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看來,現在不管什麽事都沒有自己的事重要,平時覺得側福晉還是挺懂事的女人,可是關鍵的時候就不行了。


    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女人,不知道要幫他操心,還反過來要讓他幫兒子報仇,報個屁的仇,現在能把自己弄幹淨,就是極好極好的了。


    ……


    原文瑟當晚和老十商量,“這個人到底是誰?”


    原文瑟道:“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我知道這個人下一步要幹嘛?”


    老十笑問:“要幹嘛?”


    “借著側福晉的手再繼續給我們插一刀唄。”


    老十道:“會嗎?這明眼人也知道是誰殺了他,側福晉不說給自己的兒子報仇,反而來找你麻煩,這是幾個意思?0”


    原文瑟道:“你不懂女人的心思,其實她心裏多少也有幾分明白,是自己的野心害了她兒子,但自私的人,肯定不願意怪自己,因為這個罪她承擔不了,她又不知道幕後人是誰,所以現在唯一能解她仇恨的就是我,因為在她眼中,如果不是我從中做梗,豔麗就不會死,所以這時候有人挑撥離間的話,喪失理智的側福晉肯定會記恨我,你別看她門不出戶的沒什麽危害性,其實女人狠起來的時候,就沒男人什麽事了!”


    老十道:“你想怎麽辦?”


    原文瑟道:“這天下的道理又不是隻有作惡的人才能講的清的,明天我就得好好給側福晉擼一擼這邏輯,讓她知道,誰才是她應該恨的人。”


    老十好奇地道:“誰?你也不知道是誰啊,讓她恨誰?”


    原文瑟神秘的嘻嘻笑:“明天爺自然知道了。”


    不管是豔麗死了,還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病了,反正原文瑟兩口子肯定得往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這來看望。


    第二天一清早兒,兩口子就來了。


    側福晉在二門那迎著,結果兩口子並沒有分開,而是一起來的,直接從大門那就進來了,往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院子就去了。


    原文瑟見禮之後,沒說立刻坐下,而是手下的宮女們拿著墊子給兩個人重新換過才坐下。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看著這作派,眼角直跳,真有些受不了,“人真的是會變的,大丫頭在家的時候可沒這麽講究。”


    原文瑟笑道:“那是,在家也講究不起來啊,如今嫁給了我們爺,怎麽的也得把爺的麵子撐起來呢。”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苦笑:“這脾氣,打小就這樣,直愣愣的,也不知道象了誰?”


    原文瑟沒接話,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也沒繼續說下去,換了話題:“女婿,這一次你可要幫幫我,豔麗這孩子的事情,你看怎麽辦才好?”


    老十道:“您想怎麽辦?”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道,“昨天我還沒回來,齊世武就差人把侍候二哥兒的人都帶走了問話,還沒有給個消息。”


    老十沉吟了片時:“齊世武這個人我還是知道一點的,他是忠心耿耿一心為皇阿瑪辦差,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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