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韋茹沒有見過陸書記的千金,但巫雁行的高足卻不是什麽了不得的秘密,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真假,蕭晉不可能在這種隨時都能揭穿的事情上撒謊。


    這也就是說,他的醫術水平至少也達到了跟巫雁行比肩的地步。


    天呐!這個蕭晉到底是什麽來頭?年少多金,精明睿智,關鍵還才華橫溢,簡直稱得上是逆天,怪不得董家的二小姐能成為他的女朋友,憑他這種硬件和軟件配備,哪怕出身寒微,要進入豪門法眼也是輕而易舉。


    更何況,出身寒微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個年紀達到這種高度。


    有陸翰學和巫雁行這兩個名字擔保,房韋茹的心裏算是徹底的吃了一顆定心丸,欣喜道:“是嘛!那太好了,如果不太麻煩蕭先生的話,我也想帶著文哲跟您一起去山裏看看,正好順帶也讓他見識見識名醫高足是什麽樣子,要是能受點什麽熏陶,那就更好了。”


    “一點都不麻煩!”蕭晉搖頭笑道,“不過,建議您還是別對什麽名醫高足抱太大希望的好,那就是個才十二三歲的孩子,而且也不是什麽乖寶寶,要說熏陶,估計是他被房文哲同學熏陶的可能性還要大一些呢!”


    兒子被吐槽,哪個當媽的都不可能開心,但自家兒子確實不爭氣,沒辦法,房韋茹隻能跟著幹笑兩聲,然後就問:“那不知蕭先生這一次回去的時間是哪一天呢?”


    “後天一早。”蕭晉說,“不過中途我在天石縣還有些事情要辦,可能會在那裏呆上一晚,真正回到山裏的日子最快也是大後天了,所以,如果房女士覺得時間安排有點緊的話,可以大後天再出發,我們在天石縣碰頭。”


    房韋茹想了想,覺得後天就出發,時間確實有點不夠安排會所的事情,就點頭道:“好的,這次真是太謝謝蕭先生您了。”


    “哪裏,這是我身為一名教育工作者應該做的。”淡淡一笑,蕭晉再次蹲下身,幫她解開腳踝上的冰袋,用手指輕輕按捏了幾下,就接著說:“你的腳已經沒什麽大礙了,鑒於大後天還需要走幾十公裏山路,這兩天最好不要再穿高跟鞋。


    另外,山裏氣溫比市裏要低一些,給孩子多帶幾件厚實點的衣服。”


    “嗯。”房韋茹點頭,“我記住了,再次感謝您,蕭先生。”


    “快別這麽客氣了。而且,總先生來先生去的,怪別扭的,如果房女士您不介意的話,以後我喊你一聲韋茹姐,你直接叫我名字就成。”


    房韋茹大喜,口中卻道:“這怎麽好意思?”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就這麽定了。”蕭晉擺擺手一錘定音,起身道,“那就這樣,我下午還有事,咱們電話聯係,大後天見?”


    “好,大後天見!”房韋茹慌忙穿上左腳的高跟鞋,從車裏出來,伸手拽了一下兒子,訓斥道:“傻了嗎?快跟蕭叔叔說再見!”


    這就成叔叔了?


    蕭晉差點兒沒嗆著,房文哲卻一臉便秘的表情,瞅瞅母親,再瞅瞅眼神冷颼颼的蕭晉,把腰彎下,無比委屈的說了聲:“叔叔再見。”


    “嗯,再見。”蕭晉笑的仿佛真是個和藹的大叔一樣,“這兩天好好在家陪你媽,如果你不想被滿大街的流氓混混找的話,就不要隨便往外跑哦!”


    說完,他就告辭離去,房文哲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等他車遠遠的消失了才開口問道:“媽,他說的流氓混混,是啥意思啊?”


    “昨天在我之後趕來的那位賈女士,就是龍朔市道兒上大名鼎鼎的黑寡婦,他們之間姐弟相稱,你說是什麽意思?”


    “啥?”房文哲瞪大了眼,“那貨是混黑的?”


    “瞎說什麽呢?”伸出青蔥手指點了點兒子的腦門,房韋茹好笑道,“以後可不敢再‘那貨那貨’的隨便亂說,見了蕭先生必須喊叔叔,知道嗎?”


    房文哲撇起了嘴:“憑什麽啊?他也大不了我幾歲,憑什麽比我高一輩啊!”


    “就憑人家年紀輕輕便能跟江湖大佬稱兄道弟,能和真正的千金小姐談戀愛,會享受,也能吃苦,醫術還非常的高明。”


    一口氣說完這些,房韋茹又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對兒子道:“哲寶寶,你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男人跟女人不同,靠家庭和背景,是走不長遠的,等你什麽時候擁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成就,再追求女孩子的時候,才不會有蕭晉這樣的人出現扇你耳光。”


    房文哲聽完沒有說話,隻是若有所思的望向蕭晉離去方向,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母親話裏的意思。


    蕭晉此時的心情很好,雖然今後可能要承擔起教育房文哲的責任,但是,“把房韋茹綁在自己的戰車上”這個目的,算是走出了非常成功的一步。


    他一直都很信奉一句話,那就是:千裏之堤,毀於蟻穴;在要摧毀一個堡壘的時候,無論你使用的武器有多麽犀利,都不如讓這個堡壘內部出現問題來達到目的的方式更加方便省事兒。


    房韋茹是房家嫡係長女,卻被半放逐出了家門,以至於在十七歲花一樣的年紀時,就要獨自撫養一個孩子長大。


    如果說她心裏對家族沒有怨氣,打死蕭晉都是不信的,而這個怨氣,就是他利用的關鍵。


    鄧興安是房家大力支持的官場靠山,蕭晉要動他,就等於是要動房家最核心的利益,用腳後跟想都知道,他們必然會傾全家之力來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蕭晉曾經想過用別的利益代替鄧興安,但現在房韋茹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既然能夠花小錢辦大事,何必還非要過分靡費呢?他現在的身家滿打滿算也就十來個億而已,跟易家比起來,簡直就是赤貧,窮得很啊!


    至於給房韋茹挖坑這件事,他一點都不愧疚,因為如果事成,她將會成為未來房家的話事人。


    費勁巴拉的給她兒子整了這麽一份豐厚的遺產,蕭晉甚至覺得,那娘們兒要是不以身相許幾次,都說明她不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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