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非常無奈，不得不去轉移話題，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提了那麽一嗓子，結果呢，這小蝶似乎還就當真了，動輒就半玩笑式的提提這件事情。
似乎我們兩個還真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哪有那麽快，剛才你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了要半個小時左右嗎？這才過去幾分鍾，慢慢等吧，估計你把咖啡喝完就差不多了。”小蝶撇撇嘴，對我的態度她也算是心知肚明了。
“你怎麽知道？！”我有些愕然，我電話的聲音並不算很大，再說，打電話的時候，小蝶距離我還有一些距離呢。
“嘻嘻，我就不告訴你。”小蝶咧嘴一笑，賣了個關子。
她不想說，我自然也不會問難她，更何況，這也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
“對了李英，剛才那工地真的有那麽邪氣嗎？我看你兩次到下麵的反應都非常的強烈呢。”小蝶也算是沒話找話，詢問起工地那邊的情況來。
“這個我還真就不好說，隻是我有些不解，好像隻有我一個人看到了那些東西，你們反倒全都看不到，他們我也就不說什麽了，按理來說，你應該能看到才對啊。”
說起工地下麵的情況，我也是一肚子的疑惑，恰好小蝶詢問起來，我便順勢將這份疑惑說了出來。
“我當時可能直顧著害怕了，什麽都沒有看到，要真說起來呢，以前去這種地方去的也不少，也就剛開始的時候會害怕，後來去的多了也就那樣了。
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出現過了，實在是太可怕了。我當時看到你瘋了一樣對著空氣拳打腳踢，真是嚇的不行。”
“有時候，看不到一些東西反倒非常幸福，你就感謝上天讓你看不到那下麵的東西吧。”想起那廝殺的場景，心中還是一陣陣熱血沸騰，各種情緒也是一股腦的湧上心頭，我甚至恨不得再次衝過去，將那些小鬼子的魂魄全都給碾的粉碎。
“或許是吧……”小蝶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對了，你平時在家裏吃飯的時候，也是正常吃掉，然後再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給吐出來嗎？”
“我還能怎麽辦？難不成我要告訴我的家人，其實我現在跟你們不一樣，我不需要吃東西，吃了東西比殺我還要難受嗎？”
“說的也是……隻是恐怕你自從變成這個樣子之後，就隻能自力更生了，就沒有想過什麽辦法改變一下這種情況嗎？”
“我能有什麽辦法？剛才我已經說了，就連家人都不能說這件事情，你指望我去跟誰說？再說了，當時我也算是已經死去了，是我師父通過這種手段救了我一條命，其實吧，我現在也可以說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也懶得去想那麽多了，得過且過吧，運氣好點找個懂我的人嫁了，運氣不好，那就隻能孤老終生了。”
這一瞬間，我終於明白小蝶為什麽總是有意無意的提上那麽一嘴了，要說能夠理解她的，我或許就算是其中之一吧，或者說，我們的身份都比較特殊的緣故吧。
“什麽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在這個時候，鄭大師的聲音忽然傳入了我的耳中。
順著聲音一瞧，竟發現鄭大師不知何時站在了我們旁邊。
“鄭兄，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不是說要半個小時左右嗎？還有，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的？”說到這裏，我下意識朝著小蝶看了一眼，隨即繼續說道，“你可千萬別說不告訴我啊……”
“半個小時是保守估計，再說了，我也就提前了十分鍾左右而已，至於怎麽知道你們在這裏，這麽大個玻璃窗，一眼就瞧見你們兩個了。
哦，剛才你們說什麽呢？什麽人不人鬼不鬼的？”鄭大師大致解釋了一下之後，重新提起了剛才的話題。
“其實也沒什麽。”我再次看了小蝶一眼，朝著鄭大師搖了搖頭。
“這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剛才我跟李英聊起了我的事情，我說我現在可以算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小蝶倒是覺得無所謂，大大方方的解釋了兩句。
“哦，原來是說你啊，你也不用多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也許在別人的眼中你屬於一個另類，但我們何嚐又不是個另類呢？
與其煩惱，還不如順其自然，舉個例子，就拿李英兄弟來說吧，你看著他好像是個正常人，額，當然，他確實是個正常人，但實際上，他卻是一名茅山弟子，要去接觸一些尋常人所不能甚至不敢接觸的東西。
這點按理來說，也是李英兄弟的煩惱，可是，他卻並不以為然，反倒欣然接受了這一切。嗯，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吧，我這麽說你明白嗎？”
啪啪啪……
聽完鄭大師的話，我隨即就鼓起了掌，“鄭兄就是鄭兄，說出來的話都這麽有水準。”當然，後麵還有一句話我是沒有說出來的，前麵確實精辟，像一代大師風範，但後麵舉的那個例子，就有些差強人意了，說了跟沒說也沒多大的區別。
小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衝著鄭大師微微一笑，“就別說我的事情了，既然您已經來了，您還是跟李英說說對麵的失去你個吧。”說著，小蝶隔著玻璃，指向了對麵的工地。
“在這裏說嗎？”鄭大師扭頭朝著那幾名看起來懶懶散散的服務員瞅了兩眼。
“這裏聽清靜的，也涼快我，我覺得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吧。”我聳聳肩，倒是覺得無所謂了。
除了之前送咖啡過來的服務員之外，所有人幾乎都不怎麽在意我們這邊的情況。
“那行，我就車上把趙兄喊下來，真是讓人無奈啊，他嚷嚷著太熱，不願意下來……”鄭大師點頭，隨即吐槽了一句之後便出了咖啡店的門，朝著放在斜對麵的車大步走了過去。
“既然要談事情，就在這裏談吧，反正也挺涼快的，我過去給兩位大師也要點喝的好了。”見鄭大師離開，小蝶乖巧的站起身來，跟我說了一聲之後便朝著吧台那邊走了過去。
我倒也麽有攔著，小蝶說的有理，既然這裏這麽涼快，何不喝著咖啡慢慢聊呢？反正一時半會也說不清裏麵的情況。
片刻之後，小蝶率先趕了回來，見她眉頭緊鎖，似乎在想什麽事情。
“怎麽了？”
“李英，我在吧台那邊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那是一種香味跟臭味的混合味道……”小蝶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湊到我耳邊悄聲說道。
“這有什麽難解釋的，說不定那個服務員的身上撒了香水，然後又有某個服務員有腳臭味，兩者融合了之後，就是你說的那種味道了。”
我還當什麽事情呢，原來就這點事兒，還要刻意這麽小聲，生怕別人聽到。
“不是，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說的那種香味是食物的味道，但是那種臭味，倒好像是屍體腐爛的味道。”
“嗯？竟然有這種事情？”我微微愕然，若真的如同小蝶所說的那樣，這店裏怕是有些不幹淨的東西了。
至於是不是從工地那邊跑過來的，就不清楚了。
說話的功夫，鄭大師跟趙大師已經相繼來到咖啡館內，徑直走向我們這邊。
“這是又怎麽了？我怎麽覺得你們好像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呢？”鄭大師看看小蝶，又看看我，略帶疑惑的說道。
“鄭兄，這你就有點多疑了，人家郎才女貌的說些悄悄話，瞞著你不也正常，說到底，咱們可都是糟老頭子了。”趙大師自然不明白其中緣由，一過來就順著鄭大師的話打趣起來。
“趙大師，你們先坐下。”我並沒有去反駁什麽，隻是招呼鄭大師跟趙大師先坐下來再說。
“鄭兄，趙兄，剛才小蝶發現這店裏有些情況。”我學著小蝶之前的模樣，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這才壓低了聲音衝著兩位大師說道。
“店裏有情況？什麽情況？”鄭大師一臉茫然。
“小蝶，還是你來說吧。”
“是這樣的，剛才我不是看到你們過來了嘛，就想著幫你們要點喝的過來，結果到了吧台那邊，我聞到一股混合氣味，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陰怨之氣跟腐屍氣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小蝶大致描述了一下她所發現的情況。
隻不過，她跟兩位大師說的這些話倒是通俗易懂。
“哦？這店裏麵有這種事情？”鄭大師微微愕然，隨即跟趙大師麵麵相覷，見趙大師搖頭，這才收回視線。
“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聞錯了，但味道實在是太濃鬱了。”
“既然如此，那還是由我過去瞧瞧好了。”我想了一下，想要知道真相，那隻要過去探查一番就可明了了。
“也好，那你小心一點。”鄭大師稍稍遲疑，重重點了點頭。
索性，我便大步朝著吧台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嚷嚷著，“怎麽這麽長時間了，叫的東西還沒有弄好呢？”
“抱歉先生，麻煩您坐在那裏稍等片刻，馬上就好。”之前跟我們說話的那個服務員小哥一臉歉意的應了我一句。
“一句抱歉就行了嗎？等了那麽長的時間，如果說你們店裏人多，我也就不說什麽了，你自己瞅瞅，店裏的客人就我們四個人，而你們呢？一大群人都閑的蛋疼，就不知道抓緊點時間嗎？”
當然，我這就是沒事找事，目的就是想要靠近吧台，甚至跟服務員小哥發生點“衝突”，從而進到吧台裏麵去。
“實在抱歉，因為煮咖啡需要一點時間，不是人多就能煮的好的。”服務員小哥趕忙解釋了起來。
“你什麽意思？以為我不懂這些嗎？是不是覺得你在這裏當個服務員就很了不起了嗎？沒有我們這些衣食父母，你們吃什麽喝什麽？
依我看，你小子就是在這裏找事兒，來來來，你出來，咱們比劃比劃，不敢出來嗎？行啊，那我進去跟你比劃比劃好了。
我今天就好不信了，不打你一頓，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不經意間，我竟然也借用了一下那個赤膊之人的話語，說話的空檔，我按著吧台當支撐點，直接跳到了吧台裏麵。
我自然不會真的去打那服務員小哥，說起來，他的態度還是非常不錯的，起碼其餘幾個半死不活的強了幾十數百倍。
說起來，另外幾個服務員確實也挺奇怪的，若是旁人觀看的話，我這架勢根本就是要過去揍那服務員的，可另外幾個服務員別說勸架，甚至連看都沒有朝我們這邊看一眼。
當然，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我跳到吧台裏麵之後，周圍的溫度明顯降低了幾分，可謂是陰風陣陣，脊背發涼。
也就是說，小蝶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個店鋪確實有問題。
“大哥，都是我不好，您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馬山就把東西給您送過去，您消消氣兒。”服務員小哥見我直接跳了進去，頓時有些懵逼，幹脆直接低聲下氣告饒起來。
“知道是你不好了？走走走，跟我到外麵說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跟我道歉。”之所以這麽說主要還是覺得這服務員小哥不錯，打算悄聲問問他是否知道具體情況。
“我……我……好，大哥，那……那咱到外麵說吧，您千萬別打我。”說著，服務員小哥直接往櫃台側麵走了過去，經過一扇門之後，跟我前後腳走了出來。
“大哥，您想讓我怎麽跟您道歉，隻要您說出來，我盡量滿足您的要求。”出來之後，服務員再次低聲下氣的衝我說道……
似乎我們兩個還真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哪有那麽快，剛才你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了要半個小時左右嗎？這才過去幾分鍾，慢慢等吧，估計你把咖啡喝完就差不多了。”小蝶撇撇嘴，對我的態度她也算是心知肚明了。
“你怎麽知道？！”我有些愕然，我電話的聲音並不算很大，再說，打電話的時候，小蝶距離我還有一些距離呢。
“嘻嘻，我就不告訴你。”小蝶咧嘴一笑，賣了個關子。
她不想說，我自然也不會問難她，更何況，這也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
“對了李英，剛才那工地真的有那麽邪氣嗎？我看你兩次到下麵的反應都非常的強烈呢。”小蝶也算是沒話找話，詢問起工地那邊的情況來。
“這個我還真就不好說，隻是我有些不解，好像隻有我一個人看到了那些東西，你們反倒全都看不到，他們我也就不說什麽了，按理來說，你應該能看到才對啊。”
說起工地下麵的情況，我也是一肚子的疑惑，恰好小蝶詢問起來，我便順勢將這份疑惑說了出來。
“我當時可能直顧著害怕了，什麽都沒有看到，要真說起來呢，以前去這種地方去的也不少，也就剛開始的時候會害怕，後來去的多了也就那樣了。
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出現過了，實在是太可怕了。我當時看到你瘋了一樣對著空氣拳打腳踢，真是嚇的不行。”
“有時候，看不到一些東西反倒非常幸福，你就感謝上天讓你看不到那下麵的東西吧。”想起那廝殺的場景，心中還是一陣陣熱血沸騰，各種情緒也是一股腦的湧上心頭，我甚至恨不得再次衝過去，將那些小鬼子的魂魄全都給碾的粉碎。
“或許是吧……”小蝶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對了，你平時在家裏吃飯的時候，也是正常吃掉，然後再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給吐出來嗎？”
“我還能怎麽辦？難不成我要告訴我的家人，其實我現在跟你們不一樣，我不需要吃東西，吃了東西比殺我還要難受嗎？”
“說的也是……隻是恐怕你自從變成這個樣子之後，就隻能自力更生了，就沒有想過什麽辦法改變一下這種情況嗎？”
“我能有什麽辦法？剛才我已經說了，就連家人都不能說這件事情，你指望我去跟誰說？再說了，當時我也算是已經死去了，是我師父通過這種手段救了我一條命，其實吧，我現在也可以說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也懶得去想那麽多了，得過且過吧，運氣好點找個懂我的人嫁了，運氣不好，那就隻能孤老終生了。”
這一瞬間，我終於明白小蝶為什麽總是有意無意的提上那麽一嘴了，要說能夠理解她的，我或許就算是其中之一吧，或者說，我們的身份都比較特殊的緣故吧。
“什麽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在這個時候，鄭大師的聲音忽然傳入了我的耳中。
順著聲音一瞧，竟發現鄭大師不知何時站在了我們旁邊。
“鄭兄，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不是說要半個小時左右嗎？還有，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的？”說到這裏，我下意識朝著小蝶看了一眼，隨即繼續說道，“你可千萬別說不告訴我啊……”
“半個小時是保守估計，再說了，我也就提前了十分鍾左右而已，至於怎麽知道你們在這裏，這麽大個玻璃窗，一眼就瞧見你們兩個了。
哦，剛才你們說什麽呢？什麽人不人鬼不鬼的？”鄭大師大致解釋了一下之後，重新提起了剛才的話題。
“其實也沒什麽。”我再次看了小蝶一眼，朝著鄭大師搖了搖頭。
“這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剛才我跟李英聊起了我的事情，我說我現在可以算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小蝶倒是覺得無所謂，大大方方的解釋了兩句。
“哦，原來是說你啊，你也不用多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也許在別人的眼中你屬於一個另類，但我們何嚐又不是個另類呢？
與其煩惱，還不如順其自然，舉個例子，就拿李英兄弟來說吧，你看著他好像是個正常人，額，當然，他確實是個正常人，但實際上，他卻是一名茅山弟子，要去接觸一些尋常人所不能甚至不敢接觸的東西。
這點按理來說，也是李英兄弟的煩惱，可是，他卻並不以為然，反倒欣然接受了這一切。嗯，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吧，我這麽說你明白嗎？”
啪啪啪……
聽完鄭大師的話，我隨即就鼓起了掌，“鄭兄就是鄭兄，說出來的話都這麽有水準。”當然，後麵還有一句話我是沒有說出來的，前麵確實精辟，像一代大師風範，但後麵舉的那個例子，就有些差強人意了，說了跟沒說也沒多大的區別。
小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衝著鄭大師微微一笑，“就別說我的事情了，既然您已經來了，您還是跟李英說說對麵的失去你個吧。”說著，小蝶隔著玻璃，指向了對麵的工地。
“在這裏說嗎？”鄭大師扭頭朝著那幾名看起來懶懶散散的服務員瞅了兩眼。
“這裏聽清靜的，也涼快我，我覺得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吧。”我聳聳肩，倒是覺得無所謂了。
除了之前送咖啡過來的服務員之外，所有人幾乎都不怎麽在意我們這邊的情況。
“那行，我就車上把趙兄喊下來，真是讓人無奈啊，他嚷嚷著太熱，不願意下來……”鄭大師點頭，隨即吐槽了一句之後便出了咖啡店的門，朝著放在斜對麵的車大步走了過去。
“既然要談事情，就在這裏談吧，反正也挺涼快的，我過去給兩位大師也要點喝的好了。”見鄭大師離開，小蝶乖巧的站起身來，跟我說了一聲之後便朝著吧台那邊走了過去。
我倒也麽有攔著，小蝶說的有理，既然這裏這麽涼快，何不喝著咖啡慢慢聊呢？反正一時半會也說不清裏麵的情況。
片刻之後，小蝶率先趕了回來，見她眉頭緊鎖，似乎在想什麽事情。
“怎麽了？”
“李英，我在吧台那邊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那是一種香味跟臭味的混合味道……”小蝶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湊到我耳邊悄聲說道。
“這有什麽難解釋的，說不定那個服務員的身上撒了香水，然後又有某個服務員有腳臭味，兩者融合了之後，就是你說的那種味道了。”
我還當什麽事情呢，原來就這點事兒，還要刻意這麽小聲，生怕別人聽到。
“不是，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說的那種香味是食物的味道，但是那種臭味，倒好像是屍體腐爛的味道。”
“嗯？竟然有這種事情？”我微微愕然，若真的如同小蝶所說的那樣，這店裏怕是有些不幹淨的東西了。
至於是不是從工地那邊跑過來的，就不清楚了。
說話的功夫，鄭大師跟趙大師已經相繼來到咖啡館內，徑直走向我們這邊。
“這是又怎麽了？我怎麽覺得你們好像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呢？”鄭大師看看小蝶，又看看我，略帶疑惑的說道。
“鄭兄，這你就有點多疑了，人家郎才女貌的說些悄悄話，瞞著你不也正常，說到底，咱們可都是糟老頭子了。”趙大師自然不明白其中緣由，一過來就順著鄭大師的話打趣起來。
“趙大師，你們先坐下。”我並沒有去反駁什麽，隻是招呼鄭大師跟趙大師先坐下來再說。
“鄭兄，趙兄，剛才小蝶發現這店裏有些情況。”我學著小蝶之前的模樣，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這才壓低了聲音衝著兩位大師說道。
“店裏有情況？什麽情況？”鄭大師一臉茫然。
“小蝶，還是你來說吧。”
“是這樣的，剛才我不是看到你們過來了嘛，就想著幫你們要點喝的過來，結果到了吧台那邊，我聞到一股混合氣味，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陰怨之氣跟腐屍氣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小蝶大致描述了一下她所發現的情況。
隻不過，她跟兩位大師說的這些話倒是通俗易懂。
“哦？這店裏麵有這種事情？”鄭大師微微愕然，隨即跟趙大師麵麵相覷，見趙大師搖頭，這才收回視線。
“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聞錯了，但味道實在是太濃鬱了。”
“既然如此，那還是由我過去瞧瞧好了。”我想了一下，想要知道真相，那隻要過去探查一番就可明了了。
“也好，那你小心一點。”鄭大師稍稍遲疑，重重點了點頭。
索性，我便大步朝著吧台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嚷嚷著，“怎麽這麽長時間了，叫的東西還沒有弄好呢？”
“抱歉先生，麻煩您坐在那裏稍等片刻，馬上就好。”之前跟我們說話的那個服務員小哥一臉歉意的應了我一句。
“一句抱歉就行了嗎？等了那麽長的時間，如果說你們店裏人多，我也就不說什麽了，你自己瞅瞅，店裏的客人就我們四個人，而你們呢？一大群人都閑的蛋疼，就不知道抓緊點時間嗎？”
當然，我這就是沒事找事，目的就是想要靠近吧台，甚至跟服務員小哥發生點“衝突”，從而進到吧台裏麵去。
“實在抱歉，因為煮咖啡需要一點時間，不是人多就能煮的好的。”服務員小哥趕忙解釋了起來。
“你什麽意思？以為我不懂這些嗎？是不是覺得你在這裏當個服務員就很了不起了嗎？沒有我們這些衣食父母，你們吃什麽喝什麽？
依我看，你小子就是在這裏找事兒，來來來，你出來，咱們比劃比劃，不敢出來嗎？行啊，那我進去跟你比劃比劃好了。
我今天就好不信了，不打你一頓，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不經意間，我竟然也借用了一下那個赤膊之人的話語，說話的空檔，我按著吧台當支撐點，直接跳到了吧台裏麵。
我自然不會真的去打那服務員小哥，說起來，他的態度還是非常不錯的，起碼其餘幾個半死不活的強了幾十數百倍。
說起來，另外幾個服務員確實也挺奇怪的，若是旁人觀看的話，我這架勢根本就是要過去揍那服務員的，可另外幾個服務員別說勸架，甚至連看都沒有朝我們這邊看一眼。
當然，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我跳到吧台裏麵之後，周圍的溫度明顯降低了幾分，可謂是陰風陣陣，脊背發涼。
也就是說，小蝶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個店鋪確實有問題。
“大哥，都是我不好，您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我馬山就把東西給您送過去，您消消氣兒。”服務員小哥見我直接跳了進去，頓時有些懵逼，幹脆直接低聲下氣告饒起來。
“知道是你不好了？走走走，跟我到外麵說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跟我道歉。”之所以這麽說主要還是覺得這服務員小哥不錯，打算悄聲問問他是否知道具體情況。
“我……我……好，大哥，那……那咱到外麵說吧，您千萬別打我。”說著，服務員小哥直接往櫃台側麵走了過去，經過一扇門之後，跟我前後腳走了出來。
“大哥，您想讓我怎麽跟您道歉，隻要您說出來，我盡量滿足您的要求。”出來之後，服務員再次低聲下氣的衝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