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不知道被族裏多少男人覬覦過美色的生母啊,在這座山頭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段風流豔史。


    那個女人……


    霍梟,閉上眼了。


    自他年幼,知曉那個常年在霍英東身邊奉茶的女人就是他的生母後,他就十分渴望她的懷抱。


    可是,她沒有!


    她眼底始終涼薄,他從未在她臉上看到過笑。


    如果有,便是她曲意逢迎在男人夾縫中求生存的時候。


    她這樣一個寡廉鮮恥的女人,怎麽還不去死呢……


    霍梟這樣想著,眼底便炸開一道冷芒,他問秦鴆,“你說,安希,怎麽還不去死?”


    安希,是霍英東身邊為數不多的一級侍女,是霍梟奶奶從西涼山陪嫁過來的農女。


    秦鴆遠遠的見過幾次!


    每一次,都有一種視覺上的驚豔。


    那是個從骨頭縫裏都散發著香豔氣息的極品。


    她什麽都不需要做,動亦或者是靜,正常男人看了就想撕的那種。


    她就是霍梟的生母,卻從始至終都沒有資格撫養過霍梟一天的可憐可悲可恨的女人。


    霍梟有多恨這個女人,就有多渴望這個女人的愛,哪怕是卑微到塵埃。


    這些,秦鴆都知道。


    秦鴆找不到好的詞來回應,隻淡淡的哂笑:“是不是她死了,你就能解脫?”


    霍梟很久都沒說話了,他望著蒼穹的夜色,聲音如融進了山風裏,“不增不減!”


    秦鴆仍然是哂笑的調子:“若是如此,又何必呢?”頓了下,悵然中隱隱透著一抹羨慕,“至少,你還有個讓你恨的……而我想恨……都沒有!”


    秦鴆的母親在他少年時期就不在了!


    有人說是死了,有人說是失蹤!


    隨著他年齡增長,他母親的生死成了他盤踞在他心頭上的刺,經年累月,荊棘蔥蔥。


    他這些年啊,唯一持之以恒的兩件事:一,是堅持不懈的活下去;二,持之以恒的查下去。


    話題有些沉,秦鴆提出掛斷電話:“我女人醉了,要照顧,掛了。”


    霍梟嗤笑:“一個黃毛丫頭,你還真把她當回事了?”


    “你不懂!”秦鴆打斷他,“跟你說不著。”


    電話驀然掛斷了,霍梟看著被山風吹的搖曳的山茶林……鏡片下的黑瞳深深的眯起。


    不錯!


    他不懂!


    他不需要懂女人!


    女人都是賤貨!


    寧夏是,秦楚夢也是!


    掌心的手機被捏的變形,身後傳來淺微的呼吸聲,“八爺……乾坤鼎,那邊傳話了……”


    她話音落,空氣中就傳來一道犀利的劈啪聲。


    那聲音如斷裂的布帛,抽的她皮開肉綻。


    臀肉翻飛,鮮血如注。


    寧夏痛的咬唇,深深的閉上眼,配合的撅起一個最佳的受虐姿勢。


    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主人該死的惡劣,該死的變態,該死的叫她欲罷不能。


    即便,她被活活打的半死,她也甘之如飴。


    寧夏忍著皮帶一又一下的打在身上,她聲音婉轉輕盈,如夜鶯。


    她知道怎麽叫,才能慰藉男人扭曲的人性。


    她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說著一些酥軟下流的話,配合高亢的叫聲,終於在十多分鍾,她後背血肉模糊一片後,對方終止施暴。


    她疼的冷汗淋漓,卻仍然立直腰杆,從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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