方死,如今我們卻相擁在一起。”


    “這讓我想起了我娘研帝,還有我爹穆鋒,他們兩個就是這樣的,前半輩子打打殺殺,互相傷害,後半輩子卻成為了夫妻。


    不過我爹脾氣和我不一樣,他是和要強要麵子的老頭,不肯對我娘低頭,也不肯服軟說什麽軟話。”


    “我娘也是,本身也是和要強的女人,所以他們雙方即便心中有彼此也做不到什麽如膠似漆。”


    “然而我就不一樣了,嘿嘿,我是個不要臉的男人,該認慫我就認慫,該服軟我就服軟,該跪榴蓮我就跪榴蓮。


    我寧願自己挨刀,也不要我的愛人流淚委屈,男人的強勢並非是對女人撒氣,應該是對外敵的態度!”


    項塵摟著帝萱兒的腰背,將她緊緊抱著,讓她能感受到自己這顆真誠又浪漫的海王之心跳動。


    “帝玄微呢?你和她怎麽回事?你身上還有她的氣息?”帝萱兒突然揪出這個比較送命的問題。


    “我和她也是意外,是這樣的——”項塵把自己和對方認識到後麵的發展,坦誠的交代了,並非在糊弄帝萱兒。


    帝萱兒聽完後並沒有生氣,因為她知道,這次項塵沒有絲毫的隱瞞,因為她以前也發現過項塵的記憶。


    她其實根本不在意那些了,更在意項塵此刻對她說話的真假,更在意項塵的態度。


    “項塵,假如我們以後有個女兒,你想讓她叫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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