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報備完畢。算是提前報備,對吧?”譚璿不敢坐以待斃,心虛地問道。


    江彥丞把她從懷裏揪出來,不讓她粘著,自顧自換鞋:“周五要走,周二才報備,先斬後奏,憋不住了才說,打算私奔給你老公看?嗯?江太太,你陷入信用危機了,你老公得考慮給不給你打款。一毛錢都不想給了。”


    譚璿看他扭頭就走,拖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就去追他:“工作需要嘛,江彥丞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呢?”


    江彥丞又好氣又好笑,回頭盯著她:“到底誰不懂事?寶寶,你拿錯了男人的劇本兒吧?”


    餘光一瞥,江彥丞又低下頭,盯著譚璿的腳:“皮又癢了,不穿鞋?”


    聽江彥丞語調都變了,譚璿小跑回去,把拖鞋給穿上了,這才抱怨:“你太凶了,被你嚇忘了嘛。”


    “嗯,都是你老公的錯。”江彥丞邊走邊西裝外套。


    譚璿屁顛屁顛地接過去掛好,殷勤地給他捏胳膊:“除了為我個人的職業考慮,我也是為你考慮呀,你想想,他還是你們家藝人,說不定雜誌大賣,你們家藝人更火,你能掙更多錢,你的格局怎麽這麽小?不像掙大錢的人啊!”


    江彥丞已經坐沙發上了,把小丟撈進懷裏,親著小丟道:“乖女兒,聽聽你媽媽說什麽呢?埋怨爸爸格局小,爸爸是不是太慣著她了?爸爸看起來像是很缺錢嗎?”


    譚璿跪在沙發上,還在給江彥丞捶背:“跟泰國師傅學的手藝,特別好,老公辛苦了,我給你放鬆放鬆。你不缺錢,你是土豪,特有錢!包養十個我都不成問題!”


    江彥丞難得像個大爺似的被伺候著,閉著眼享受著:“江太太不心虛,老公也沒這待遇,包養一個就折騰得睡不著,要是再來一個,老公命還有沒有?嗯,腿上再捏捏。”


    “好嘞!”譚璿忙從沙發上下去,跪在地毯上給江彥丞捏腿,江彥丞低頭看她,唇角早就勾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頭:“老公今天忙,沒去看譚老師的作品展,聽說展覽效果不錯,譚老師又圈了很多粉?小寶寶怎麽那麽招人疼?”


    女人的頭發,尤其是短發,那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摸的?要是宋世航敢摸譚璿頭發,譚璿肯定削他。現在,江彥丞隨便揉,揉得譚璿劉海亂糟糟,她能感覺自己像一隻大狗,可她就是生不了氣。


    聽著江彥丞說話,三句兩句不離她的日常,他就算再忙,她的事情他也時刻關注著,從來沒忘。她的脾氣從哪裏來?


    譚璿仰頭,撅起嘴,臭不要臉地索吻:“老公親親。”


    隔得近,小丟在江彥丞懷裏,嫌棄地拿爪子蓋在了譚璿臉上,想把她推開似的。


    江彥丞一隻手抱著女兒,還是湊過來,把唇印在了江太太唇上,親了兩下,扭頭又親了下小丟,笑眯眯道:“乖女兒,媽媽還小,需要關愛,我們不能放棄她。”


    譚璿得寸進尺,把江彥丞的腿抱住,仰頭可憐巴巴地求他:“老公,我周五出差,可以嗎?我保證不會有情況!拜托拜托!”


    江彥丞的眼神暗了暗,居高臨下地摩挲著她的臉,眼底有萬千柔情:“小姑娘,你總算明白怎麽捏住你老公的死穴了,命都想給你,你還想怎麽樣?”


    譚璿憋不住,想笑,微微偏頭親他的手,兩個人的眼中都有火光。


    江彥丞忽然把小丟放在了一邊,張開雙臂道:“上來。”


    譚璿慢慢爬到了他懷裏。


    江彥丞抱起她,直接往書房走。


    譚璿纏著他腰,跟猴兒似的掛在他身上,軟軟問道:“你幹嘛去啊?”


    江彥丞拖著她,啞聲道:“去填支票,然後幹活兒。不是不給錢不讓幹嗎?”


    “……”譚璿渾身燥熱,被江彥丞堵得一句話都接不上。


    要說文雅,江彥丞有時候禮數周全,麵麵俱到,言行舉止連宋世航他們都沒話說。要說粗俗,江彥丞嘴裏什麽話都說得出來,活脫脫一個老流氓。


    譚璿不想認慫,咬著江彥丞的耳朵,又羞澀又不要臉道:“大爺,多給點錢,包您爽。”


    江彥丞一抖,把書房的推拉門合上:“沒問題,就書桌上吧,這地兒不錯。”


    不一會兒,聽著書房裏奇怪的聲音,小丟站在門外,用爪子去撓門,撓不開,忽然換了個角度,爪子從縫隙裏擠進去,居然把推拉門拉開了。


    小丟歪著腦袋朝裏看,隻見它爸爸媽媽在旋轉皮椅上,媽媽在上,爸爸在下……


    “是小丟……”


    門被拉開,聽到聲音,譚璿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栽江彥丞懷裏了,跟她媽來了似的,驚慌失措。


    “嗯……”陡然一緊,江彥丞差點被弄死,他喘著緩了緩,咬著譚璿光滑的肩頭,啞聲笑:“小流氓,你怕什麽?咱倆合法的,合法辦事兒,不用緊張。”


    譚璿正要死要活,不上不下地卡著,她在江彥丞背上輕輕捶了捶:“讓你女兒走!怎麽你女兒也這麽流氓!”


    江彥丞已經緩過勁兒來了,當著小丟的麵繼續賣力,不懷好意道:“咱倆的女兒能不流氓嗎?譚寶寶,老公發現,有人在,你就特別敏感,小丟來得挺是時候,老公舍不得讓女兒走……”


    被抓住心理,譚璿很快被弄哭了,邊哭邊咬人,越咬江彥丞越狠,惡性循環,最後譚璿純粹是靠意誌力堅持,哭唧唧摟著江彥丞的脖子:“看在支票的份上……”


    江彥丞不停,兩人已換了個方位,書桌上,又是正麵,江彥丞捕捉著譚璿的唇,像從前每一次那樣吻她、凝視她,眼底隻有她,百忙之中抽空回應她:“嗯,老公不能白花錢,必須……要個夠。”


    “譚璿,老公愛你。隻愛你。”


    “……永遠不變,隻愛譚璿。”


    “譚璿,譚璿……”


    譚璿的名字被念了一次又一次,情愛裏被寵愛到極致,有個男人身心都念著她,吃飯睡覺做-愛都念著她,譚璿滿足到無以複加,她真想永遠永遠和江彥丞在一起。


    等洗幹淨躺下,江彥丞一手摟著她,一手輕拍她的背,黑暗裏枕邊說話,聲音低沉繾綣:“助理也一起去?”


    江彥丞問的當然是周五出差。


    譚璿點頭:“嗯嗯。”


    “團隊很多人?”


    “嗯嗯!”譚璿繼續點頭。


    “隨時匯報行蹤,每天視頻。”江彥丞要求。


    譚璿抱著他脖子:“沒問題。”


    江彥丞親親她的眼睛:“別再讓老公發現你不乖。”


    “……嗯。”譚璿回答得非常心虛,黑暗裏都不敢睜開眼。


    要是江彥丞知道她這次是跟《男色》雜誌合作,拍黎肖峰的大-尺-度係列,她估計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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