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啥,比體重嗎?


    原文瑟有些點想笑,蘇小姑娘的這隻猞猁本身體形也是正常,為了讓它健壯,硬生生被喂成一隻豬,記得小區裏有一隻黑狗就是這樣,明明是狗,卻是長著一張豬一樣的臉,一言難盡的肥。


    肚子跟懷了三個月馬上要生了一樣,慢條斯理的跟著小步走,就這玩意兒能跑得動才怪呢。


    原文瑟動了動手指頭,黃四娘突然跳起來,對著那隻肥猞猁呼嚕一聲叫著,那隻肥猞猁二話不說,調頭就跑了。


    黃四娘又團回去,在原文瑟的大|腿上磨蹭幾下,撒嬌似的小聲呼嚕著,要小魚幹吃。


    原文瑟摸出幾條烤得幹脆的小魚幹,塞到黃四娘嘴裏,黃四娘抱著啃,歡呼的拿屁|股蹭原文瑟。


    一群人大笑,畢竟蘇家小姑娘的身份又不高,誰還笑不起她呢?


    蘇家小姑娘臉色漲得通紅,對著原文瑟道:“不要臉。”


    原文瑟還擊,看著蘇家小姑娘笑道:“不要皮。”


    “沒有臉。”


    “蠢貨。”


    “豬一樣。”


    蘇家小姑娘氣呆了,這世界上怎麽可以有如此無恥之人:“你罵誰?”


    原文瑟反擊,“我罵誰關你何事?”


    蘇家小姑娘氣瘋了,這話本來應該是她說的,她罵不要臉,對方應該還你罵誰,然後她說我罵誰關你何事,你要認自己認了,可不怪我之類的。


    結果原文瑟不按牌理出牌,罵得這麽難聽了,她竟然還在笑,一臉輕鬆平常,逗貓狗兒一般的神情,真的是太自然沒有了。


    蘇家小姑娘道:“你敢罵我?”


    原文瑟道:“你敢誹謗我?”


    “我誹謗你什麽了?”


    原文瑟笑得眉眼彎彎,“你誹謗我罵你啊?你有什麽理由什麽證據證明我罵的是你?我提名了嗎?我道姓了嗎?講真,到現在我都不認識你,我罵你做什麽?”


    蘇小姑娘氣得眼圈通紅,真的是受不住,哭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有些好笑,這個蘇小姑娘真是不講理,但是今天好象遇上不講理的祖宗了。


    不過這位童家小娘子也真是不知道高低尊卑啊,明明就是秀才家的出身,居然在這些個貴人麵前,也不肯微微彎一彎腰。


    她是想幹嘛。


    蘇小姑娘不遠處,另一位月白長袍的少女冷冷地道:“此處何鴉啼之音。”


    原文瑟眼睛微閃興奮之光,又來一個更強大的對手了,今天就讓她一並解決吧。


    她一發話,有人加入團戰:“太子妃也太過寬容了,身邊跟著的人真是什麽人都有?”


    “就是,一個商女在這樣的場合也敢大聲喧嘩,誰給的底氣。”


    “商女就是商女,穿金戴玉也一樣俗不可耐,把這裏當成北大門的菜場了吧,真是惡心。”


    這群人的罵戰對象基本上都是蘇小姑娘。


    原文瑟內心有些微妙,明明覺得對方是敵人吧,結果敵人跟敵人幹起來了,是不是在這個世界裏自己有錦鯉的屬性啊。


    她聳聳肩膀,退到一邊了,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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