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單獨輪流接見著蒙古大臣們,還有不同等級的喇嘛們。


    象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這樣的等級,雖然在附近有盛名,但還不在康熙接見的範圍內,因為他……沒有官方發布的從業資格證!


    當然活佛本身也並不需要官方發證才能承認。


    今天康熙接見的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


    “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


    康熙微微一揚眉,太監立刻在一邊喊道,“起磕。”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心裏就知道不太美好了。


    清朝通過立法製定蒙古地區王公貴族進京朝覲皇帝的年班製度,製度規定了年班的時間、地點、來京覲見程序和禮儀、分班情況、朝貢、賞齎、廩餼等一係列措施。


    它並非是一種簡單的朝貢,而是清朝撫綏蒙古地區高級階層的一項政治措施。


    蒙古二百多個旗,人太多了,而且很多都十分喜歡北京城那種奢侈的貴族享受,有的人進了城總有這樣那樣的理由逗留不走,這些人可都是花的康熙的錢!


    康熙不心疼有人心疼極了,細分下去,光是喀爾喀一個地區就要分三班輪流。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上回去還是女兒選秀的那年,但對於康熙接見的習慣多少是知道的。


    比如他每次請安,都是康熙自己開口,很溫和的讓他起來,和他討論民生問題,親切中帶著一種威嚴。


    可這一次,是太監讓他起來的。


    康熙沒說話,喝了一口茶,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就在想,康熙當然是在為什麽事情發怒。


    他本身並不是一個卓越的政治家,不然不會將家裏過成這得性兒,大老婆跟別人生孩子他都管不了,就別提其它了。


    所以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的仙藥才會讓他這麽快沉迷下去,雖然他開始就發現了不妥當,但,仙藥一吸,就覺得自己飄飄然不知所以然了,沉浸在從未有過的幸福領域中。


    但,他心裏知道,他是這樣錯的。


    還有小花朵的事也是一塊心病,至少奧雲達來的逼迫原文瑟事件,他倒是覺得沒什麽,反正什麽也沒有發生。


    “聽說,你最近生了病。”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心虛的又跪下來:“回,回皇上的的話,奴才……身子已經安了。沒有,也不會給皇上……”


    康熙道:“行了。”


    他端著茶杯又喝了一口,這一回是正式送客了。


    要知道大臣們在康熙爺帳篷裏呆的時間越長,就表示越受寵幸,有的甚至能呆上大半天還跟皇上一起用餐呢。


    他這樣進來就出去的,回頭被嘲笑是小事,隻怕和隔地分爭的時候,會因為這個,吃很大的虧。


    他就用眼睛求救似的看著在角落裏乖乖寫字的小福瓜。


    小福瓜提筆寫字,眼風都沒有往他這裏掃一下,似乎沉浸在書法的海洋裏無法自拔。


    其實這貨其它地方都優秀,但在寫字上,遠遠不如同年的皇家孩子們,因為原文瑟覺得孩子太早拿筆,容易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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