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明黃顏色就是皇上專用的,你個普通人,每天裝的人五人六的,看到愛新覺羅的人都是自稱奴才奴才的,結果你裏麵穿著我家皇阿瑪的龍褲衩子,這是人幹的事嗎?


    年羹堯憤怒地指著老十道:“你栽贓!”


    “你不要臉的樣子爺都怕了,真的,爺在你後麵進來的,離你這破花瓶子三尺遠,爺怎麽會知道這你破花瓶子裏有什麽,要不再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更有意思的事。”老十道。


    年羹堯迅速的回憶,好象也是,確實不象是老十的人送進來的。


    可是……


    就象是老十不能確認年羹堯是不不是原凶,也就不管不顧的一盆汙水往他頭上倒,年羹堯現在也隻有咬住老十不放了。


    年羹堯道,“奴才真不知道十美圖裏有什麽,能讓敦親王這樣陷害奴才。”


    老十道:“這事很容易查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們麵聖去吧。”


    這一句話,堵死了年羹堯所有的話。


    年羹堯突然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他全身的冷汗,跟著流了下來。


    敦親王這一招,太狠,太淩曆,完全是他招架不住的。


    這事,捅出去了,敦親王福晉名聲有損,但……


    不一定會死。


    隻是他的前程,就全完了。


    雙方正式進行絞著狀態,而不是一開始年羹堯方全部控製了勝局,甚至可以隨意的拿著一點去把玩敦親王方的感情。


    甚至這事操縱好了,還能變成一個把柄,讓敦親王為自己這方辦一二件小事,慢慢上套。


    可年羹堯想得太美了,太美了!老十根本不是吃這一套的人。


    現在說別的都是沒意思,抓住對方的把柄,才是最重要的。


    製衡,這就是製衡的要素。


    有時候沒有絕對的穩定,也可以在不穩定中求一個動態的平衡。


    互相咬著對方的一個弱點,暫時都會含而不發,但這種平衡一旦被打破,對方的反擊手段中,是毫不在乎把原來的證據再翻新一次利用的。


    這一次不是老十讓年羹堯給畫冊的時候了,是年羹堯也不敢讓老十進宮的時候了。


    這事說大事大,說小事小,搞不好,自己這些年白幹了不說,還有生命危險。


    康熙爺誰啊,說大方大方的不得了,說小氣,那可是真是親兒子看上他的椅子,他都想咬一口。


    他年羹堯是個什麽東西,有穿龍褲衩子的資格嗎?


    所有的有利方全都倒向老十。


    老十不急了。


    畫冊全收回來了。


    剩下的也在八阿哥那,這事必須得讓八阿哥知道,八阿哥手上有他福晉的畫像並不要緊,反正他手上還有八福晉三十多副呢。


    兄弟倆個都不可能在這畫像上做文章了。


    這時候又是簡親王實力出鏡的時間了。


    他當和事佬了。


    簡親王將今天的事件總結了下,這回不再說年羹堯的事了,而是曲折的說了下,大家知道誰在搞事情,畢竟這事對誰有利一目了然的,但現在這個鍋,年羹堯不背誰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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