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們,你們大師兄都盼著你們趕緊離開,去向你們師門長輩求助,一個個就那麽缺心眼兒,還杵在這裏不動,不怕我把你們全部鎮壓,一個也不放走嗎?”


    說著,殷東釋放出一道更磅礴的龍威,朝所有劍宮弟子鎮壓而下。


    刹那間,一個無形的囚牢,將在場所有劍宮弟子都鎮壓了,讓他們連動一下手指頭都不能,不由得駭然變色。


    此刻,劍宮弟子也信了殷東的話……他是真的隻對嚴冬有敵意,壓根沒想對付其餘的劍宮弟子。


    還是嚴冬帶人打上門來,挑釁了殷東,人家才出手的。


    就算要搬出門派來壓製殷東,也是仗勢欺人,而不是以理服人。再說了,殷東也不是野地裏的雜草沒人管的,他背後也有一個聖門,不弱於劍宮。


    怕是劍宮真要出點血,贖他們回去了。


    日後,修煉界的人提起此事,都要說劍宮一群弟子,被聖門一個野生弟子鎮壓了,需要劍宮高層親自出麵贖回……


    丟臉丟大發了!


    他們這幾個人,不僅要成劍宮之恥,也要成整個修煉界的笑話了!


    除了嚴冬不知想到了什麽,臉色變得猙獰無比,其餘的劍宮弟子都是一臉羞憤欲絕的表情。


    殷東放了姓王的傻大個子,讓他通知師門長輩來贖人,並說了接下來的安排。“我這裏不養閑人,沒人贖他們之前,頭一個月,我搞個角鬥場,讓他們兩兩對戰,我就收個門票錢。當然,為了照顧他們的臉麵,我的角鬥場僅對內部的人開放


    。次月,我就對外開放了,哪怕一條流浪狗要進來看,隻要它付得起門票錢,我也給看的。”


    這一番話,真的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劍宮弟子們氣得都在吐血,一個個用眼刀射向殷東,若是凝實的,都能把他射成碎片,再絞成齏粉了。


    嚴冬的心理素質好,再者也是他清楚自己跟殷東都有直播間,早就是在被當眾處刑了,再多一些觀眾也不會少塊肉。


    不過,讓他們在角鬥場對戰,唔,或許有空子可以鑽?


    他不想等劍宮派人來贖,不然他這個劍宮首席大弟子難以服眾,且原本的人設崩了,有了黑曆史,對他通關也有很大影響。


    不管嚴冬心裏怎麽盤算的,殷東都懶得猜,反正落到他手裏,什麽盤算都白搭,都得按他說的辦。


    劍宮的強者來得很快,是一個虯須漢子,長得很糙,嗓門也很大,但也不是什麽粗魯無禮之輩。


    他登門之後,見到殷東時,就是一臉好奇的打量了幾眼,粗聲大氣的說:“你這個小娃娃不錯啊,把我們劍宮的小崽子們都壓下來了,一個能蹦躂的都沒有了?”


    從他的話裏,殷東沒聽出一點兒惡意,就笑了。


    “我就是精神力強大一點點,又是出其不意的發起攻擊,除了嚴冬是真的又慫又菜,其餘劍宮弟子都是被投鼠忌器,擔心我傷了嚴冬,才沒有反抗的。”


    不管是真是假,殷東還是送了劍宮一張遮羞布,順便把嚴冬給釘死在恥辱柱上,讓虯須漢子都意外了。


    虯須漢子再怎麽實心眼兒,也挺高興殷東給劍宮留了麵子,對於嚴冬的不喜,也因此又添了幾分。


    在他看來,殷東根本不是一個狂徒,不會因為是聖門弟子,就故意挑釁劍宮弟子,就是嚴冬有問題,才惹了麻煩的。


    “行吧,你小子就說吧,要怎麽條件,才肯放人?”


    虯須漢子也是一個耿直的,看殷東順眼了,還挺實誠的說:“隻要你開出的條件不太離譜,我們劍宮為了臉麵,也會答應下來的。”


    殷東樂了:“什麽條件不條件的,到時候您看著辦吧。我就是圖個心裏舒坦,像大叔遠道而來,我還希望能請您賞光,喝個小酒呢!”


    “喝酒可以啊!”虯須漢子嗜酒,隨身都帶著一個酒葫蘆,一聽殷東要請他喝酒,立馬就答應下來。


    其他的事,都可以放一邊去,等他喝了酒再說。


    殷東還真有好酒……山裏弄來的猴兒酒,又經過過濾、蒸餾等程序之後,再經過他突發奇想的,用龍元化火攪拌過的精華。


    酒好不好的另說,總歸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口味,是虯須漢子這輩子都沒喝過的醇香烈酒。


    酒入喉之後,就像一團烈火燃燒,朝著全身蔓延而去,讓他血液沸騰起來,趕緊運轉心法,煉化酒中的能量。


    下一秒,他驚到了!


    這種能量,竟然蘊含了濃鬱的生機,還有極佳的滋養身體的效果,修複他體內的暗傷,連受損筋脈中一些陳年舊傷都開始修複了!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的血脈之力沸騰,觸動了桎梏已久的境界屏障!


    淺顯一點說,就是困了他很久的境界,有了突破的希望,還是希望很大的那種!


    這一下子,他有一種被天降餡餅砸到的感覺,但又顧不上道謝,隻是厚著臉上,一口酒,一口酒的喝個不停。


    他決定了,要把厚臉皮的精神發揮到底,隻要殷東不喊停,他就裝傻,把那一壇烈酒都喝光。


    殷東一是看虯須漢子順眼,再者也是想化敵為龍,挖嚴冬的牆角,也不在意他的小心思,一壇子酒喝光了,又再拿一壇子過來。


    虯須漢子喝了一個酣暢淋漓,酒意上頭,直接跟殷東兄弟相稱,還說:“兄弟,以後你就是老哥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殷東坐在對麵,手裏端著一杯酒,慢慢的抿著,笑眯眯的聽他胡侃海吹,還不時的附和一兩句。


    等他拿出第五壇酒時,虯須漢子的臉都通紅放光了,眼裏也布滿了血絲,可他還是控製不住酒蟲,饞得不行。


    對於殷東的豪爽大方勁兒,他也是徹底認可了。


    “老哥沒什麽本事,隻會打架,你看誰不爽,跟老哥說一聲,老哥幫你揍他,哪怕是我劍宮的宮主,老哥也照砍不誤!”殷東都被酒嗆到了,猛咳了一陣,才說:“別,老哥啊,你這麽說,我怕你們劍宮的宮主來了,一劍把我給劈成渣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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