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給我裝糊塗!你什麽都知道!”


    “哈哈哈~我還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呢~”


    到此,覃三叔故意使壞,就是不接覃二叔的話茬。


    覃三叔如此態度,讓覃二叔更加抓狂,隻見他三步並兩步上前,一把揪住了覃三叔的衣領,悶著嗓子發出危險的聲音來。


    “你——過分了!”


    覃三叔微眯雙眼,嘴角微勾,冷冷笑道。


    “過分嗎?我怎麽不這樣的覺得呢?二哥——從頭至尾,到底是誰做的過分呢?是誰做到天怒人怨,把好人逼成壞人,把活人逼成死人的!”


    而對於一個沒有良心的人,你與他講什麽良知呢?別人的一條性命算什麽?倒不及自己斂取的錢財。


    “我逼誰了?這一切都是她覃若羅的自願,從一開始她決定複興覃氏一族那一刻起,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不過是給她提供了更多的渠道和幫助罷了!我做錯了什麽?”


    而這種毀人不倦的小人,他又怎麽可能承認自己的罪惡呢?為了能夠在人前站穩腳後跟,便是把自己說成了最委屈的天人,仿佛這天下就他可憐,就他正義,而裏外得益占便宜的人依然是他。


    覃三叔早已經看透了自己這個哥哥,早已經被欲望和野心衝昏了頭腦。在他眼裏,別人的生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手中的權利。


    既然你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感受,那就不要怪別人對你不客氣了。


    覃三叔又是一副輕描淡寫的冷笑,便是淡淡說道:“你當然沒有做錯什麽,你覃二叔哪裏都是道理,哪裏都是對的,你怎麽會有錯的時候呢?做錯的隻可能是別人,對嗎?”


    覃二叔聽得出覃三叔口中的冷嘲熱諷,便是又開始了苦肉計。


    “三叔——能不能跟哥哥好好說說話?你我之間有必要敵對這種程度嗎?咱們可是親兄弟啊!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打破骨頭還連著筋呢!這世間最親近的關係莫過於是血親……為了一個死掉的女人,你要與自己親哥哥為敵嗎?”


    “一個死掉的女人嗎?”


    對於覃二叔評價此刻的的覃若羅,覃三叔實在聽不下去,那麽簡單的一句話,便是對覃若羅此生寥寥而過……


    仿佛這個女人根本不就不存在過,這樣聽起來太過殘忍的說法,讓自己怎麽接受?


    “那覃若羅不就是死了嗎?一個人若是死了,她生前的風光又有幾何呢?人總是要活得現實些,對於一個死人,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人,弟弟——我奉拳你一句,還是不要再過多掛懷了吧~這人啊,總是要活在當下,即便在悲痛,逝者已去,不可能再回來了,而你……也該為以後自己的生活好好打算打算了。”


    說著,那覃二叔的說不自覺地抬起來,在覃三叔的肩膀拍了幾下,看似客氣,實則這是在警告對方。


    他的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


    覃若羅人已經不在了,勢力也隨之倒台了,日後這極樂閣就是自己的天下,自己便可一手遮天,排除異己。


    你覃三叔是我的親弟弟,我便不想與你起衝突,你便是知趣一些,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若是願意與我聯手,咱倆還是兄弟,反之——


    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顧念兄弟之情!


    覃三叔與覃二叔打交道這麽久了,他是最清楚覃二叔的路數,自然一下子就解讀了覃二叔話語的深意。


    到此,覃三叔不動聲響,臉色凝重垂下,他細細品著嘴中的茶水,不對覃二叔的話有任何回應。


    眼看覃三叔這樣的態度,覃二叔有些急了,他以為自己的話對方沒有領會,便是又深一層地向對方施壓。


    “三叔——你我兄弟之間就不必要來些虛得了,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更不喜歡與人打啞謎,今日我來你府上,勢必要達成所願,我為什麽來,你心中最清楚。”


    覃三叔玩味十足,垂眸細細品著茶水,冷眼相看覃二叔,隻看對方如何跳騰演戲。


    “我不清楚——”


    覃三叔眼都不抬,便是冷冷答之。


    “嗬嗬~你小子是非要與我論真的是吧?我若是不把這話說破,你就跟我硬撐到底是嗎?也成!既然如此,我便與你說明我的來意——你府上最近是不是有什麽新人來此呢?”


    “什麽新人?什麽亂七八糟的話,我不懂你的話意思。”


    “嗬嗬~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話,覃若羅那一晚去世後,她的孩子憑空消失了,後來據說輾轉到了你的府上對嗎?”


    覃二叔索性直接把話捅破了,也懶得與覃三叔虛應,畢竟有些事情明知道對方的態度如何,自己又何必點了有點呢?


    有些人,擺明是與你裝糊塗,你說到明處他還未必與你交心,更何況你隻是輕輕點撥對方呢?


    “據說……二哥也是說了,隻是據說罷了!沒有實證的事情,便沒有必要拿出來說一說吧~你若是還念及你我之間的兄弟情,便不會聽外界的風言風語,可見在你心中,外人的話倒是比我這個親弟弟的話更有可信度。還說什麽你我兄弟手足情深,結果呢?倒是你啊~根本不把我這個弟弟看在眼裏。”


    覃三叔索性耍無賴,就是不語覃二叔交底。


    聽到這裏,覃二叔登時氣急敗壞,怕案而起,怒眉圓瞪,罵罵咧咧道——


    “覃三叔!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到覃二叔劍拔弩張的模樣,覃三叔便是不為所動,冷冷有笑道——


    “二哥不必給我覃三叔什麽臉不臉的~在二哥你眼中,我覃二叔根本就沒有臉,你有何嚐給過我臉呢?你說什麽府上有新人之類的話,若是有證據,就拿出來,若是沒有,還請二哥回去吧。在我府上胡鬧的二哥這樣子真的很難看,也不怕我下麵人說出去傳二叔的笑話。”


    “我呸~我怕什麽?覃三叔你別得意!我告訴你,你以為有些事情是空穴來風嗎?我若是不掌握實證,又豈敢貿貿然來你府上提人嗎?你賤人的孩子就在你後院的偏方中將養著,我說的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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