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低頭瞄了一眼自己的瘸掉的腿,登時一臉不開心道:“你這話說的有意思嗎?我願意腿這樣嗎?”


    納蘭若葉笑盈盈道:“巧了~我也一生負傷,至尊與我還真是難姐難妹,半斤八兩,沒一個好下場~”


    說到這裏,武玄月不免哀歎道:“還真是如雖說一般,你我穿越過來不足一天,先是被追殺逮捕,後又進了地牢,這還不算最差,看看你我現在這個模樣,這戰鬥力近乎為負數……這一次還真是一場難打硬仗啊……”


    納蘭若葉麵色慘白,嘴角微微抖落,倚著床邊靠了過去,有氣無力長歎道:“無奈啊……誰讓你我奪舍的身體……太弱了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是這身體,有你我曾經身體的一半的實力,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說到了消極悲觀出,納蘭若葉揚天苦笑,自嘲自諷。


    武玄月突然臉色一變,雖是不滿現狀,但是卻不屈不撓。


    她堅定眼神,咬牙道:“戰鬥實力不夠,計謀來湊,硬核實力太差,那就隻能憑戰術了!”


    武玄月向來不服輸,不管什麽時候,自己的處境多惡劣,她都會想盡辦法去處理其中惡劣關係,直到扭轉趨勢,反敗為勝。


    聽到這裏,納蘭若葉眼中微微泛光,幾分興奮跳躍,但是她很聰明,趕忙收斂自己的野心,繼續裝無辜可憐,訴說苦楚。


    納蘭若葉怒眉無奈,悲觀反問之:“至尊的決心是好的,隻怕是力不能及之事,隻能事與願違,不可強求……”


    武玄月當即就不樂意了,在她的字典中,從來就沒有認輸這個字眼,即便是讓自己一時蟄伏實力,也是為了最終勝利,委曲求全,隱藏顏色。


    武者——戰場定勝負;


    智者——謀略行天下。


    若是自己能力各種受限,就隻能選擇用智者方式,行運局勢,改觀局勢。


    武玄月並不想認輸,即便自己現在的這個身體有多拖自己的後腿,但是她還想要勝利!


    自然,納蘭若葉早已經看出了武玄月求勝心切的心態,所想有些事情自己若是直言出口,對方會覺得自己心思太重,為了求取自己的利益,將對方給賣了——若是這樣,武玄月鐵定心不甘情不願實施計劃。


    而若是換個角度,換個立場,自己不需要急著出頭,而是緩緩而言,將對方求生心態給激發出來,既能夠達到自己預想的效果,又能夠讓對方稱心如意的去大展拳腳,何樂而不為呢?


    納蘭若葉故意示弱悲觀,像是一個無助的小獸,可憐兮兮蜷縮在一邊,特別能夠激發強者的保護欲。


    武玄月又是一個求勝欲強烈的人,果然她中了納蘭若葉的計,竟然不知不覺中,開始口出狂言——


    “什麽叫做不可強求?事與願違?!在我的心中,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悲觀的局勢,即便有我也會想盡辦法化解這樣的局勢——所謂窮則變,變則通,凡是隻要你肯努力,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下去——”


    納蘭若葉入戲太深,依然悲觀喪氣道:“至尊倒是好心性,隻可惜局勢已定,在努力又如何呢?無奈你我的身體太過柔軟,還是早早認命比較好,免得落一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下場。”


    武玄月嗤笑,冷冷道:“好一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比喻!!我若是自我輕賤,便就是隻可能是這貧壤中的糞土,雖是心比天高,隻好還有與天爭一爭命的決心,總比一開始就自我放棄,破罐破摔要強的多吧!”


    納蘭如也心中樂嗬,臉上依然一副可憐求助模樣,訕訕然道:“那聽至尊的意思?到底該怎麽做呢?”


    武玄月雙眼閃爍,堅定道:“必須要鬥下去,不管結果如何,這場硬仗硬著頭皮也得打下去!!”


    納蘭若葉皺眉苦楚道:“至尊……我倒是想配合你下去……可是……你也看到了……這實力懸殊,怎麽打?怎麽爭?你我現在才來這裏一天之久,各自負傷累累,心力交瘁,還怎麽與那青藏王鬥下去呢?”


    武玄月側眸思索,雙手壓著連腿膝蓋骨,不自覺地狠狠握緊,半晌,武玄月無奈了翻了一個白眼,斟酌多時,雖是她不願意走這一步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走這條路了——


    武玄月白眼而上,無奈長歎道:“女人……就是這麽可悲……在力量上永遠無法與男子媲比,就算是我之前的身子,也是如此,精深博大的話,論其技巧我靈活應變,論其力量不得不甘拜下風,不得不說明的是,在力量上真的是女人的軟肋和硬傷。”


    納蘭若葉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應和道:“至尊明智,知己知彼,了解自身優勢的情況下,也要對自己的劣勢有一個合適的定位,若葉拜服。”


    武玄月極不願意說下麵的話,但是她還是硬著頭皮把自己心中的計劃倒了出來。


    武玄月緩緩道:“雖然我很不屑這種不光彩的手段,但是……事到如今,我們還有什麽退路嗎?”


    納蘭若葉左側眉毛細微一挑,她心中異常興奮,臉上故裝糊塗道:“哦?聽至尊的意思是……”


    武玄月麵色凝重,極為不爽,咬著牙關道:“看來……又得故技重施了——對於男人來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以色示人,美人心計。”


    納蘭若葉兩眼驚閃,明明自己所有話語都具備導向性,這不正是既計劃的結果嗎?


    即便如此,納蘭若葉還是極力掩飾自己的興奮心情,她城府之深,難以估量。


    納蘭若葉驚訝萬分,趕忙否定道:“這……這不合適吧……這怎麽能行呢?我……我……納蘭若葉雖然有愛慕之人,但是……但是對……男女之事,可謂是一竅不通來著……這……這讓怎麽是好呢?我若是沒做好……漏了馬腳該怎麽辦?你也看到了青藏王暴戾無常的一麵……若是讓他發現我是利用他的感情……況且……況且……那青藏王極有可能是我的父親啊!我……我……”


    武玄月一臉厭煩,聽著納蘭若葉顧前顧後的膽小言談,武玄月當即就攔下了所有的任務——


    “美人計的事情不勞姐姐操心了——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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