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門下九弟子犯了錯,還十分的嚴重,都損到了我的顏麵上來了。”


    別說是一般的仙門世家注重於顏麵,而逍遙島又是眾所周知的仙門,就更是注重於顏麵這一塊。


    沈傾絕是島上最德高望重的,那麽他的顏麵更是代表著逍遙島的一切。


    聽及沈傾絕的聲音時,小樹眼眸頓時亮了一亮,她猛然轉過身去,然而沒想到,來的不止是沈傾絕,沅烈也來了!


    在她目光望去的時候,沅烈的目光頓時朝著她望來,隨即對著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頓時小樹也扯唇,眨了眨眼睛。


    黃詩葶也看見沅烈了,在看見二人的舉動時,指尖頓時用力的捏緊著,然而目光卻是一直落在了沅烈的麵上。


    一路過去,然而沅烈的目光卻始終在小樹的麵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黃詩葶她。


    沈傾絕來到了主位上坐下,而沅烈緊隨其後,在沈傾絕坐下時,則站在了他的身側。


    沅烈目光朝著底下望去,掃了那些弟子一眼,眉心頓時細微的皺了皺。


    剛剛這些人所說的話,他在門口的時候全都聽見了。


    沅烈將目光望向了小樹,她剛剛要說什麽?


    小樹見到他們來時,頓時鬆了口氣,然而這一幕落在眾人的眼中,卻像極了她見到靠山來了,便肆無忌憚的鬆口氣。


    可小樹接下來的話,卻讓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師父,顏仙尊,沅烈師兄,我有證據證明黃詩葶師侄一直在說謊,並且陷害於我。”


    話落,眾人嘩然。


    “這怎麽可能……”


    “我們這麽多人都看見了的……”


    話還未說幾句,沅烈目光頓時朝著底下一瞪。


    刹那間,所有的聲音全都停止了下來。


    而黃詩葶眼中的恨意卻是更深了幾分,她目光望向了小樹,麵上卻毫無懼意:“不知九師叔要拿出什麽證據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而我是陷害你的?”


    小樹轉過身去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笑道:“別著急,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話落,小樹忽然從她的頭上取下了一根發簪來。


    這根發簪的頂端有一顆乳白色的明珠,平時看著不甚起眼,但實則卻又大作用。


    而沅烈見此,眼底頓時劃過了一抹笑意。


    小樹將這根簪子舉起,說:“這根簪子,可以說明一切。”


    底下有小聲的聲音傳來……


    “這根簪子頂什麽用?”


    “莫不是在打親情牌的?”


    “我看似乎不大見得。”


    “……”


    沈傾絕扯了扯唇,緩緩的靠在了身後的靠背上,目光掃了一眼眾人。


    此時,小樹已經上前了一步,隨即抬手一揮,頓時那根簪子就飛到了半空中,而此時小樹嘴裏念了一句什麽,頓時一個畫麵便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卻是黃詩葶那天上了懸崖邊找她的那一幕!


    然而畫麵中,黃詩葶出現的時候,她剛剛所言的害怕卻是一點也不見得,反倒是衣一副凶神惡煞的,仿佛小樹與她有什麽大仇恨那般……


    這時,沅烈手中也跟著一揮,頓時,一道說話聲便傳了過來!


    卻是黃詩葶那天上了懸崖時所說的那些話。


    那些因為‘害怕’而小聲的說話,卻是黃詩葶壓低了聲音也掩蓋不了的不敬與怒意在懲戒堂內響起!


    頓時,所有的雜聲全都靜止了一般。


    之後,小樹的聲音傳來,一如玲麗所說的那般無二。


    她們說完話後,畫麵中黃詩葶離開時麵色卻是十分的愜意,仿佛十分虛心接受那般。


    然而她一轉身,麵上卻是露出了一抹憤恨的怒意。


    小樹又是一揮手,卻是出現在了女弟子住所的後院當中,黃詩葶站在一棵樹下,手中拿著一塊帕子,之後玲麗出現說了許多話,黃詩葶一副受委屈的模樣,而玲麗則是一直為她打抱不平……


    再之後,她們要來懲戒堂,路上,黃詩葶微笑著要求要上她的仙劍一同前去,而小樹同意了。


    然而在快到懲戒堂的時候,一直安分的站在小樹身後的黃詩葶,卻是猛然用力法力震動了仙劍!


    仙劍顫了顫,而黃詩葶也朝著一旁迅速的‘掉了’下去!


    再之後,是小樹察覺到了要下去拉她,而此時黃詩葶卻是一根銀針朝著小樹的眉心飛來!


    刹那間,小樹抬手一揮,將那根銀針給揮開!


    然而在這時,黃詩葶卻像是被‘打飛’了那般筆直的朝著底下落去……


    再之後,就是到了懲戒堂的事情了……


    畫麵播放到這裏,小樹隨即也收回了那根簪子,隨即對著上頭的顏仙尊還有沈傾絕他們拱了拱手,說:“師父,顏仙尊,弟子要說的,就是這些,不知能否作為證據證明弟子的清白?”


    沈傾絕有些似笑非笑的目光朝著底下掃了一圈。


    黃詩葶此時的麵色已經不能用透明來形容了,整個人搖搖欲墜欲倒不倒的。


    而玲麗則是一臉的驚恐與不可置信,不斷的在搖著腦袋。


    其餘人又是各種各樣的表情,有震驚,有驚恐,有後悔,有不屑,卻獨獨沒有同情。


    然而此時沅烈卻從上麵走了下來,小樹抬起眸來看向他,卻見他笑了笑,說:“看來,今天犯錯的弟子,比較多呢。你說是吧?小樹。”


    話落,頓時剛剛叫囂的弟子們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而黃詩葶此時更是跌坐在地,然而目光卻是悵然的朝著沅烈望去,眼底十分的惹人悲憐。


    但此時沒人會憐憫她,而沅烈更是看也不想看她一眼。


    黃詩葶心如死灰,卻突然笑了起來,她目光猛然瞪向了小樹,陰沉道:“你汙蔑我!這是假的,否則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一定是你汙蔑我的!!!”


    黃詩葶手指指向了小樹。


    沅烈的目光一沉,當即一個抬腳轉身站在了小樹的麵前,目光冷沉的望著黃詩葶:“假的?不知這位師侄對我娘親所研製的東西,有何異議?”


    話音落下,黃詩葶全身像是被雷擊中了那般,全身都僵硬在了原地……


    她目光下意識想看向小樹手中的發簪,然而對方此時卻被沅烈護在了身後,她連看見一片衣角都十分的困難。


    她不斷的搖著頭:“不可能……怎麽會……”


    沅烈的娘親她都見過了,還送了發簪這樣的東西,那他們是不是……已經確定了關係了?


    那她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不對……此時此刻,她敗的這樣慘,沅烈又怎麽會喜歡她?


    敗了……


    她沒誣陷到她,竟然還敗的一敗塗地!


    黃詩葶垂下腦袋去,渾身都在細微的顫抖著。


    此時沈傾絕已經站起身來,開口說:“既然真相已經明了……”


    說即,他目光看向了顏仙尊,說:“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顏仙尊來處理了。”


    顏仙尊點了點頭:“自然,還請師尊放心。”


    沈傾絕點了點頭,便下了主位隨即抬腳朝著底下緩緩走去,隨即他站在了小樹與沅烈二人麵前。


    頓時一陣威壓朝著底下眾人而去。


    已經有人要站不穩了,卻又倒不下去。


    沈傾絕目光忽然望向了小樹,說:“看來,即便沅烈不在,你打壓犯錯的人也並不會手軟。”


    小樹神色一僵,下意識的扯了扯唇角,然而此時身後已經被顏仙尊下令拖下去接受懲罰的黃詩葶指尖頓時緊緊的握緊著。


    一滴滴血自她的手中流出。


    而一旁沅烈聽及沈傾絕的話後,卻是忍不住笑了笑,說:“師父,師妹本就不差的好嗎。”


    沈傾絕看了沅烈一眼,頓時沅烈閉上了嘴。


    之後,在沈傾絕和沅烈,小樹一同離開的時候,頓時那些弟子全都癱軟在地。


    顏仙尊見到底下的那些弟子時,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也便離開了。


    之後,黃詩葶的師父知道這件事後,頓時將她給趕出了逍遙島,揚言說是丟不起這個人!


    小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在懸崖邊,沅烈來時告訴她的。


    她悠長的歎了口氣,問沅烈:“這樣,她會不會太可憐了?”


    沅烈躺在了她的身邊,聽及卻笑了笑,說:“你覺得她可憐?”


    小樹搖了搖頭:“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沅烈側過身來目光望向了她,隨即扯了扯唇,抬手突然彈了一下她的腦袋,說:“你什麽事不是我教你的?你這不是在問教你的人為什麽要教你這些嗎?”


    小樹愣了一下,隨即我有些傻傻的笑了起來。


    沅烈見此,頓時抬手揉了揉小樹額頭上剛剛被他彈得有些紅的地方,說:“傻瓜,疼不疼?”


    小樹點了點頭,隨即她眸子一頓,想起了什麽,目光忽然朝著沅烈看去,問道:“沅烈,你覺得我敗家嗎?”


    沅烈歎了口氣,隨即用力的點了點頭:“敗!”


    在小樹麵露複雜的時候,頓時他又說:“不過,我養得起。養不起的話,那師父他養得起我們。”


    小樹失聲笑了笑,隨即她突然抬手彈了沅烈的腦袋一下。


    頓時,沅烈的額頭便紅了一塊,他瞪大了眼睛,頓時抬手欲要過來彈回去。


    一陣嬉鬧中,許微然扯著唇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目光茫然了一瞬後,頓時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她側過頭去看向靳連沅,卻發現對方還未醒來,然而不知為何,她卻發現靳連沅的額頭竟然會有些紅……


    許微然愣愣的看了一會後,便下意思的抬手摸向靳連沅的額頭。


    然而下一刻,靳連沅突然睜開了眼睛,隨即側過頭來看向她。


    許微然愣了一下,說:“我吵醒你了嗎?”


    靳連沅茫然的看了她一會兒後,隨即搖了搖頭,然而下一刻,他突然皺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然然,你剛剛打我了嗎?”


    許微然:“……我打你做什麽?”


    靳連沅:“不知道……”


    許微然:“……我沒有。”


    靳連沅:“可我額頭疼……”


    說這話的時候,靳連沅目光疑惑又委屈的看向她。


    許微然忍不住扶額,隨即長長的歎了口氣,抬手便拉下了他的腦袋,說:“那我給你揉揉吧。”


    說這話的時候,抬眸細細看著靳連沅額頭的許微然沒有注意到靳連沅一刹那間嘴角勾起的得逞的笑,而下一刻,靳連沅俯身便吻向了她……


    一陣墨跡下,他們二人才起床洗漱。


    上午,靳連沅去了公司開會議。


    而許微然在家和沫沫玩了一會兒後,她的手機突然傳來了一陣來信息的聲音。


    許微然愣了一下,便過去拿來了手機查看,然而信息裏的消息卻讓她忍不住微微瞪大了眼睛……


    隨即,許微然將沫沫交給了月嫂後,便收拾了自己一番,拿了手機和包便出門去了。


    信息是靳連沅的一個助理發來的。


    那上麵說:“太太,先生今天開完會的時候,有一個女人突然出現一直纏著先生,你快來主持公道!”


    許微然快步去到了車庫將靳連沅送給她的一輛車開了出去。


    而此時手機又傳來了一道消息,依然還是那位助理發來的,說:“太太,那女人說她非先生不嫁,怎麽處理?”


    許微然麵上一沉,她突然深吸了一口氣,鎮定的回道:“哦?先生怎麽說?”


    這回消息回的倒是有些快,他說:“…先生說他家太太有暴力傾向,他沒那膽子…”


    許微然:“!!!”


    她有暴力傾向???


    靳連沅你開什麽玩笑!


    許微然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當即腳下油門一踩,直接朝著靳連沅的公司而去。


    然而在路上,許微然看見了一家水果店,頓了頓,覺得靳連沅在公司裏應該也該補充點水果裏麵的維生素。


    於是她便下了車,去水果店買了一些鮮切的水果盤。


    在付完款時,店家卻追了出來,說:“小姑娘,今天我們的店裏搞活動,凡是購買滿九十九元以上的,都會贈送一把水果刀。”


    許微然愣了一下,抬手接過了水果刀,便對著那店家笑了笑道了聲謝。


    對方擺了擺手:“本就是送的,客氣啥。”


    說即,對方已經笑著往回走了。


    許微然看了一眼手中的水果刀,頓時不以為意的將它丟進了手中裝水果的袋子裏,隨即便上了車,繼續朝著靳連沅的公司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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