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寵溺的笑道,“你呀,又要收拾哪個不開眼的小子,好,我現在就幫你辦妥,你是要過去關北小鎮?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秦言說道,“不用了,我直接打車過去就行。”


    秦叔哈哈一笑,“要不,我那勞斯萊斯給你開吧?你也該讓江琴那混蛋開開眼界了。”


    秦言微微搖頭,“濟城各方大佬的齊雲樓大會快要開始了,等那天到來,我會帶領柳家稱霸濟城,將所有勢力踩在腳下,那一天,我再跟江琴好好談談。”


    秦叔語氣裏充滿了激動,“秦少,老奴就等著這一天呢,我們還要跟黑子匯合,衝入黃河省的秦氏家族,讓所有人看看,當初被他們詆毀和鄙視的小少爺如何憑自身一己之力鬧個天翻地覆!”


    秦言默默掛斷了手機。


    他的夢想就是和夢雪在一起,不管浪跡天涯,又或者是屹立世界之巔,隻要兩人在一起,他都願意去做!


    在秦言快要到達關北小鎮的時候,秦叔發來了短信。


    關北老街是年初的時候開放的,是對有文化古韻的關北小鎮進行的修複改造。


    投資商的董事長叫鄧佑天,在關北老街的投資至少花了五個億,還跟幾個大老板合夥蓋了一家堪比五星級的旅遊酒店。


    鄧佑天在關北小鎮可謂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


    隻要是在關北小鎮的人,提起鄧佑天沒有說不敬服的,甚至很多人私底下都把關北小鎮改名叫成了佑天小鎮。


    而坐在出租車上的秦言,被出租車司機師傅當做了普通遊玩的遊客,不停的吹噓著關北老街如今發生的巨大變化。


    這一路上五十公裏,近一個小時的路程,秦言受夠了吵鬧。


    這司機大叔實在太健談了,從古到今,從濟城到關北老街,各種事跡對司機大叔來說簡直是如數家珍,幾乎無所不知。


    而拿著普通的智能手機,又不好對熱心大叔發作的秦言,隻能無語苦笑。


    司機大叔又開始吹噓說起鄧佑天的平生事跡了,“你可不知道,鄧佑天以前可是司徒小鎮的普通人,就是一個包工包活的包工頭而已,但是人家足夠幸運啊!”


    秦言倒是有些好奇,問道,“幸運?他有什麽幸運的,發了一筆橫財?”


    司機大叔頓時來了興趣,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據說鄧佑天有個表姐相當有本事,以前靠賭博發家,掙了一大筆錢之後,就放高利貸,最後成了富家婆之後,想要收手不幹,就找了還在做包工的鄧佑天。”


    秦言還真不知道這即將成為自己手下的鄧佑天,居然有如此彪悍的表姐,“然後呢?”


    司機大叔羨慕之極的說道,“人家表姐有能耐啊,出錢蓋了一個數千平方米的商場,交給鄧佑天管理,然後收取房租,就這樣,鄧佑天慢慢發家,越做越大,到如今整個關北老街都被叫成了佑天老街!”


    秦言輕笑一聲說道,“等我這趟過去,恐怕這佑天老街就要改成我的名字了。”


    司機哈哈一笑,“對,就叫大財老街。”


    秦言朝著出租車司機的證件上看了一眼,這出租車大叔居然真的叫大財。


    “不信?”秦言想到快要見到夢雪了,心情大好,笑著對出租車大叔問了一句。


    司機師傅笑著拍了拍大腿,“兄弟,咱兩個在車裏吹吹牛逼就行了,難不成你還要玩真的啊?”


    說到這裏,司機大叔還瞥了一眼秦言手裏的不超過千元的普通智能手機。


    秦言微笑不語。


    然而,此時在關北老街富麗堂皇的關北大酒店頂樓休息的鄧佑天,接到了一個令他汗毛倒豎的電話。


    經過長達十分鍾的艱苦談判,鄧佑天最終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


    緩了幾分之後,鄧佑天臉色複雜的打通了一個電話,“秦,秦少,我是受秦叔指令,跟您交結的鄧佑天,請問您有什麽指示?”


    鄧佑天打來了電話。


    秦言打開手機免提,再次問道,“你是誰啊?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


    電話裏的鄧佑天有些鬱悶,這位大少爺難不成喜歡整蠱?


    自己都已經說得這麽清楚了。


    可是麵對秦少的問話,鄧佑天隻能捏著鼻子認了,再次說道,“秦少,我是關北小鎮的鄧佑天,也是投資關北老街的董事長,我奉命跟您交接,請問您現在在什麽地方,可有什麽指示?”


    秦言還沒來得及吭聲,司機大叔倒是發出哈哈大笑,“哎呦,你們別玩了,這話就算是哄鬼,鬼都不會相信,你如果說你是鄧佑天,那我還是鄧佑天他爹呢。”


    秦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司機大叔,“大叔,我勸你說話的時候把把門,別滿嘴跑火車,不然小心被人收拾了。”


    電話裏的鄧佑天鼻子都氣歪了,一臉鐵青的拿著手機,卻不敢隨意吭聲。


    他聽到秦少似乎跟那個要當自己爹的人有些熟悉,不清楚他們關係的情況下,暫時不要發難為好。


    司機大叔混不在意的笑道,“現在車裏就咱兩個人,哦,算上你那配合你演戲的朋友,也就三個人而已,難不成你跑去關北大酒店,找到鄧佑天說,鄧老板,有個司機要當你爹?”


    “哈哈哈!”說到這裏,司機大叔眼淚都笑出來了,“先不說那些凶神惡煞的保安讓不讓你進去,就算你能進去,人家鄧總會允許你亂說話?”


    秦言淡然對著電話裏的鄧佑天問道,“小天,聽司機這麽說,看來想見你一麵,難如登天啊。”


    鄧佑天嚇得渾身發寒,連忙說道,“秦少,你,你別聽別人瞎說,我就是你身邊的奴仆,你讓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秦少身後那神秘的秦叔,有著通天的手腕,不僅自己的公司被吃的死死地,就連自己生平所有外人不知的小事,他都掌握的清清楚楚。


    他得罪不起這秦少啊!


    秦言沒有多說,隻是對著司機說道,“那送我到關北大酒店,我先跟小天碰個麵。”


    然後就掛斷了手機。


    鄧佑天摸了一把冷汗,連忙整理衣衫,並做好見秦少的準備。


    司機大叔嘲弄一笑,“還真去啊?那走著!”


    說完,一踩油門,車子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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