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殷東直接一記血龍爪轟出。血色龍影閃現,轟在李師兄的刀身上,就聽一道刀身斷裂的聲響之後,血色龍影炸開,一股氣流迸飛了李師兄。


    李師兄雖然一擊擊退,連刀都被轟斷,可眼中隻是一道驚色閃過,並沒有絲毫的怯意,激蕩的血氣在他身後顯化出一道劍形輪廓。刹時間,他的氣勢一下子暴漲,宛如一道出鞘的絕世凶劍。


    “碧海一擊!”


    在他的手中,又是一道長劍出現。隨後,他一劍擊中,身後顯化的劍影,隱約有海潮之音,隨著劍光向殷東衝擊而來。


    殷東見對方渾身氣勢暴起,不願正麵硬剛,迫不得己撤離了殘缺的祭壇。不過,他飄身離開之時,也是一記血龍爪擊出……但,並不是攻擊李師兄,而是攻擊地麵的殘缺祭壇。


    “你敢!”


    李師兄眼中閃爍著一抹厲色,而前這個雜役一般的弱渣,這一擊竟然讓他感應到了危機。單單是如此,倒也罷了,可這家夥竟然攻擊地麵的殘缺祭壇,這是要拚著受傷,也要毀掉祭壇,誰都得不到好處!


    這家夥太陰險了,竟然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他原本攻向殷東的一劍,橫撩過來,攔截了那一道轟向殘缺祭壇的血色龍影,轟然一聲巨響,劍身無損,隻有劍光跟血色龍影撞擊之後爆開,氣浪帶著碎石激蕩。


    殷東一擊之後,並沒有絲毫的停頓,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一道道血色龍影傾泄而出,撞擊在李師兄的長劍之上。


    長劍橫空激蕩,撞破了激嘯而來的血色龍影,並沒有像他之前的那柄劍被轟斷,劍身反而因劍光綻放出熾亮的光華,閃爍著駭人的劍意。


    李師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麵前這小子的實力沒有想象的弱,攻擊力很強,血色龍影蘊含了澎湃的血脈之力,單單是這種血脈之力,就足以擊斷一般法器級別的劍了。


    也就是說,他如果不是剛好有這一柄在劍池蘊養千年的碧潮劍,說不定就要因為劍斷而戰敗了。


    他可沒有什麽放棄神兵利器,跟殷東公平一戰的想法,那是傻。


    再說了,神兵利器本來就是自身實力的一種。這柄劍是在進來之後,三老祖暗中賞賜給他的,蘊含了三老祖封印的一擊之力,原本就是為了增加他的實力。


    要不是舍不得動用三老祖封印的力量,他能直接一劍劈碎了殷東。


    但,就算他沒有解封劍內封印的強大力量,也有一種鋒銳的劍意湧現,無形散發著駭人的殺伐之氣。


    轟!


    殷東感應到那一股強橫的劍意,有種天地將被劈碎的驚怖感覺,心神激蕩,神智卻是罕見的冷靜,龍騰術搭配著虛空閃爍,在石窟中閃爍騰挪,險而又險的避過一道道劍氣。


    在他閃避之時,也是不時的攻擊殘缺祭壇,讓李師兄投鼠忌器,被迫不時攔截那些撞向祭壇的血色龍影。


    “殷東,你太鄙視了!自己得不到,寧可毀掉,也不讓同門得到了嗎?”李師兄氣急敗壞的吼道。


    “要臉嗎?”


    殷東氣笑了,鬼魅一般的閃爍到李師兄身後,一記血龍爪狠狠拍過去。


    乍然閃現的血色龍影朝其轟出,頓時讓李師兄感到一股致命的危機,反劍一撩時,大聲驚吼:“你敢殘殺同門?”


    “不可!”


    石窟外,響起一道驚呼聲,同時有一道紫色電光閃過,透發著無邊狂暴的氣息,朝著那一道血色龍影轟去。


    不過殷東的反應很快,又是一記血龍爪拍向紫色電光,直接抓住電光,而後一掌將其拍向殘缺祭壇。


    他今天是豁出去非要毀掉這一處殘缺祭壇,也要給李師兄這些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打掉他們的氣焰,否則,隻會讓他們更加變本加厲。


    這還是剛進來呢,他們就一點不念他的好,沒一點感激之意,隻當他的付出是理所應當的,視他如螻蟻一般,隨意可以欺壓的。


    在致命的危機之下,李師兄隻顧得上攔截血色龍影,來不及攔截轟向殘缺祭壇的那一道電光。


    紫色電光,是一道雷光符所化,這是一種威力極大的攻擊符籙,轟在殘缺祭壇上,頓時炸開,把祭壇連同整個石窟的地麵都炸碎,轟然巨響中,整個石窟都開始崩塌。


    殷東在拍飛紫色電光時,就是一個虛空閃爍,飛快的朝外衝。


    李師兄沒有他的反應快,而且他在雷光符炸開的爆炸波中心,被殃及,來不及逃出,被塌落的巨石砸中,埋在崩塌的石頭中,生死不知。


    噗!


    狂暴的衝擊波,帶著碎石迸射出而,殷東的身體也隨之閃爍而出,出現在地表,又硬生生的刹住。


    在殷東麵前,花生帶著一幫同門擋住了他的去路。除了花生一臉的清冷,看不出什麽表情,其餘的人看他都透著不加掩飾的敵意。


    “殷東,你竟敢殺我主脈弟子!”


    站在花生身側的青年大聲喝斥,仿佛主子訓斥奴才一般,神態傲慢之極。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殷東冷笑,懶得解釋,強勢無比的警告:“別來惹我,也不要去對付軍方的人,否則,後果自負!”


    那人冷笑:“什麽後果?你還能讓我們出不了傳送陣嗎?你以為,我們會不派人守著傳送陣嗎?”


    “嗬嗬。”殷東笑而不語。放狠話沒意思,他就冷眼看著。


    花生深深的看了殷東一眼,斥道:“楚朝陽,閉上你的嘴,否則,我不介意把你跟李元青那個蠢貨一並處置了!”


    雙方的人都驚到了,就連殷東也很是意外,不過,他眼中的波瀾很快平息,也許花生隻是比其他人聰明一點,知道傳送陣是掌控在他的手裏,打著秋後算帳的主意吧。


    當然,花生眼下擺出這個態度,殷東也樂得不跟他們徹底翻臉,大家能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不過了。


    花生眼中的冷意,壓迫得楚朝陽閉上了嘴,又對殷東說:“殷師兄,我替李元青和楚朝陽向你道歉。我們兩脈一直同愾連枝,共禦外敵,主脈中有李元青和楚朝陽這樣的敗類,也有很多希望跟你們並肩作戰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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