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琰這個樣子越發讓外麵趕著馬車的小侍衛惴惴不安,寂痕總覺得他家王爺一定是中了邪,不然為何自蘇君琰清醒之後就沒有幹過一件‘明白事’呢?


    一顆心已經操碎了的寂痕越發擔心起他家王爺的狀態來,如果主子爺一直這麽下去的話,‘那件事’究竟何人能夠主持大局?畢竟時間已經臨近了。


    回到王府之後,蘇君琰就將自己給關在了房間裏,並且提前交代了寂痕,不準任何人打攪自己。


    小和尚虛雲原本也險些被蘇君琰趕出來,不過考慮到虛雲‘貼身保鏢’的屬性,最終影後王爺還是讓虛雲陪著自己。


    虛雲看著蘇君琰將自己的頭發生生抓成了雞窩頭,他也是各種不適。


    不過好在虛雲‘修道多年’,定力跟自持力還是比一般人要強很多。


    所以當蘇君琰直接爬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蒙起來,各種胡說八道的時候,虛雲也能夠……淡然處之,不過那也隻是表象罷了,實則虛雲的內心是崩潰的。


    因為某王一直小小聲哀嚎著。


    “勞資要如何讓他相信,其實勞資也是女人呢?雖然隻是曾經是,可那也算啊。”


    “嗚嗚,勞資以前也是一朵嬌花,xing取向更是沒毛病,現在卻要遭受這種痛苦,賊老天,勞資不服啊,勞資要胸,不要把啊。”


    翻來覆去,胡說八道了好一會兒之後,蘇君琰突然眸光凶殘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他丟開被子,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徑直朝著虛雲走去。


    某王那一副‘又要搞大事’的樣子,讓小和尚虛雲心都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虛雲都有些心慌慌了,生怕某王又要‘喪盡天良’了。


    不能怪虛雲如此想,畢竟自從他給蘇君琰當保鏢之後,就沒見某王‘做過什麽正經事’啊喂。


    正當虛雲心裏七上八下的時候,他耳邊突然傳來了尊逸王低沉的話語聲,黝黑深邃的眸子帶著明顯的算計。


    蘇君琰直接拉住虛雲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


    “虛雲,你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種能夠控製他人的藥物?比如蠱物什麽的?類似於情蠱,能夠讓他人對你死心塌地,情有獨鍾,不管你到底相貌生得如何,也不管性別是男是女。”


    蘇君琰‘目光灼灼’地看著虛雲,明顯是希望小和尚能夠對著他點一點頭。


    尊逸王這話一出,虛雲險些一屁股栽倒在地。


    虛雲倒是希望蘇君琰隻是‘故意逗趣’自己的,但是觀其神情,卻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結合方才某王絮絮叨叨的糟心話,再加上自己曾經親眼見過蘇君琰跟沐辰溪相處的‘細節’,以及某王時不時流露出來的‘傾慕’表情。


    虛雲心裏當即就咯噔了一下,所以說,蘇君琰是打算對沐辰溪……下毒手了是吧。他非要親自上演一出深情王爺追夫計是吧?他一定要挑戰璿璣國民眾的心理承受極限是吧?


    為了沐辰溪的安危,虛雲違心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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