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眼一看,發現沙發的位置都移動了,原本的沙發區,是由很多區域的,而現在的場麵,都把沙發挪動開來,形成一個少了一個橫的大“口”字形,從這沙發到對麵沙發大概有4,5米的距離。中間擺了兩溜大大的及膝酒桌台。沙發的長度由原本4個長形沙發排成一排,上麵也坐滿了人,完全像一個超大的包間。


    我跟馬誌晨挨著李浩坐下,馬誌晨便一手拍著我肩膀,一手指著坐在我對麵的那群人,指向其中一個略顯精瘦,長相挺白淨,因坐著看不出身高,大概高度也約莫在173左右,眼神帶著點戾氣,年齡估摸跟我差不多大,19,20左右,身邊那排沙發上坐著差不多十三四個人。


    馬誌晨指著他說道,“對麵那些是上海的,那個瘦瘦的可是說是他們的頭,叫高銘尉,家境殷實,據我所知,家裏有家上市公司,父親是個很有才能的商人也跟東京社團有點關係,現在不知道還是不是,他經常來我這玩,別看他帶點壞,心眼也不錯。在咱慶德大學法律係,比你大一級,門外那輛黑色奔馳跑車就是他的。”


    那高銘尉看到馬誌晨在指他,也意會到是在介紹他,麵色略傲的朝我點了點頭。


    我也笑了笑,點了下頭,對著馬誌晨“哦”了一聲。


    馬誌晨又轉身指向另一邊沙發,人高馬大的一群,膚色也較深,臉型四四方方,指著其中一個隻穿著一個背心,肌肉比較發達,跟李浩有的一拚,毛寸頭,濃眉大眼的人,說道,“中國北方會社的,那個穿背心的叫丁帥,黑龍江人,年紀跟你差不多;挨著他坐的那個頭發比較長的看起來較斯文的是北京人叫蔣成林,跟我一樣大,他倆家裏也都比較有錢,門外麵那個黑色淩誌就是那個蔣成林的,那個豐田是丁帥的。都是來留學的,不過不在咱們學校,在東京其它區的大學。”


    我朝他們看了看,發現蔣盼居然也在裏麵,跟那個北京仔坐一起。蔣盼看到我,眨了下眼朝我招了招手,我尷尬的笑了笑,也朝她揮了下手。猜想都姓蔣,不會是……應該不會吧……沒有必要會吧…


    再就是我們這排,不用介紹,這幾個人我都認識,以及上次劉琦帶來的幾個,我也因為經常去大福會社那裏玩,都比較熟悉。


    我忽然有點尷尬的感覺,因為我覺得我的地位很尷尬的,首先我是北方人,但不是北京也不是東北,而且我跟李浩他們的關係是最為親密的;更為別扭的是,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能力,我家裏是有點小錢,但跟他們比起來,就像是一個貧農誤進了地主們正在舉辦的聯歡party裏來,就連他們的服飾在馬誌晨語言的帶動下都煥然一新了,馬誌晨介紹完一個,我就覺得他們的身體像遊戲裏麵升級時,一下愉悅聲音加一道璀璨的光芒。


    我想我是怎麽了?我為什麽會有這麽一種感覺,是的,我自卑了,我感覺自己依然是那麽的渺小,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淺田送我的那輛“淺田號”,但與他們的四輪跑車相比,就不止是相形見拙了,那是相形見拙而後帶點挫了。


    我看了看吧台那裏坐著的一群人,問道,“那些人呢?”


    馬誌晨看了看說,“哦,大多都是我們台灣的,也有幾個大陸的留學生,來湊熱鬧玩的。”


    說著馬誌晨便站起來,拿起一杯酒,聲音略高的說道,“來,各位,我給你們介紹下”說著便攤開手,指向我們這排說道,“這幾位也是我結交了一陣子的朋友,這位叫張牧舟,家住在世田穀區,他也是我們這裏麵,唯一的一個加入日本社團川葉會社的華人。這些呢,”說著便把手擺向李浩他們,接著道,“這幾位是目黑區大福會社的,都是福建人。”


    我一聽馬誌晨介紹我說是川葉會社的人,我心就驕躁起來,心想,這川葉會社的事,八字也才隻有一撇還少一捺呢,就直接說我是川葉會社的,又怪自己當初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川葉會社的。那剛才被介紹的幾個人一聽我是川葉會社的,都略微有點驚訝的看了看我。


    聽到馬誌晨說喝酒,也都拿起酒杯來,笑了笑,跟我們這排的人說著“你好”、“幸會”、“以後常玩”等。


    我也是笑了笑,拿起酒杯一幹而盡。


    馬誌晨介紹完我們,便走到上海幫那邊,跟高銘尉他們坐一起聊天去了。


    李浩向我這邊傾斜著身子,問道,“感覺怎麽樣?”


    我看了他一眼,拿著空酒杯,用指頭劃了劃杯子口,說道,“嗯……有點虛…,MD,一個個都TM是富二代。”又看了看李浩,挑了挑眉毛接著道,“包括你,也是富二代。”


    “艸,你才富二代呢,你全家都是富二代。”李浩說著一手拿起酒杯,一手那瓶酒,給我倒上。倆個人剛要喝一杯,就看到蔣盼領著蔣成林往我們這邊過來。


    我對於蔣盼一直抱著中特別異樣的情愫,盡管“第一次”於一個男人而言,沒什麽損失,甚至會帶點驚喜,但是這個“第一次”於我內心深處而言還是有些糾結與記憶深刻的,畢竟我在內心深處已經把她作為我生命中的一個女人,那怕隻有一夜,但是一個帶有濃重意味的夜晚,勝得過許多食之無味的夜晚,食什麽?食色嘛。


    我總結了下,隻能說,一個人的人生時間是有限的,碰到的“第一次”也是有限的。有限的人生,有限的“第一次”,必然會給有限的記憶刻下一道深深的印記。


    蔣盼笑眯眯的挽著蔣成林走過來,李浩趕忙把我往他那邊拉一把,略帶猥瑣的示意讓蔣盼坐我這邊,劉琦跟趙誌新也略帶猥瑣的朝我這邊看過來,捂嘴對著彼此耳語又偷笑,想他們嘴裏也吐不出什麽好話。


    “牧舟,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哥哥蔣成林。”蔣盼笑著拿手示意著說道。


    哥哥?看來真的是哥哥。看來最終還是打破了我對“公交車”的慣性思維,原來蔣盼不是公交車,而是“高級房車”!


    我一直以為蔣盼跟說他家裏有錢是帶點虛榮心作祟的,沒想到看到她這哥哥後,確實如此,那蔣成林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風流不羈的富二代,不用說話身子就好像已經在說,“老子有錢,老子有的是錢。”我一直對女孩子在某些地方存在一些看法,我甚至無法理解一個既有錢又有貌的女孩會如此隨便,男人有錢變壞,是帶有一點生理邏輯的,我也並不能說不喜歡蔣盼這種女孩子,但總覺得別扭。對,就像沒有給切開的西瓜附上一層保鮮膜一樣的感覺,吃起來總是怪怪的。


    那蔣成林看著我跟李浩說道,“你好,張牧舟對麽?你就是李浩了吧。”


    “啊,對,請坐。”說著我又往李浩那邊擠了擠。


    蔣盼聽到我說‘請坐’後,一屁股坐到我旁邊,也拉著他哥哥坐到她旁邊。


    “聽馬誌晨說牧舟你是川葉會社的?了不起啊。”蔣成林壓著身子隔著蔣盼看著我接著說道。


    “啊?啊!嗬嗬,沒什麽。”我聽他這麽問,略微尷尬的笑道。


    “據我所知,日本社團咱們華人很難進去的,牧舟兄弟是怎麽進去的?方不方便透露下啊?”蔣成林拿著酒杯作要碰杯狀,問道。


    我也拿起酒杯,碰了下,心想這要我怎麽說啊?我總不能說我隻是半隻腳邁進去而已,話又說回來,我雖然知道我一腳已經邁進川葉會社,但川葉會社的樣子我壓根也沒有見過,他們的製度,人數我都不了解,我現在隻是邁進一隻腳,這一腳的意思就是,院子裏的景觀,屋裏的東西我壓根就一無所知。如果我說是因為我三叔的緣故,這是不是有點不合適,畢竟我與這蔣成林也才剛認識,也並不像讓他知道我跟三叔這層關係,想著便道,“這個……要求保密,恐怕…嗬嗬,來喝酒。”說著就把杯子裏的酒又一飲而盡。


    蔣成林也“嗬嗬”笑了笑,舉了舉杯子,也幹了,說道,“既然有難處我也就不問了。”


    蔣盼看我倆把她夾在中間,卻沒人理他,便對我道,“牧舟你也太見外了,我哥哥你還不說,枉我們倆還……還玩的那麽好。”說著自己在那似差點說錯話似的,俏皮般皺了下眉。


    蔣成林拍了蔣盼的背一下,說道,“沒大沒小,牧舟有難處就不要為難了,好了,我去那邊了,你們喝。” 又跟李浩喝了個酒後,站起來拍了拍我肩膀,便朝著另一邊走過去。


    蔣盼看著我,問道,“牧舟,高三畢業後就沒有見過你,怎麽有沒有想我?”


    “啊?是啊,好久沒見了。當然想你了。”我笑著開玩笑說道。


    “那今晚你有沒有時間……?”蔣盼揚眉略帶媚笑的盯著我說道。


    我KAO……


    “你要是不樂意,我還認識個人,飯島美穗,她好像對你也挺感興趣哦~怎麽樣?”蔣盼說這手已經往我胳膊上爬了。


    我KAO…K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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