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下這段的時候,我很憤怒,以至於一向很少爆粗的我破口大罵。


    多說無益,我先說一下我自去年到今年今日的經曆。


    2018年7月26日,我和我的愛人,在南方某個城市(即城河街原形地址),狂風暴雨中,領了結婚證,成為合法夫妻。


    在此之前相當長一段時間裏,我都因為腎結石的折磨,經常入院輸液。


    作為一個網文作者,我不敢住院,不敢開刀,那可能意味著我以往的付出都付諸流水。


    為了我和我愛人的將來,我不敢怠工。


    結婚是人生大事,多數人一生隻有一次。


    對,就是我們的這一次,很簡單,很草率。


    一方麵是我的家庭問題,另一方麵,也是我愛人對我的支持。


    可是再簡單,也要有個儀式,也要親朋好友一起吃個飯吧?


    在浙江湖州,我早上回家,我的家人中午通知親朋,晚上草草辦了一場簡單的酒席。


    當晚,因結石入院,打了六瓶鹽水,甚至用了dld。


    之後,我要為了我的家庭,為了我的愛人,一個人開著我的破車,兩天開了1470公裏到了她的城市。


    跟著是繼續入院,繼續吊水。


    我的嶽父嶽母對我很好,他們尊重我們簡約的婚禮形式,但總要告訴親朋,他們的女兒有主了吧?


    於是,在北平有了第二次簡約的答謝宴,總時間,連籌備在內,3天。


    過年的前一個月,再次入院。醫生說,要盡快手術。


    我推說,年後再說。


    年後的一切,都還好,起碼我這樣認為。因為新婚,真狠幸福。


    直到5月份,再次入院。醫生說不行了,尿管堵死了,當時就插了尿管。


    跟著一檢查,我右腎已經超過1年半不能正常工作了,必須手術。


    就這麽,我帶著筆記本,被逼著住了院。


    在此期間,我想寫。可我他媽疼的不行,根本不能集中精神。


    終於,一場不太成功的手術、右腎和左膀胱兩個手術合二為一,終於完成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體內留存支架管。百度去查查,摩擦起來,我尿都憋不住,一天24個小時有4個小時都是坐在馬桶上的。


    恢複的第二個禮拜,我們去了杭州,為的是履行我們的約定,拍婚紗,留下我們的紀念。


    回來後的第三個星期,為了怕老人家擔心,我在瞞著父母的情況下,自己開車去醫院做了後續手術。


    本來以為這以後就好了。


    晴天霹靂,上個月我祖父去世。


    連夜至江南奔喪。


    這一來,就到7月了。


    我嶽父是內蒙人,現在,我陪著二老和愛人,在內蒙。


    我才在群裏宣布,我和愛人的婚禮,曆時345天,經曆風風雨雨,圓滿結束了。


    可我從來內蒙的頭一天,牙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命。


    昨晚實在撐不住去醫院,急性牙髓炎。醫生說必須鑽孔放膿。


    我說不行,父母已經安排好,明天一起吃飯,向父親的家人介紹他們的姑爺。


    一句話,不手術,直接打封閉。


    我們有個書友群,遵循報喜不報憂的傳統,這些曆程,群裏多數人都知道。隻是不知道我具體病情如何。


    今天,書評裏的一位朋友,嗬,或者,也是我認為全是朋友的書友群裏的一位下三濫,你胡說八道,你對自己的話負責嗎?


    你信口撚來,置我於何地?置我的努力於何地?置我愛人的付出於何地?


    末:


    人在世上走,常有磕磕絆絆。


    更新緩慢,我向所有支持我的人道歉。


    另:


    那些出口成髒,信口雌黃,別有居心的人,好自為之吧。


    做人好,別做下三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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