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信得扣下來,到不了老十手裏了!


    康熙爺也不好意思說在兒媳婦信上噴茶了,這說出去多尷尬,隻有毀信一途了。


    不過這信看了傷眼傷身子,他毀也是對十兒子負責呢。


    是吧!


    ......


    原文瑟每天早上都要例行公事,關心一下每天大小事務。


    老十雖然不情願將消息遞到原文瑟麵前,可是有得是人願意。


    “奴才給主子娘娘請安。”


    “起來吧。什麽事?”


    “主子娘娘莊子上的紮染媽媽有封信送進來給福晉。”


    “呈上來吧。”


    “渣!”


    原文瑟心想,得,今天一早上,我渣了十幾回了!


    紮染媽媽的信也就是羊毛在發臭,羊**也要過期了,這二筆上萬兩子銀子處理不了腫麽辦?


    主要堆在那兒氣味散發惡臭,人住著都受罪!


    原文瑟有點不可思議,“羊毛和羊奶粉,一百五十車!我阿瑪是準備把整個部落不要的廢物都送來給我處理嗎?”


    九福晉看了看她,原文瑟直接將信遞過去:“我陪嫁莊子上的媽媽寫的信。”


    九福晉一眼看出問題所在,“這字比你過年獻的佛經要好看的多呢?”


    紮染媽媽的字很好看,和原文瑟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原文瑟心裏微有些奇怪,為什麽原主做為郡王的嫡長女,還有原主嫡親妹子都不太會寫字,而身邊這些下人,卻個個能文能武的。


    這,這完全不合理啊!


    哦對了,好象庶女們也是個個能寫能畫的,是不是蒙古那邊貴族少女隻需要認幾個字管帳就行了?學這些字畫歌舞的反正落了下流?


    完全不明白!


    感覺總是很別扭,不合邏輯。


    原文瑟回憶起原主的家人,也是霧裏看花似的。


    原主是特別好的女孩子,是個很肯為家人付出的實心眼好孩子,但,原文瑟卻很難對那個家族成員們有任何的代入感。


    覺得應該對他們盡一些責任,但,心裏一點也不愛他們。


    那種情感上的冷漠,好象也是原主感情的一種延續……有責任,但不愛!


    看著那單子上的貨,原文瑟出離憤怒了:“就會拿這些破爛糊弄人!真不知道拿這些怎麽辦?”


    原文瑟覺得這阿瑪比自己爹還渣!


    九福晉表示這根本就不是個事,“其實這也不難啊,羊毛織成毯子就行了,羊奶粉子做點心,你這不有好幾道方子嗎,隨便拿出二道來,也足夠處理完這些東西了。”


    原文瑟是個務實的,說出話來也全在理,“織毯子要機子吧,還得要機工,這都到哪找啊?還有那麽多羊奶粉子,做那麽多點心,壞了賣不出去怎麽辦?”


    九福晉霸道總裁附體,痛快地道,“我有有木匠鋪、鐵匠鋪和金銀匠鋪子,最新的織機,你要多少我能給弄你多少,至於人工,咱們幾十個莊子將羊毛發下去,不就得了,就按你上次說的,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莊子上的人,也算給他們找些活幹,至少給口飽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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