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十大酷刑那可不是吹的,那種融暴力於美學的刑審方法,一般人享受不了。


    一夜下來,那個人就招了,他不知道最上麵的頭子是誰,但知道是軍營裏另一個外委千總指使的,而把那個人抓到,那人又說是盛京遊牧副尉幹的,再往上抓,就是七品典儀,這個不用說了,老九臉都黑了,這是九福晉娘家人——庶係的一位堂兄董鄂司空。


    這家夥是個硬漢,一聲不響,可是穆克登讓人先把他下巴給擰脫了臼,想死也難,一頓刑訓,這人招了,說是九嫂派人做的。


    說是九嫂跟他們說過了,如果九阿哥死了,皇上必是會讓她抱一個小阿哥守節的,可皇子誰養不活孩子會給她抱啊,多半會同意抱一養子,董鄂氏司空有一個妹子嫁進宗室為妾,生了一個兒子才三歲,日子很不好過,不過也是姓愛新覺羅的。


    九福晉答應事成之後,將這個孩子抱養,也給他們一大筆錢,日後九阿哥府也是他們的靠山。


    哪怕是光頭阿哥,那也比董鄂氏司空家現在的局麵要強上很多。


    利益讓他為了自己可憐的妹子不得不這樣做了。


    穆克登聽到這消息,腳步未停就去老十。


    老十正在帳篷裏呢,原文瑟就躲到床內側的小空間裏坐著,老十招呼穆克登。


    聽了這話,老十都傻眼了,“這不可能……”


    他記得很清楚,他以前跟九哥聊天,說到九嫂是不是善良,九哥說九嫂不善良!


    妻子的品性外人哪知道,肯定是九哥自己才更清楚。


    那九嫂,這事,真能做得出來?


    他讓穆克登將那人看緊了,別讓任何人再見他。


    原文瑟氣衝衝跟頭小牛似的出來:“這也太氣人了,敢冤枉窩九嫂,不能忍!絕對不能忍!爺我跟你說,那個人指定是板子打得不夠呢。”


    老十傾鳳眼冷笑,打板子這種小兒科的東西用得著說得這麽咬牙切齒嗎?


    原文瑟道:“爺,這個人太壞了,肯定是八哥派來的,他人最陰險了。”


    老十道:“九哥是八哥的錢袋子,他要害九哥做什麽?”


    一點政治覺悟沒有,說話都惹人笑!


    就這樣也就能在家生生孩子,還能幹什麽,這外院的事也是她能捉摸透的?!


    原文瑟也是想不出來。


    八阿哥那個人隻要見過的就知道,真心溫文爾雅,不象是幹得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來。


    這樣幹掉九哥的事……還真心找不到人選。


    老十身邊的貼身暗衛平時都不說話的,這時候從角落的陰影裏走出來,跪下:“奴才給主子請安,主子吉祥!”


    “什麽事?”


    “那天,那貼膏藥本來是給爺用的。爺記得不,爺跟董鄂司空過招,一個失手,差點把他給砍了,您手這麽一偏,被他的槍尖挑破了一層皮。回來後大夫就送了這貼膏藥來,要給您換。您當時在洗澡就讓他放下出去了,回頭爺洗完澡,手上那口子也不流血了,九爺來了,說是手蹭到冰角破了層皮,正好有這膏藥,就給他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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