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乘客也看到了,不遠處的瘦子滿臉凶狠的衝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朝著毫無防備的齊小照的後背,狠狠的捅了過去。


    齊老伯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閨女!”


    那些乘客也禁不住捂住了眼睛,因為這瘦子小偷就站在齊小照身後,而會武術的年輕人,距離齊小照很遠,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


    完了!


    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恐怕至少也要重傷了。


    瘦子臉上滿是得逞的神色,就在他手中匕首要刺在齊小照後背的時候,秦言手中尖刀猛然甩出。


    尖刀化作一道璀璨的流星,後發先至的紮進了瘦子的手腕。


    隻聽瘦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手中匕首哐當落地,手腕上鮮血橫流。


    秦言皺眉,一腳踢出。


    瘦子身子猛然飛出,從壯漢在玻璃上砸出的破洞飛了出去。


    看到這兩個匪徒摔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眾多乘客才有膽量站出來,激烈的歡呼起來。


    有人衝著秦言露出善意的笑容,豎起拇指誇讚,“年輕人,身手挺厲害的。”


    有人則是冷眼看了秦言一眼,也有人羨慕嫉妒恨的看著秦言,如此厲害的身手,恐怕到哪都不會吃虧吧。還有幾個過分的乘客,居然站出來指責秦言,“我說小夥子,你這就太不厚道了,剛才那倆惡匪偷東西,威脅小女孩,威脅我們的時候,你怎麽不早點站出來打抱不平,害


    得我們擔驚受怕。”


    “是啊,你故意看我們笑話,會遭受譴責的。”


    “現在的人啊,做事沒頭腦,應該早點站出來懲治壞人。”


    秦言眼裏閃爍著冷芒,對著嘴裏喋喋不休的幾個乘客說道,“這麽說來,我有錯了?”


    這幾個乘客立即說道,“你當然有錯了,以後做人做事要拎清楚,該出手就出手,別磨磨唧唧的。”


    “我們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以後多學著點。”齊小照實在聽不下去了,衝這幾個人說道,“你們也太過分了,他救了你們,你們還在這裏冷言冷語說三道四的,麵對那兩個壞人的時候你們唯唯諾諾,麵對英雄的時候,


    你們重拳出擊,你們真的恬不知恥!”


    齊小照是十六七的年輕人,哪裏能像秦言那樣沉得住氣,當即就用最犀利的話語來刺激這幾個不要臉的乘客。


    本來她心裏就很憤怒,因為自己最危險的時候,這些人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居然指責說教救自己的英雄。


    這幾個乘客頓時對齊小照討伐起來,有人指著齊小照說道,“小姑娘,不是看在你被惡徒欺負的份上,我給你一耳光,有你這樣跟大人說話的沒?”


    “如果不是我們這麽多人都在車上坐著,你早就被那倆壞蛋欺辱了。”


    齊小照氣的俏臉發紅,剛想要繼續罵他們。


    秦言朝著車外的兩個惡匪看了一眼,發現他們正在偷偷打電話搖人,嘴裏頓時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


    本來自己就要離開大巴車,叫個滴滴或者出租車來接自己,不想跟這幫人摻和,現在那兩個惡匪肯定會叫來一幫同夥找自己報仇。


    自己坐出租車走了,那麽這兩個惡匪和他們的同夥找不到自己,肯定會找車上的乘客報仇。


    想到這裏,秦言 心中一片舒暢,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秦言指了指從遠處而來的出租車,對齊小照和齊老伯說道,“我叫的車,你們要不要一起走?”


    齊小照當即拍拍手,“好啊,好啊!”


    齊老伯感激的對秦言說道,“謝謝小兄弟了,這次的車費,我掏了!”


    秦言和齊老伯父女朝著出租車走去的時候,車內的乘客還在數落秦言和齊小照不懂事。


    地上趴著的壯漢和瘦子,滿臉怨毒的看著秦言,壯漢想要讓秦言留下來,讓自己的兄弟們過來找他算賬,“有能耐你別走!”


    秦言齜牙咧嘴一笑,衝壯漢和瘦子說道,“怎麽,皮還癢?欠收拾?”


    壯漢和瘦子看到秦言那森森牙齒閃爍的寒光,嚇得腦袋一縮,屁都不敢放一個,哪裏還敢讓秦言留下來。


    隻能把所有的怨氣都留給了大巴車上的乘客。


    秦言讓出租車司機開車,齊小照笑嘻嘻的說道,“太痛快了,大哥哥,你好厲害,比我們學校的學跆拳道的都要強。”


    她剛才都沒看清秦言的動作,就看到那倆惡匪被踹飛了出去,覺得秦言比學校跆拳道的厲害。


    秦言笑道,“你們學校的那些練跆拳道的,自然是不行的,花裏胡哨。”


    齊小照嘿嘿一笑,認可的點了點頭。


    齊老伯看向秦言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


    他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點張揚和囂張,不是什麽好事。


    可是,齊老伯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練跆拳道的如何能跟秦言相比?


    一個是打遍整個太行省無敵手,在曲陽湖跟太行老人決戰的內勁大師,一個是觀賞性居多,隻有架子沒有幾分實力的跆拳道。


    怎麽有可比性?


    齊小照和她父親坐在後排,時不時的看向秦言,眼裏充滿了好奇,忍不住問道,“大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你也是中原市的人麽?”


    秦言點了點頭,“我叫秦言,我,我是中原市的人。”


    秦氏王族在中原市紮根多年,自然是土生土長的中原市人。


    齊小照誇張的拍手笑道,“哇,姓秦啊,不會是秦氏王族的人吧,哇,哇哦,太厲害了!”


    齊老伯一巴掌拍在齊小照的肩膀上,“小照!在車上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又在這裏胡說八道,秦氏王族的名諱是你敢隨意提,隨意開玩笑的麽?”


    齊小照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捂住自己的嘴巴,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秦言緊緊皺著眉頭,秦氏王族何時變得如此霸道了,連普通人提都不敢提?


    漸漸的,秦言越發覺得中原市似乎像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泥潭,靠的越近陷得越深,卻越發看不清楚。


    秦氏王族和李姓王族就像是泥水深潭裏的巨大怪獸,周圍還有各種凶猛的動物環伺!中原市,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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