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靈獸鬥場引來本月度第二賽季的鬥獸大會。


    武玄月應福晟爵爺邀請到其的私宅——


    武玄月留了一個心眼,並非一人單行,卻又怕得罪了福晟爵爺,偷偷讓單靈遙把此訊透露曹雲飛。


    曹雲飛得此信息,便是馬上叫上自己三五下人,兩個兄弟,一同殺進了朱雀閣中——


    福晟爵爺嬌攆就在朱雀閣門外等著,武玄月被單靈遙攙扶著上了嬌攆,卻被來勢洶洶一行人攔了下來。


    為首的上官昆陽上來就責難——


    “你個丫頭這是要去哪裏?”


    來接武玄月的福晟爵爺身邊的心腹名為鹿祿,四十好幾的中年油膩男,倒是一個穩妥的主,他一見這情景當即就慌了,趕忙上前阻攔,陪著笑臉虛應道——


    “回稟少主……我家爵爺有些經論不太清楚,專門請真士到府上一敘,好好指導一下我家主子的功課。”


    上官昆陽根本不吃那下人的一套,一把將那鹿祿推到了一邊,黑著臉譏諷道——


    “少跟我來這一套!你們家爵爺什麽時候在這麽愛學習了呢?賭徒一個,我竟不知道他還有上進的心呢!是不是你家爵爺找這真士談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鹿祿惹不起上官昆陽這位住,誰讓人家的在宮中受寵呢?即便自己家的爵爺與他同輩,那分量可比上官昆陽輕得多。


    鹿祿轉過身來,弓著腰湊了過來,還不得不賠笑著——


    他深知上官昆陽這位尊主,惹不起也躲不起,隻能應付著,含含糊糊把這事給糊弄過去,想辦法找個理由打發了眼前幾位主便是。


    “少主誤會了,我家主子是真的敬佩真士的學識,這些時日你在尚書房也看到了,我家主子學識確實長進了不少,昨日爵爺不還被真士誇獎了不是?對~沒錯~曾經的爵爺確實有些紈絝,但是自打天門真士來到了狄九黎後,又成了各位爵爺的教傅,這學堂學習氣氛越發嚴肅鄭重了起來,哪一個學徒不是讓真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呢?當然,這也證明真士教學有道,傳道受業解惑,把咱們爵爺帶到了正途上,爵爺越發長進,這學問中總會有疑惑的地方,這不趕緊趁著真士有時間,請到府上請教請教。”


    聽到這話,曹雲飛臉色一下子耷拉了下來,滿臉的醋勁兒足夠酸死眾人。他惡狠狠地瞪了武玄月一眼,這無聲的抗議,實在斥責武玄月不安分,出去給自己勾漢子找麻煩。


    武玄月全然當做沒看到,根本不搭理曹雲飛任何。


    上官昆陽可是有了命的刺頭,現在他又成功轉化成了曹雲飛的槍,可不是事實都聽曹雲飛的差遣。


    不管那鹿祿說了什麽,他就是帶著自己的家丁,擋住嬌攆的去路。


    “你得了吧!你家主子突然轉性變好了為了什麽?你跟裝什麽啞


    謎呢?他那點小心思跟我本少主耍什麽呢?我都不稀得說他那麽多!”


    鹿祿一聽,登時緊張萬分,搓著手弓著腰賠笑道——


    “嗨~少主是……是真的誤會了……咱們福晟爵爺了……”


    上官昆陽抱著背,白眼冷哼,當即戳穿了福晟爵爺的陰謀。


    “不就是馬上該開局鬥獸了嗎?那小子偏偏這個時候邀請這丫頭過去,那點心思誰不懂啊!別忘記了,當初可是本少主跟玄華與他福晟爵爺搭橋牽線的,怎麽?你們兩家聯係上了,就想撇開我們中間人,自己獨吞了這利潤了嗎?”


    此話一出,鹿祿嚇得驚恐萬狀,連連擺手道——


    “不不不!不是昆陽少主說的那樣……就是借給我家爵爺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有這心啊!少主恐怕是真的誤會了我家爵爺了!”


    武玄月趁機幫襯著鹿祿說了兩句——


    “各位兄長是真的誤會了,今日福晟爵爺相邀,真的隻是單純請教月兒學問上的問題。”


    武玄華走上前去,笑盈盈道:“既然是求學的問題,那就更好辦~以咱們與福晟爵爺交情,兄弟幾個也是好奇得緊,這福晟爵爺在家中修煉武道到了何種境界,這些時日感覺好像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他了……”


    說著,武玄華回頭朝著上官昆陽擠眉弄眼一番——


    “昨日我還與坤眼光兄聊天說到了福晟爵爺呢~感覺這小子最近一段時日神神秘秘的,幾次三番叫他出去玩,他都給拒了,沒曾想這是在家武道修煉呢?!昆陽兄,你難道不好奇,咱們那個老不正經的兄弟,這突然變正經起來是什麽樣子嗎?”


    上官昆陽氣呼呼白眼,根本沒有會意武玄華這話的真諦,張口就來——


    “我才懶得管他變成什麽正經模樣!反正他背著我,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就不樂意!”


    武玄華瞪傻了眼,自己明明給對方拋了一個這麽好的梗,這家夥是不是腦子也太遲鈍,愣是把這梗給反手扔出去。


    眼看這上官昆陽不上道,曹雲飛是一個聰明的,他趕忙接話,配合著武玄華說道——


    “福晟表兄平日裏紈絝嗎?”


    “紈絝?!何止啊!簡直是混賬極了!你可知道當初他為了賭錢,把自己家的府邸輸掉了大半,因此還被削過爵爺,若不是因為他後來在戰場上軍功將功補過,被二皇叔賞識,又複了他的官職,他那荒唐事堪比一絕!”


    未等武玄華開口解釋,這話全被上官昆陽給搶了去。


    聽到這裏,鹿祿臉色一下子綠了,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自己主子被人這樣說,做下人的臉上無光,而偏偏敢揭自己主子老底的主又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這可真是為難是自己了。


    這話,也就是上官昆陽敢說出口了,在場換做是誰,不會也敢當著人家下人麵這樣去說,上官昆陽果然財大氣粗,口無遮攔!


    曹雲飛聽到這裏,略顯得尷尬,“這個……是不是也太誇張了些吧……福晟爵爺也不至於此吧……”


    上官昆陽頓時來了興致,闊步走到了曹雲飛麵前,氣勢洶洶道——


    “曹兄以為昆陽再胡說嗎?我跟你說我拿一個堂弟,就是一個不要命的賭徒,他在賭桌上堪稱瘋狂!也不知道哪裏來得那麽大的癮,他輸掉的金錢,遠遠超過你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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