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陳大師”正和周永祥一邊玩一邊聊天正嗨呢。突然……


    砰!!!


    一聲巨響。


    別墅大門居然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撞開了,兩扇門碎裂。


    一個看起來還有幾分青澀氣息的大學生,帶著一隻圓滾滾的大胖貓走了進來。


    “啊!什麽人……”


    “救命啊,救命。天啊。”


    眼前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嚇得屋子裏的人驚慌失措。


    可憐的是周永祥那些手下就慘了,突然之間受到驚嚇,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和精神問題。


    剛一進門,熊爺一雙貓眼睛就囂張地四處打量。


    傅洋故作鎮定地冷哼一聲:“哼!果然是壞人。先把無關人員都先全部打暈吧。下手輕點。”


    “沒問題!交給爺來就好。”熊爺嘿嘿笑著,胖乎乎的身體一動,化作一道敏捷的閃電。在客廳中來回折返,毛茸茸的小爪子拍擊在那些女人的脖子上,就昏迷一個……


    很快就全都被它給打暈了!


    而這一切,僅僅是在幾秒鍾的時間裏發生!


    等到周永祥從驚愕中清醒反應過來時,麵前已經是一地昏迷的人了。


    看著眼前貌似人畜無害的年輕人,他火冒三丈!


    “瑪德!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來招惹我周永祥?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周老大的名字,整個江城誰不知道?你活膩歪了吧。”


    他因為太過憤怒,而且隔得比較遠,都忽略了剛才那隻貓好像在說話……隻是怒氣衝衝的嗬斥和責問傅洋。


    “妖怪!妖怪啊。”


    “會說話的貓,貓會說話!在和這個人說話啊。”


    周永祥的小弟們卻有不少人聽見了剛才傅洋是在和熊爺說話。而且這隻胖貓速度快得眼睛都難以看清,他們嚇得魂飛魄散。


    妖怪?!


    陳大師瞳孔猛然一縮,然後緩緩站起來。有模有樣的行了個道士之間的禮節。


    “在下茅山派陳牛,敢問這位小道長,是師承……啊啊啊!!!”


    可憐這個名叫陳牛的家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發出異常淒厲的慘叫聲。連旁邊的周永祥都目瞪口呆:怎麽了?


    定睛一看,這發現原來剛才那隻長得跟熊貓似的大胖貓,手裏握著一大把已經點燃了的雪茄,硬生生的對著陳牛懟了過去……一大把啊,燃燒著的雪茄啊!


    就算他平日肆無忌憚很囂張,手裏好幾條人命。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臉色驚恐,非常恐懼。


    傅洋這一次對熊爺的舉動很是滿意。對捂著腚慘叫不已的陳牛冷哼一聲:“就你?也配自稱茅山弟子?爺呸!這些雪茄讓你清醒一點,不要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然後,他就用法術把楊淑蘭從符紙中放了出來,讓她親眼看看,是不是眼前的這個人害的她。


    當周永祥看到楊淑蘭時,簡直就跟見鬼了一樣——實際上他真的見鬼了。


    他一邊拚命後退一邊狂叫到:“你……你怎麽可能出來?陳大師不是已經用茅山陣法把你控製住了麽。陳大師,陳大師怎麽回事啊?”


    周永祥朝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可憐陳牛大吼。


    嗯,確定無疑了。


    “上啊!給我弄死這個家夥。”他又指揮自己的小弟們去圍攻傅洋。


    傅洋施展了“觀邪術”,很容易就看見了這屋子裏的人腦袋上的黑色罪孽。


    “殺啊!”


    “上啊兄弟們,他就一個人。”


    十幾個人聽老大的指揮,衝了過來圍攻傅洋。


    “唉,罪孽很重,一半的人手裏都有人命啊。”


    傅洋皺了皺眉頭,施展法術。


    茅山飛鐮咒!


    隨著傅洋手中的一張符紙燃燒殆盡,虛空中浮現出一柄柄鐮刀的形狀。


    他伸手一推,立刻就都旋轉著飛了出去!


    十幾把鐮刀的虛影從呈扇形包圍他的人身上各個部位切割而過,卻根本沒有流血或者受傷的跡象。


    但神奇的是,很多壞人被鐮刀虛影劃過脖子的。居然全都撲通撲通……直挺挺地倒在了地板上。明明身上一絲傷痕都沒有,卻沒有了呼吸。


    而至於那些罪孽相對較輕的人,則是被鐮刀的虛影掠過胳膊啊、大腿啊之類的部位。頓時那些地方就不能動彈了!


    比如大腿被鐮刀需要切割過的,跑兩步就倒在地上,動不了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沒知覺了。”


    “我的手,怎麽會這樣?”


    幾個呼吸的時間,傅洋麵前就哀鴻遍野。慘叫連連。


    那被熊爺用燃燒的雪茄給燙了某個部位的陳牛陳大師,看到這一幕,連疼痛都忘了。眼睛瞪得水牛那麽大。聲音驚恐:“這……這是,茅山飛廉咒!天啊,這是要真人們才能使用的咒語。你,你居然是道門真人?你才這麽年輕啊。”


    一股難以控製的恐懼,湧上他的心頭。


    所謂飛鐮咒,是茅山一種比較高級的道術。


    玄之又玄,非常神奇!


    這種法術攻擊的不是肉身,也不是魂魄本身。而是人的魂魄和天地自然的聯係!


    所以剛才被飛鐮需要切過脖子的,就相當於是被砍了頭一樣。被飛廉切割過手啊腳的,就好像被砍了四肢一樣……


    隻不過不會感覺到疼痛,隻是會突然沒有了聯係。


    於是就成了死人,或者殘疾人。


    這一個法術,陳牛曾經在茅山腳下的小鎮聽一些老人們說起過。當時他就驚為天人,沒想到今天親眼目睹了。(第三更到!下一章9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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