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馬頭的話，我是一陣深深的愕然，連他都難以對付，一旦想要將九尾妖狐封印，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嗎？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這世界很快就要陷入一場浩劫之中？
那時候，神話傳說中的大羅金仙會下凡嗎？會不會對這些突破封印出來的東西來個毀滅性的打擊，或者重新將之封印起來呢？
“老爺子，照您這麽說的話，豈不是說這九尾妖狐非常的厲害？您一個人可能要付出性命的代價，那麽，聯合一些同道中人，是不是就可以不付出太大的代價就將之解決掉呢？”
老爺子的話讓我隱隱擔憂了起來，甚至出現一度出現了些許恐慌。
“集合再多的人也沒有用，除非是某個大能出手，還是那種力量能夠碾壓妖狐的存在，否則的話，想要將妖狐封印，那就隻能用性命才行。
所以，我才一直往好的方麵想，希望這妖狐是走的善的一麵吧。若是這樣，將來再有什麽東西突破封印的話，也可以稱之為一種助力。”
“老爺子，我覺得我又被你說迷糊了，怎麽又變成了善的一麵？剛才你不是說是否看中那個外賣小哥嗎？”
老馬頭的話似乎忽然又變了，讓我頓時又捉摸不透了。
“用現代的話話來說就是，這九尾妖狐有點精神分裂，可能這數百年是善的一麵，也可能這數百年是惡的一麵，善時心若菩提，惡時心若鐵石。”
精神分裂症？這個說法讓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忽然想起了大話西遊裏麵的紫霞跟青霞，這狐妖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呢？其實並非是什麽精神分裂，隻不過軀體之內有兩個元神罷了。
“若是如此的話，我覺得這次應該是善的一麵吧，若是惡的，那外賣小哥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聽那小哥說，自從被你說是烏雲罩頂之後，就經常發現買的方便麵莫名其妙的消失。”
“但願如此吧，如果真是這樣，倒也省了不少心，將來收服那些衝破封印之物，也稱得上是一樁助力了。”
“老爺子，麻煩你跟我說說怎麽對付這種妖孽之物吧，我想，那些辟邪護身符之類的東西應該對妖孽之物不管用吧？”
“這是自然，萬物皆有定數，有定數便有變數，正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對付妖孽等物，尋常法器自然難以應付，即便可以，威力也是大打折扣。
說起來，最近我剛剛針對這些突破封印的妖孽之物研製出了一種東西，取名為退妖散，你待會可以帶一點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這個我好像聽那個外賣小哥說了一點，說當時他正被鬼追，你就丟了個饅頭還是什麽的過去，那群野狗就忽然變老實了。”說起這什麽退妖散，我頓時想起了外賣小哥當時跟我的描述。
“那些並非是什麽野狗，隻是一些小狗妖而已，成不了什麽氣候，我隻是在饅頭裏麵加了一丁點的退妖散，就將它們給製服住了。你稍等一會，我這就去給你取一些過來。”
說著，老馬頭就轉身朝著角落的一個貨架走了過去，接著從上麵取出一個小盒子。
“這個就是退妖散了，對妖孽之物有奇效，不過，這也隻是針對尋常的妖孽之物，一旦過於厲害的東西，這玩意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不過有這東西，隻要你拋灑開來，逃命問題並不算太大。”
老馬頭拿著盒子走到我的跟前，直接將盒子遞給了我。
打開盒子，我發現裏麵裝著大半盒子灰色的粉末，湊到鼻子前麵聞了聞，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就好像是魚的腥味。
“這是魚粉嗎？怎麽這麽腥？”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並非如此，這退妖散的主要原料是魚腥草，想不到吧，吃的東西也能夠用來退妖，然而，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一物降一物。”
“別的還需要什麽材料呢？如果可以，麻煩您一並告訴我吧。”
“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不是我不肯說，隻是不能去說，但凡你需要，隨時過來隨時給你，但為了防止這玩意兒被妖孽之物得知後應對，所以……”
“沒關係，隻要您回頭能夠再給我來點就行。”
“好了，繼續說對付妖孽的事情，尋常法器是沒有用途了，但遇到妖孽之物後，你一定要細心觀察，或者幹脆從對方嘴裏套，看看對方到底是何種妖孽，等你得知了之後，就想辦法去找這種東西的克星，繼而再輔以退妖散，絕對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的。”
“比如呢？”我問道。
“比如對方是隻鼠妖，那你就想辦法找到老鼠的克星，月凶悍的貓咪越好。如果對方是一隻蜈蚣妖，那你就想辦法找到公雞，最好是那種鬥雞，因為鬥雞才足夠凶悍，對那些東西有一定的威懾力。
當然，我想你肯定要問，既然對方是厲害的妖孽，隨便找個小動物怎麽行得通，這點我就要跟你細說一下了，還是剛才的那句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麵對種族天生的克星，就算明知道隨手就能將那些克星捏死，但真的動手的時候，它們心裏還是會犯怵的。
甚至連原本力量的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這樣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嗯，就好像尋常的人一樣，但它們看到鬼魅之物的時候，往往就會被嚇的魂不守舍，鬼魅之物是人的克星嗎？並非如此，隻是一種天生的畏懼而已，一種對死亡的畏懼而已。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人真的被鬼害死了，死了之後自然也是變成鬼魅之物了，所以說起來，人類可是比鬼魅之物還要高上一階的，要不怎麽又天地人鬼直說呢？”
“額……老爺子，我打斷一下啊，你前麵說的我沒有什麽好反駁的，但最後一句話我倒是想要反駁一句了，那句話的完整版應該是天地人鬼神吧，若是這樣排的話，神為什麽要放在最後呢？”
“這種問題你就不用糾結了，之所以放在最後，並非是他們的等階太低，而是因為他們足夠高，試想一下，一行人走夜路，是不是強壯的人走在最前麵，然後還有一個強壯的人走到最後壓陣呢？”
“好吧，您說的很有道理，那麽除此之外還有麽有需要注意的呢？”
“其它的倒也沒有什麽了，不過它們都是存在了數千年的，狡猾的很，你小心別被它們欺騙到就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既然問的也差不多了，我看我還是實際調查一下好了，就按照您之前說的那樣，我先想辦法接觸一下外賣小哥，探探那九尾狐妖的情況好了。”
“嗯，萬事小心一些，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將退妖散撒出來，然後有多遠跑多遠。最好是藏身於廟宇之中，等身上沾染的狐狸氣味散去之後，再選擇離開。”
“多謝老爺子了，對了，那我就抓緊時間找那外賣小哥去了。”問的也差不多了，退妖散也拿上了，索性，我便打算離開，畢竟這麽長時間了，鄭大師他們想必也等著急了。
“等一下。”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老馬頭給攔了下來。
“老爺子還有什麽事情嗎？”我有些疑惑，難道這老爺子還有什麽事情要交代嗎？
“嗬嗬，也沒有什麽大事兒，隻是你從我這買東西了，是不是要付完錢再走呢？”老馬頭指了指桌上放著的黃表紙，又指了指我抱在手中的小盒子說道。
“額……差點忘記了，老爺子，這些一共多少錢呢？”
“不多不多，我看咱們有緣，就給你算個七折好了，黃表紙算你二十塊錢，你一共拿五百塊吧。”老馬頭掰著指頭算了老半天，最後竟然直接獅子大張口。
“五百？！”我微微一怔，後麵還有一句話則是你怎麽不去搶，但卻也沒有說出口。
“是覺得少嗎？這是自然了，我也就是看你小子有眼緣，給你算的便宜的多了，要是別人來買，一千塊錢我都不一定賣呢。”
我撇撇嘴，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
“怎麽這副表情？錢沒帶夠嗎？沒關係的，我這裏可以掃碼支付，當然，刷卡也是可以的。”說著，老馬頭竟從懷中掏出一個二維碼的牌子出來。
我又猶豫了一下，這才拿出手機掃了五百塊錢過去，雖然不算太多，但也是肉疼的不行，早知道，就應該讓鄭大師進來了，他有錢，隨便怎麽宰都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過來，恐怕鄭大師正是因為認識這老馬頭，所以才讓我進來的吧，明擺了就是打算讓這老頭吭我一把的。
付完錢，拿著東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紙紮鋪，我是不敢再多停留一刻，萬一待會那老頭再問我要問問題的錢，那恐怕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李英兄弟，怎麽這麽長的時間？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呢。”兩位大師在外麵似乎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見我出來，慌忙迎了過來。
“那倒也沒有出什麽事情，咱們先回車上再說吧。”站在老頭的店鋪前麵說話自然是有些不太方便的，因為有些話，確實不能讓他聽到的。
“也好。”鄭大師點頭，幾步走到車邊，率先鑽了進去，而我跟趙大師則是一人一邊，坐在了後座上賣弄。
“情況怎麽樣？問出點什麽東西了嗎？”待我坐穩身形之後，鄭大師沉聲問道。
“問倒是問出了一些，不過感覺幫助不是太大。”我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感覺幫助不是很大還浪費了這麽多的時間？我就說嘛，這個老頭絕對腦袋有病。”趙大師又開始嘟囔了起來。
“趙兄稍安勿躁，且先聽聽李英兄弟怎麽說吧。”鄭大師瞅了趙大師一眼，出言阻止他繼續嘟囔下去。
“首先，我覺得這個老頭確實很奇怪，在我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後，他說以前認識我，但現在卻不認識我了，還說我什麽恢複沒有恢複記憶還是什麽的，他似乎知道一些什麽東西，但卻又不願意告訴我。”
至於妖孽的事情，我並沒有先說，而是先將老頭說我的情況給說了出來，想要讓鄭大師他們分析一下看看情況。
“理他做什麽，那老頭就是個神經病。”趙大師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
“李英兄弟，你之前有沒有出現過忽然想起什麽事情來的情況？比如說某種東西根本就不會，但猛然間覺得某種東西忽然就會了。”
“鄭兄，你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某種東西不會，又忽然會了，你該不會是被那個瘋老頭給傳染上了吧？”還未等我開口，趙大師那邊就搶先說了一句……
那時候，神話傳說中的大羅金仙會下凡嗎？會不會對這些突破封印出來的東西來個毀滅性的打擊，或者重新將之封印起來呢？
“老爺子，照您這麽說的話，豈不是說這九尾妖狐非常的厲害？您一個人可能要付出性命的代價，那麽，聯合一些同道中人，是不是就可以不付出太大的代價就將之解決掉呢？”
老爺子的話讓我隱隱擔憂了起來，甚至出現一度出現了些許恐慌。
“集合再多的人也沒有用，除非是某個大能出手，還是那種力量能夠碾壓妖狐的存在，否則的話，想要將妖狐封印，那就隻能用性命才行。
所以，我才一直往好的方麵想，希望這妖狐是走的善的一麵吧。若是這樣，將來再有什麽東西突破封印的話，也可以稱之為一種助力。”
“老爺子，我覺得我又被你說迷糊了，怎麽又變成了善的一麵？剛才你不是說是否看中那個外賣小哥嗎？”
老馬頭的話似乎忽然又變了，讓我頓時又捉摸不透了。
“用現代的話話來說就是，這九尾妖狐有點精神分裂，可能這數百年是善的一麵，也可能這數百年是惡的一麵，善時心若菩提，惡時心若鐵石。”
精神分裂症？這個說法讓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忽然想起了大話西遊裏麵的紫霞跟青霞，這狐妖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呢？其實並非是什麽精神分裂，隻不過軀體之內有兩個元神罷了。
“若是如此的話，我覺得這次應該是善的一麵吧，若是惡的，那外賣小哥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聽那小哥說，自從被你說是烏雲罩頂之後，就經常發現買的方便麵莫名其妙的消失。”
“但願如此吧，如果真是這樣，倒也省了不少心，將來收服那些衝破封印之物，也稱得上是一樁助力了。”
“老爺子，麻煩你跟我說說怎麽對付這種妖孽之物吧，我想，那些辟邪護身符之類的東西應該對妖孽之物不管用吧？”
“這是自然，萬物皆有定數，有定數便有變數，正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對付妖孽等物，尋常法器自然難以應付，即便可以，威力也是大打折扣。
說起來，最近我剛剛針對這些突破封印的妖孽之物研製出了一種東西，取名為退妖散，你待會可以帶一點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這個我好像聽那個外賣小哥說了一點，說當時他正被鬼追，你就丟了個饅頭還是什麽的過去，那群野狗就忽然變老實了。”說起這什麽退妖散，我頓時想起了外賣小哥當時跟我的描述。
“那些並非是什麽野狗，隻是一些小狗妖而已，成不了什麽氣候，我隻是在饅頭裏麵加了一丁點的退妖散，就將它們給製服住了。你稍等一會，我這就去給你取一些過來。”
說著，老馬頭就轉身朝著角落的一個貨架走了過去，接著從上麵取出一個小盒子。
“這個就是退妖散了，對妖孽之物有奇效，不過，這也隻是針對尋常的妖孽之物，一旦過於厲害的東西，這玩意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不過有這東西，隻要你拋灑開來，逃命問題並不算太大。”
老馬頭拿著盒子走到我的跟前，直接將盒子遞給了我。
打開盒子，我發現裏麵裝著大半盒子灰色的粉末，湊到鼻子前麵聞了聞，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就好像是魚的腥味。
“這是魚粉嗎？怎麽這麽腥？”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並非如此，這退妖散的主要原料是魚腥草，想不到吧，吃的東西也能夠用來退妖，然而，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一物降一物。”
“別的還需要什麽材料呢？如果可以，麻煩您一並告訴我吧。”
“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不是我不肯說，隻是不能去說，但凡你需要，隨時過來隨時給你，但為了防止這玩意兒被妖孽之物得知後應對，所以……”
“沒關係，隻要您回頭能夠再給我來點就行。”
“好了，繼續說對付妖孽的事情，尋常法器是沒有用途了，但遇到妖孽之物後，你一定要細心觀察，或者幹脆從對方嘴裏套，看看對方到底是何種妖孽，等你得知了之後，就想辦法去找這種東西的克星，繼而再輔以退妖散，絕對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的。”
“比如呢？”我問道。
“比如對方是隻鼠妖，那你就想辦法找到老鼠的克星，月凶悍的貓咪越好。如果對方是一隻蜈蚣妖，那你就想辦法找到公雞，最好是那種鬥雞，因為鬥雞才足夠凶悍，對那些東西有一定的威懾力。
當然，我想你肯定要問，既然對方是厲害的妖孽，隨便找個小動物怎麽行得通，這點我就要跟你細說一下了，還是剛才的那句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麵對種族天生的克星，就算明知道隨手就能將那些克星捏死，但真的動手的時候，它們心裏還是會犯怵的。
甚至連原本力量的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這樣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嗯，就好像尋常的人一樣，但它們看到鬼魅之物的時候，往往就會被嚇的魂不守舍，鬼魅之物是人的克星嗎？並非如此，隻是一種天生的畏懼而已，一種對死亡的畏懼而已。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人真的被鬼害死了，死了之後自然也是變成鬼魅之物了，所以說起來，人類可是比鬼魅之物還要高上一階的，要不怎麽又天地人鬼直說呢？”
“額……老爺子，我打斷一下啊，你前麵說的我沒有什麽好反駁的，但最後一句話我倒是想要反駁一句了，那句話的完整版應該是天地人鬼神吧，若是這樣排的話，神為什麽要放在最後呢？”
“這種問題你就不用糾結了，之所以放在最後，並非是他們的等階太低，而是因為他們足夠高，試想一下，一行人走夜路，是不是強壯的人走在最前麵，然後還有一個強壯的人走到最後壓陣呢？”
“好吧，您說的很有道理，那麽除此之外還有麽有需要注意的呢？”
“其它的倒也沒有什麽了，不過它們都是存在了數千年的，狡猾的很，你小心別被它們欺騙到就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既然問的也差不多了，我看我還是實際調查一下好了，就按照您之前說的那樣，我先想辦法接觸一下外賣小哥，探探那九尾狐妖的情況好了。”
“嗯，萬事小心一些，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將退妖散撒出來，然後有多遠跑多遠。最好是藏身於廟宇之中，等身上沾染的狐狸氣味散去之後，再選擇離開。”
“多謝老爺子了，對了，那我就抓緊時間找那外賣小哥去了。”問的也差不多了，退妖散也拿上了，索性，我便打算離開，畢竟這麽長時間了，鄭大師他們想必也等著急了。
“等一下。”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老馬頭給攔了下來。
“老爺子還有什麽事情嗎？”我有些疑惑，難道這老爺子還有什麽事情要交代嗎？
“嗬嗬，也沒有什麽大事兒，隻是你從我這買東西了，是不是要付完錢再走呢？”老馬頭指了指桌上放著的黃表紙，又指了指我抱在手中的小盒子說道。
“額……差點忘記了，老爺子，這些一共多少錢呢？”
“不多不多，我看咱們有緣，就給你算個七折好了，黃表紙算你二十塊錢，你一共拿五百塊吧。”老馬頭掰著指頭算了老半天，最後竟然直接獅子大張口。
“五百？！”我微微一怔，後麵還有一句話則是你怎麽不去搶，但卻也沒有說出口。
“是覺得少嗎？這是自然了，我也就是看你小子有眼緣，給你算的便宜的多了，要是別人來買，一千塊錢我都不一定賣呢。”
我撇撇嘴，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
“怎麽這副表情？錢沒帶夠嗎？沒關係的，我這裏可以掃碼支付，當然，刷卡也是可以的。”說著，老馬頭竟從懷中掏出一個二維碼的牌子出來。
我又猶豫了一下，這才拿出手機掃了五百塊錢過去，雖然不算太多，但也是肉疼的不行，早知道，就應該讓鄭大師進來了，他有錢，隨便怎麽宰都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過來，恐怕鄭大師正是因為認識這老馬頭，所以才讓我進來的吧，明擺了就是打算讓這老頭吭我一把的。
付完錢，拿著東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紙紮鋪，我是不敢再多停留一刻，萬一待會那老頭再問我要問問題的錢，那恐怕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李英兄弟，怎麽這麽長的時間？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呢。”兩位大師在外麵似乎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見我出來，慌忙迎了過來。
“那倒也沒有出什麽事情，咱們先回車上再說吧。”站在老頭的店鋪前麵說話自然是有些不太方便的，因為有些話，確實不能讓他聽到的。
“也好。”鄭大師點頭，幾步走到車邊，率先鑽了進去，而我跟趙大師則是一人一邊，坐在了後座上賣弄。
“情況怎麽樣？問出點什麽東西了嗎？”待我坐穩身形之後，鄭大師沉聲問道。
“問倒是問出了一些，不過感覺幫助不是太大。”我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感覺幫助不是很大還浪費了這麽多的時間？我就說嘛，這個老頭絕對腦袋有病。”趙大師又開始嘟囔了起來。
“趙兄稍安勿躁，且先聽聽李英兄弟怎麽說吧。”鄭大師瞅了趙大師一眼，出言阻止他繼續嘟囔下去。
“首先，我覺得這個老頭確實很奇怪，在我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後，他說以前認識我，但現在卻不認識我了，還說我什麽恢複沒有恢複記憶還是什麽的，他似乎知道一些什麽東西，但卻又不願意告訴我。”
至於妖孽的事情，我並沒有先說，而是先將老頭說我的情況給說了出來，想要讓鄭大師他們分析一下看看情況。
“理他做什麽，那老頭就是個神經病。”趙大師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
“李英兄弟，你之前有沒有出現過忽然想起什麽事情來的情況？比如說某種東西根本就不會，但猛然間覺得某種東西忽然就會了。”
“鄭兄，你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某種東西不會，又忽然會了，你該不會是被那個瘋老頭給傳染上了吧？”還未等我開口，趙大師那邊就搶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